问题楼栋拆除,工程总算可以顺利推进。郁铎想这霉运怎么说也该告一段落了,谁知风波又起。
问题楼栋拆除,工程总算可以顺利推进。郁铎想这霉运怎么说也该告一段落了,谁知风波又起。
第二天郁铎和江弛予接到电话赶到公司时,公司上下一片狼藉,大门外泼满了红油漆,所有的玻璃都被砸了个稀烂。
“孙姐没事吧?”江弛予问。
孙姐坐在椅子上,茫然地摇了摇头,看上去惊魂未定的模样。
公司的钥匙由孙姐保管,每天早上她都要第一个来公司开门,今天早上她一进大院,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你到的时候,有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郁铎问。
“没有。”孙姐喝了口水压了压惊,说道:“但是当时油漆都还没有干。”
郁铎了解情况之后,当即就报了警,警察很快来现场勘查了一圈,院子里的监控在yi_ye之间失去了作用,门口保安也是一问三不知。虽说最后顺利立了案,但八成不会有什么结果。
江弛予上午还有课,郁铎让他先回学校。剩下的人都被他动员起来,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把大门上的油漆处理干净。李大能收到消息也回到公司,带着工人换好玻璃之后,就进了郁铎的办公室。
“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使的这种不入流小手段。”老巢居然被人端了,李大能十分恼火:“你仔细想想,自己到底得罪过什么人?”
“我得罪过的人可多了去了。”郁铎正专心对比几款不同厂商的外立面材料,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并不是郁铎办事没章法,而是干他们这一行的,很难不得罪人。资源是有限的,蛋糕总共就这么大,你手上攥着的项目,必然是从别人zhui里夺下来的。
产业链上各个环节的利益交织复杂,牵一发都有可能损害别人的利益。素未谋面的两个人,有时仅是存在,就已经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郁铎有种_gan觉,大门被泼油漆只是一个开始,对方行事作风如此跋扈,肯定不会是普通角色。
郁铎的预_gan很快就成了真,第二天下午,一批街头恶霸模样的小年轻带着Bang球棍闯进工地,一路上什么话也没说,看见东西就砸。
在工地上打架斗殴可是严重违规的行为,工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掺He,还在阻拦间被打伤了好几个。幸亏李大能及时带着施工员们从现场赶回来,一人手上抡着一_geng铁锹,和这群寻衅滋事的人打了起来。
这群混混挑起事来肆无忌惮,跑路的时候也没什么心里负担,他们见在李大能手上讨不到好处,也不恋战,一溜烟就做鸟兽状散了。
可见这些人来这一趟,单纯是为了膈应人,直到最后,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来路。
事情发生后,郁铎和江弛予两人又在派出所里耗了一个下午,终于让所长亲自出面,再三保证一定尽力追查这些法外狂徒。之后他俩又去了医院,给几个遭受无妄之灾的工人垫付了医药费,又一人包了一个慰问红包。
从医院里出来,已经临近下班。回家前,郁铎和江弛予决定先回公司看看。
“那群混子闯进工地的时候,门口的小摊小贩没有一个人看到。监控拍到他们不少人的正脸了,警方也查不出身份。”江弛予略带嘲讽地笑了声,问:“你说这可能吗?”
“只要一个人的本事够大。”郁铎一只手靠在车窗上,撑着脑袋:“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回到公司,郁铎和江弛予刚将车停下,就看见赵小鹏守在大门外。
此人因为饭局上的一次邂逅就纠缠了江弛予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是该说他一往情shen,还是*魂不散。
赵小鹏认得江弛予的车,他原本毫无形象地蹲在台阶上抽烟,一看到车子开进大门,就忙不迭把烟掐了,起身迎上前来,边走还不忘边倒腾自己的发型。
“怎么又是你?”
这个赵小鹏三天两头就往公司跑,郁铎也逐渐开始无视他的存在。但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糟心事,郁铎的心情本就不佳,这会儿看到赵小鹏,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
赵小鹏不知是真傻还是假装没有看出郁铎的不耐烦,笑容满面地来到车前,对二人说道:“江总,郁总,好久不见。”
江弛予的x向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郁铎不知该归罪于谁,于是便迁怒赵小鹏,视他如洪水猛兽。见他一脸殷切地靠近江弛予,郁铎重重的拍上车门,拉着江弛予的胳膊就往里走:“今天我们公司有点急事要处理,少陪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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