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被囚禁在这间屋子的
第三天。
事情陷入了僵局。
和封诀谈话未果后,我就又被丢回到这个空**的屋子里,我猜到封诀的用意,无非是给我的惩罚,让我继续像以前一样听话,但我不愿意。
我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确认没有一丝一毫跑出去的可能后,我便重新躺回了_On the bed_。
body还是有些不舒_fu,我压下nei心的烦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眼下的情况。
我是谁,究竟是许棠意,还是封诀找来和许棠意一模一样的人。
那天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对我的冲击也太大了,我几乎来不及证实些什么就被封诀带了回来。
假设我是许棠意,那天在EM集团见到的人就是假的,一个集团的掌舵人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换掉吗?这种概率几乎没有,这也太荒唐了。
假设我只是封诀找来一个和许棠意一样的人,那更奇怪了,封辰是见过许棠意的,在和封辰相处了一天多的时间,对方丝毫没有怀疑我的身份。
我和许棠意长了一张分毫不差的脸,除非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但封辰信誓旦旦的告诉我,许家只有一个儿子。
那是巧He吗?巧He到两个人陌生人长得一样?
而且封诀的态度也很奇怪,我隐约记起我在酒店和他争执的时候提起过EM的许棠意,但对方表现的似乎很是不以为然。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找到一个和对方长得一样的人?
还有,我没有家人朋友吗?我失踪这么久,难道没有一个人找过我吗?是封诀的势力太大,还是我还是我_geng本没有。
我不敢想下去,我只觉得自己好像shen陷在迷雾里,不论往哪个方向走,都找不到任何出路。
我决定不让自己在这种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上想太多,我现在最主要的是要逃出去,但我眼下的情况,比在别墅里还不如。
我被像狗一样拴在了原地,还被锁在了一间空屋子里,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借助的工具,如果没有其他人的帮助,我绝无可能逃出去。
我想到了封辰,那个热情善良的青年,我很担心他,他应该是被封诀带走了,我不知道封诀会怎么对付他,虽然封辰大部分时候表现的对封诀的手段不屑一顾。
可封辰终究是被我连累了。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把手拧转的动静,我立刻警觉的坐起身。
是封诀,他身后还跟着几名佣人。
我冷眼看着那几个人手脚麻利搬着一张桌子放下,又安静迅速的摆上丰盛的饭菜,等到一切收拾好,那几个人便安静的退下关门,_F_间里只剩下我和封诀。
封诀一身衬衫长ku,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他身姿挺拔的站在餐桌旁,笑着对我说:“小意,过来吃饭,今天有你爱吃的菜。”
我瞟了他一眼,没有动。
封诀也不气恼,他缓步走到我面前,半蹲在床边,一手捧起我的脚*,一手捞起一旁的拖鞋替我穿上,他的动作轻柔极了,像是我是他最珍贵的珍宝。
我看着他的动作,又任凭他起身拉起我的手,将我带到餐桌旁坐下。
封诀坐在我的对面,先是动作优雅的挽起了袖口,又拿起汤勺,亲手盛了一碗汤,“今天空运来的松茸做的汤,很新鲜,小意尝尝。”
我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捧着瓷白的汤碗递到我的面前,那汤还在微微的冒着袅袅的热气,我没有说话,更动手没有去接。
封诀好像不在乎我有什么反应,见我不动,他便将碗轻轻的放到我的面前。
我看着封诀又开始用筷子往我面前的盘子里夹菜,忍不开口冷声质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封诀收回给我夹菜的手,望着我温和的回答:“陪你吃饭。”
“你为什么会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还能在一起吃饭?”
我不明白,为什么封诀还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这样云淡风轻的说出陪你吃饭这种鬼话。
封诀看了我一会,叹了口气:“你以前都是喊我先生的。”
我眉头一跳,过往那些和封诀相处的片段争相冒了出来。
那时候的我对封诀,有愧疚的讨好,有满心满眼的依赖,在得到被植入了那些虚假的记忆后,更是对他迷恋不已。
我学习画画,学习钢琴,读着那些晦涩难懂的书籍,穿着封诀喜欢的白衬衫,捧着郁金香,努力让自己离封诀心中的小王子近一些。
我甚至觉得当初的封诀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我懵懂的,从一点点到全部倾泻出一腔的_gan情,看着我日渐信任他,缓缓的将心剖出来像献祭一般捧到他的面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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