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汪哲是被食物的香味勾醒的。
他昨晚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还因某些剧烈运动消耗了体力,此刻饥肠辘辘的,闻着点儿味道就醒了,揉着眼望去,瞧见他家裹着浴袍架着长tui的ga正坐在桌边吃酒店的早餐。
“哟,醒了?”蒋少琰问。
汪哲宿醉完头有点痛,可还是微笑着回:“嗯,你昨晚睡得还好**吗**”
他的笑容慢慢僵住。
_F_间的地板上散乱地丢着四五件皱巴巴的_yi_fu,一看就是被暴力扯下来的,他自己全身*l_uo,而蒋少琰浴袍底下显然也什么都没穿,领口露出的半片x_io_ng膛上全是暧昧红痕。
尽管对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此刻汪哲再傻也明白过来,自己酒后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脑子仿佛被一锤子狠狠砸过,震*回响,呆呆地望着蒋少琰,不敢出声。
“怎么不说话了?”蒋少琰气定神闲地舀了勺粥喝,“昨晚不是很能耐吗?不是*话一堆吗?”
“我、我**强迫你了吗?”
“呵呵,何止强迫,硬上完我自个儿先睡过去了,我他_M被你撞得散架,扶着墙去清洗,差点昏在浴室里。”
汪哲不知所措地揪紧床单,心疼自责得要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原谅我好不好?”
蒋少琰冷哼:“我昨晚就说了,你哭着道歉都没用。”
汪哲的表情真的像要哭了,英俊的脸皱成一团,立即下了床走过来,跪在他的脚边,亲吻着他的手背乞求:“怎样罚我都行,罚到你原谅我为止,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犯了,不要**不要跟我离婚**”
蒋少琰舀粥的手一顿:“怎么就扯到离婚了?”
“我没尊重你的意愿**”汪哲慌得手都有点颤,“婚nei强迫也是强迫,你要是提出来,法院肯定会判离婚的**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再靠近你,我该怎么办**不要跟我离婚,宝贝**”
他知道自己的ga有多骄傲,最讨厌不被alpha尊重,他犯了这等滔天大罪,蒋少琰一气之下休了他也并非毫无可能。
蒋少琰见他担心成这样,到底是爱宠天xi_ng发作,于心不忍,收起了故作冷酷的架势,将他拉起来搂住yao,一头窝进他怀里。
“傻狗,想什么呢,我是有点生气,但压_geng没想过离婚好吧,顶多再罚你一星期不能碰我。”
汪哲登时如获大赦,长舒一口气,连先前难以接受的惩罚都变成了喜事一桩:“好好好,罚罚罚,几天都行!”
蒋少琰埋头在他x_io_ng膛前闷笑了几声,抬起头来,弯着眼睛:“等罚完了,就快到我的发情期了**到时候随便你怎么上我,好不好?”
汪哲没有露出想象中喜悦的表情,反倒有些惊疑不定。
“少琰,你**”
他明明没遵守承诺,还用了强迫的手段,不但没被严厉惩罚,反倒收获了奖励,怎么回事?难道又是陷阱?同意了会不会被骂“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然后被罚得更惨?
常年一不小心就掉坑里被收拾的汪哲心下警铃大作,谨慎道:“不、不用了**我一定会按着你的意愿来的**”
蒋少琰:“?”
怎么和预想的不太一样?
“我让你上你就给我上,没听明白?”
“听明白了,不用了**”
“哪里明白了?给我上A!”
“真不用了!”
“*,你到底上不上!”
“不上!”
“**好。”蒋少琰磨了磨后槽牙,一字一顿道:“你、等、着。”
汪哲看着自家ga似乎十分不爽的表情,陷入了shenshen的迷茫困惑。
到底是回答正确了,还是错误了?
这事儿给蒋少琰带来的怒气值比被汪哲强迫还高,直到周一上班都还没消下去,一身暴躁低气压把周遭同事吓得够呛,连忙退避三舍,唯恐被当作出气筒。
有个胆大的,想凑上去搭几句话,一靠近,便看见蒋少琰正游览着网页,搜索框里几个清清楚楚的大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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