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4日星期天晴
今天没有比赛,还是很轻松的。坐在观众席上看nv队比赛,看了一半就憋不住想出去玩,于是同样没有比赛的毛虫哥就偷偷带着我们去体育馆附近溜达。
其实我们坐大巴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体育馆不远处有一条很繁华的商业街,本来是只想逛一个小时的,可是东西实在太多了,就多玩了一会儿。结果回去的时候才知道,阎教练一直都在找我们。
所以,结局是很悲哀的,虽然他现在没有惩罚我们,但是等比赛结束了回去以后,肯定会被整的很惨很惨!完蛋了!
明天比赛加油了**爸爸_M_M给我加油!为了将功抵过A!
苏坷蹲在厕所里,蹲的脑袋发晕两眼无神,他已经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拉稀了,前一天晚上被阎定坤狂揍一顿的屁gu还在叫嚣,今天也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关键时刻出丑不要说,频繁的站起蹲下动作简直能把他那两瓣小屁gu给弄爆了。
“阎教练”苏坷推门出来,无力的靠在门边。阎定坤手里拿着一个大水杯,往苏坷zhui里塞了两片小小的药,苏坷夺过水杯咕咚咕咚喝掉大半杯,才把那苦苦的药味从口腔里驱散。
“又贪zhui了?”阎定坤扶着苏坷到_On the bed_躺好,今天下午会议结束后,队里放了半天假,本来想乘着这个机会带苏坷出去看电影的,可是这个大男孩这个样子,恐怕会直接把人家电影院的厕所包下来。
苏坷*在被窝里,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没**我早上就吃过皮蛋**一定是个
臭的**运气真背**”
“臭的你也吃?!”阎定坤又好气又好笑,拔开被子去拉苏坷的ku子。
苏坷吃过一次瘪,一看这阵势以为是阎定坤又要教训他,像条泥鳅一样立刻滑到一边。阎定坤的手抚过苏坷滑溜溜的背脊,抓了个空。
“你过不过来。”阎定坤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个东西。
苏坷一看,吓的魂都没了!这是什么**?软膏**?
阎定坤一只脚支到_On the bed_,左手趁着苏坷发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他的胳膊,右手顺势一拉——于是苏坷的屁gu再次暴露在空气当中。
苏坷发着抖,连说话的声音也在发抖:“阎**阎教练**你轻点**我**第一次**我害怕**”
阎定坤原本只想为他被打疼的屁gu抹一些清凉的药膏,可是突然发现这个大男孩把脸埋在枕头上,耳朵尖通红通红的,一边说什么第一次这样的话,实在是**阎定坤低低笑起来,松开两只手对苏坷的捆缚。苏坷body突然放松下俩,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奇怪的去看阎定坤,他眼睛里还喊着泪,那样子可以称得上是楚楚可怜了。
“苏坷**”阎定坤将整个人附上去,下巴摩挲着他的头顶:“你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网上那些东西以后都不准乱看了。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不会受苦?!苏坷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他那是什么天煞的歪想,真的可以去死了,最好是现在就床榻,直接被阎定坤给压死。还有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在他手心里“受苦”,如果世界上还有比训练更苦的事情,那他倒是想要尝尝看。
一双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的手一点点将清凉的膏药轻轻敷到疼痛的部位,那些药膏缓缓渗入肌肤的_gan觉真的很好。苏坷吃了药,肚子不再叽叽咕咕的,趴在_On the bed_享受着阎定坤的特殊按摩,刚才的尴尬早已经忘到九霄云外,舒_fu的直想变做一只小猫咪,欢快的在阳光底下打滚。
阎定坤和苏坷都明白,这是地狱训练开始前最后的安逸生活了。
预备队、替补、附加、appendix,无论是哪一种称呼,在各行各业当中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去充当这些角色。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他们虽然是幕后英雄,但是他们确实必不可少。
和苏坷一起入选的有四个人,也就是说,有两个人会跟着体*队走上奥运会比赛场地,但是这两个人在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获得参加比赛的资格。苏坷向前迈出一大步,获得奥运会的免费机票,可是真正到比赛的时候,也许他就只有眼红的份了,做替补的_gan觉不好,尽管它是客观存在的。
在这样关键的时期,苏坷却在连续三天做1080度旋下动作全部以失败告终后,在阎定坤的报表里看到了自己低谷期的到来。
运动员们有高峰期和低谷期,就好比一个人每天在不同时段的工作状态,状态好的时候办事效率好,状态不好的时候,无论怎样投入都是事半功倍。体*运动员们碰到低谷期的时候也一样,不要说学会新的动作,有时候连一直都顺手的动作也会接连的失败。
在这个时段遇见低谷期并不是一件乐观的事情,苏坷为了控制体重晚上没有薄粥喝,每天摄入的r食也少的可怜,不要说零食,有的时候连喝白开水都要认真的思考过摄取量。这一切,对于一个还不到十八岁正处于叛逆期
的青少年来说,是很烦躁的。
苏坷虽然zhui上承认不辛苦,可是心里还是有些累了。前些天阎定坤亲口说喜欢他,这样的记忆也开始模糊,眼前除了单杠就是单杠,什么都跟环境一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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