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哥,”崔远洵叫住张昼,见张昼转过来看他,才继续说,“能不能再排练一次?”
张昼眉头皱了起来:“这都几点了**你是还有哪里没找到_gan觉吗?”
崔远洵又有些犹豫,但问题不解决,对他来说影响更大,还是直言不讳:“不,我是觉得你演得有问题。”
张昼愣了愣,看一眼后面跟着的摄像机,回答:“那你说说。”
崔远洵自然是马上就张口yu言,但突然间,他看到了张昼并不算友善的眼神。
明晃晃地写着,来吧,在镜头面前,随心所yu,做你自己,反正你一直都是这样的。
崔远洵于是说:“有个词,以前是多音字,两种读法都可以,但是前年已经被纠正,只有一种念法了。”
很明显这只是一个很小的问题,甚至谈不上错误。张昼也没有料到,眼睛里的刀子收了起来,礼貌地_gan谢了他的提醒,但他似乎很累了,并没有再来一次,坐上车就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崔远洵收到了张昼的消息:
“所以你觉得是哪里不对?”
这次似乎是真想知道答案了。
崔远洵却是先发了个解释过去。
“我不是为了节目效果,我觉得你应该是明白这点的。”
然后,他才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发过去。
“表演不是一种宣泄,当你想全方位地压过对手获得满堂彩的时候,是最危险的。你应该是成为角色,而不是为了,把你的表演,展现给谁看。”
不当面说还有个好处,就是可以进行字句的斟酌,比如贺言帮他删掉了最后一句:“是想给何导看吗?”
贺言听他讲完了整个过程,很是zhui贱地点评:“所以就是你又一次被他全方面碾压了,还劝他收着点。”
“他情绪真的不太对。”崔远洵给自己辩解,“这不就是何导以前说的,他说他最讨厌那种毫无节制恨不得把对手压得毫无亮点的演员。”
这完全不是张昼的风格,张昼是非常游刃有余的。
“何导都要死了,别听他的了。”贺言靠在沙发上,望着墙角的灯座,“你这灯挺好看的**说哪儿了,哦演戏。留有余地也是一种奢侈的权利,没有退路的人,就是要去展现每一分的力气,来期望让人看到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