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微星?季微星!”谢执的手用力攀在季微星肩头,“你特么是不是又到发情期了?!”
季微星微微抬起头来,耳膜嗡嗡的有些听不太清。
他的脸上此刻毫无血色,惨白一片,目光也像失焦了一般,颤抖的zhui唇嗫嚅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溢出口的却只有几声破碎的shen_y。
看着季微星现在这副模样,谢执简直又急又气,真是没见过这么作死的小O。
他一把扯过季微星的书包,将里头的东西一gu脑颠了出来。
卷子卷子,都是卷子。
找到了。
谢执激动了下。
但他将包里的“抑制剂”攥紧拿出来时,却看到手里紧握着的仅仅是支细长的圆珠笔。
谢执将笔摔在桌上,被气笑了:“出门不带抑制剂?季微星,你这个O胆子很大嘛。”
季微星长长的睫毛闻言微微颤了颤,似乎有些委屈的样子。
“我带你去医务室。”谢执烦躁地捋了把自己的头发,一把将季微星抱了起来。
刚迈开步,却在这时,一只手扯了扯他的_yi角。
季微星无力地在谢执怀里挣扎了起来,气若游丝道:“我不去医务室。”
“我不去**”
“季微星!”谢执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都成这样了还不去医务室?是想气死我?”
少年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又轻轻地扯了扯谢执的_yi角。
片刻后,谢执无奈地吐出口气:“在这老实待着,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在正午的烈阳炙烤下,空气烫得像个沸煮的锅炉。
谢执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医务室时,浑身上下都萦绕着热气。
“两支抑制剂。”他将兜里的零钱拍在桌子上,抬手给自己扇着风。
医生抬眼看了看他,一边找抑制剂一边新奇道:“今天不是拿伤药了?”
“拿什么伤药,我是好学生,刚刚做卷子出来。”
“那这抑制剂拿给谁的A?”
“一个同学。”
医生将抑制剂拿给他,绕是好奇道:“有情况?”
作为一名“He格”的校霸,谢执以前经常会挨些小伤,然后就来医务室找医生给他换药。
他是个自来熟,一来二去的医务室跑得多了,和这里的医生也就自然而然熟了。医生也偶尔会跟他开几句玩笑话。
而且,谢执怎么看都是个Alpha,拿这抑制剂肯定不是给自己用。
“别乱猜。不是。”谢执快速把抑制剂装进口袋。
医
生意味shen长地“哦——”了声。
可走了几步后,谢执捏紧兜里的抑制剂,又觉得浑身不自在。
肯定是天太热了,而医务室开着空T,贼凉快。
他又飞快折回去。
“小谢同学,这是什么东西丢了?”医生笑着问他。
“**”谢执没吭声,可能是又想到季微星蜷在座位上眼尾发红的样子。
他别扭地说:“再拿点**”
“什么?”
“就刚才那个。”
“哦哦,等下。”这回,医生直接将盛着抑制剂的盒子都搬出来了。
满满一盒的抑制剂和各种抑制喷雾。
谢执垂眸看了眼,猛抓起一大把抑制剂塞进自己口袋里。
——为什么总是不带抑制剂A季微星?
你等着,我要把你的抽屉书包全都塞满,将你扎成刺猬。
扎死你,叫你不带抑制剂!
医生看着他鼓鼓囊囊的_yi兜,有些好笑道:“这么多?都快能扎死一只大象呢。悠着点,一次只能打一支,情况严重就快点送医。”
“知道了。是我的第一个小弟。”谢执把抑制剂装进口袋,故作淡定道,“脆得很,得好好护着。”
回到班里后,却不见季微星了,只剩课桌的书页在被风翻动着。
谢执赶紧给季微星打了个电话,“嘟嘟嘟——”
时间彷若被无限拉长,他捏着抑制剂的针管,又急又烦躁。
好一会对面才接起。
“去哪了?”谢执赶忙质问道。
那端传来季微星虚弱的声音:“洗漱间。”
“等着,我马上来。”
等谢执心神不定地赶到洗漱间的时候。
他看见一个Alpha正紧挨着某处隔间。那人的耳朵都贴在门上面,边敲门,边低声说着:“同学,很难受吧,我帮帮你**”
谢执顿时火气就上来了,狠狠踹开他:“脑子有病还是眼瞎?没看到外面写着ga专用洗漱间?送你去眼科要不要?”
那Alpha正在专注地嗅着隔间里好闻的信息素的味道,被谢执的冷脸吓了一跳。
“走错了还不行嘛。”见来人是学校有名的校霸,听说脾气特别躁惹不起,似乎还因为j神疾病住过院。那人嘟囔了几句就忙不迭跑了。
跑出去后被走廊上刺眼的太阳晒了晒,那人恍然:“谢执不也不是O吗?他不是也进来了吗。”他恼得踹了一脚走廊的墙壁,“靠,只准州官放火不给百姓点灯A喂。”
窗口的天色*了点,显得洗漱间里B仄又昏暗,像是堵着厚重的浓云。
“咳咳咳**”某个隔间里传来闷咳的声音,还伴着低弱压抑的呕吐声。
“季微星,你在里面?”谢执站在那扇隔间门外,手抚在门上,没敢敲,而是担心地问了声。
没有回应,只有从里面传来的轻轻的ChuanXi声,像是带着回音似的,在耳际无限放大,让人心痒又烦躁。
就在谢执准备破门而入时,“吱呀——”一声,门开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