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日,星期三,烤焦了
我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完成阎教练要求的动作了,我知道他很着急,可是我也很着急A!
为什么我总是达不到他的要求呢?
苏坷的body轻盈而灵活,擅长单杠和跳马,但吊环项目的成绩一直不太理想,所以成为全能选手的光辉任务就交给谢志浩了。苏坷当年啃着用来增加体力的巧克力愤愤想,单项好A,单项能拿很多块金牌,全能只能拿一块,他专攻单项不吃亏。
阎定坤知道他在那两个项目上技高一筹,倒也放心把手底下几个练单杠和跳马的小队员交给他,由着他去折腾。半个月后省里有个青少年体*比赛,届时省队、各市队以及业余体校的人都会参加,其中省队的队员夺冠呼声大压力自然是也最大的。
第一次当助教,嗓子不到火候,没喊几天苏坷就趴下了。他从前做队员的时候觉得教练总是永无止尽的在指出他的错误,他倦了、累了、胳膊酸到再也抬不起来的时候,教练依旧是冷酷无情的命令他接着练下去。直到苏坷现在当上教练了才知道,教练比队员更不容易。
教练需要一个超级嗓子——用来没日没夜的喊动作。
教练需要一双超级眼睛——用来观察到哪怕是一丁点的错误。
教练需要两条强健有力的臂膀——用来抱你上杠,帮你完成空翻,为你按摩酸痛的肌r。
苏坷含下一片喉宝,嗓子火烧火燎,吞咽口水的动作都难,别说吞下摆在跟前的一大块红烧大排。苏坷悲愤地想,为什么r是硬的呢。硬的也要吞,不管了,苏坷抓起筷子,半途中被另一双筷子拦住,只见阎定坤皱起眉头,坚定举起另一只手把苏坷的饭菜和自己的对T一下,苏坷就
这样眼睁睁看着昔日最喜爱的菜肴被夺走了。
皮蛋拌豆腐、清炒大白菜,阎教练你是和尚么。苏坷y_u哭无泪的望着对T后的菜色,谁都知道,他苏坷好吃r,蔬菜就是他的阶级敌人,幸亏在体*队里他不属于易胖体质,教练隔三岔五的也让他多吃点瘦r,否则他活活饿死在餐桌上也是有可能的。
阎定坤看看苏坷低着头不情不愿吞豆腐的样子也不着急吃饭,说道:“抬头。”苏坷抬头,愣愣看着阎定坤把他盘子里大排的汤zhiB到一个小瓷碗里,然后又一滴不剩拌进自己饭中,顿时咧zhui笑了。
“阎教练,你是好人!”苏坷声音嘶哑不堪不知脸红的夹了几筷大白菜到阎定坤的盘子里,“教练,你也吃!”
任务紧迫,孩子们的文化课暂停下来,抓紧时间迎接比赛。那天苏坷正在指导小豆丁的单杠动作,几个教练跟他混熟了也就跟苏坷开起了玩笑,说是外面有个大帅哥急着见他,是某报社的记者。
苏坷也数不清自己到底被多少人采访过,只是从医院出院后身边一直都很安静,以为已经被世人遗忘的苏坷万万没有想到,此刻还有记者来见他。
抱着拒绝采访的心踏出体*馆,站在外面捧着厚厚笔记本抽烟的男子立刻就xi引了苏坷的眼球,他定定站在那里,试探地叫了一声:“毛虫?”
毛虫干脆利落的掐断指尖香烟,这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像小孩子一样扑过来把苏坷一把抱住:“土坡儿!!!”
苏坷推他一把,哈哈大笑,“毛虫别告诉我你就是那个记者。”
毛虫很帅气的转动圆珠笔,一甩头发说道:“本人去年从传媒学校毕业,目前为xxx报新锐记者,特来向战斗在一线的同志表达我最shen的敬意。”
苏坷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说道:“怪不得,天天日晒雨淋的,又高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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