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衡接过来摸了一把,发现还是温的,于是把那瓶牛*拧开,放在了jī尾酒旁边。
“才下班?”蒋衡顺手把剥好的盐水花生递给他,问道:“吃饭了吗?”
“没有,没来得及。”纪尧说:“青柏,有小食盘给我垫垫吗?”
他话音刚落,酒吧门口忽然跑进来一个穿着美团制_fu的男人,手里拎着个三明治的方盒,握着手机四下环视了一圈,问道:“谁是纪尧先生?”
纪尧下意识转头看向蒋衡,只见蒋律师往zhui里丢了一颗盐水花生,说道:“礼尚往来。”
周青柏站在吧台里,半个身子趴在流理台上,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切,眼里又惊又疑,眼神止不住地往葛兴那边瞟。
如果是别的朋友这样,他们少说得起哄两句,但由于主角是他们俩,所以周青柏显得非常谨慎。
他抿了口酒,疯狂地给葛兴发微信。
“怎么回事?”周青柏狠戳了两个_gan叹号在屏幕上:“不是说他俩当初打得不死不休老死不相往来恨不得这辈子别跟对方出现在一个星球上吗?”
葛兴差点被他这一长串没标点的形容给憋死,给他回了个问号,问道:“谁说的?”
“不都这么说吗?”周青柏纳闷地问:“他俩现在这算什么?”
“别问我。”葛红娘难得被触及知识盲区:“我也不知道。”
葛兴原本坐在蒋衡身边,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回复周青柏,他把手机面朝下扣在吧台上,斜倚靠着吧台支着头,笑眯眯地冲纪尧招手。
“来,可真是好久不见。”葛兴说:“一个两个好的不学,都学会玩儿失踪了。”
纪尧知道葛兴这话是当着蒋衡的面半真半假地抱怨他,于是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把预备好的伴手礼放在吧台上推了过去。
“高桥松饼。”纪尧说:“也不贵,吃个乐呵吧。”
之前跟蒋衡分手之后,纪尧没几个月就离开了北京,转而跑到上海来谋出路。由于生活圈子挪移和分手后遗症,所以纪尧跟这些北京的老朋友联络频率也不太多,也就逢年过节会多问候两句。
葛兴找他们过来也不是为了喝酒找乐子,更多的是觉得唏嘘,所以忍不住想要跟老友凑在一起再聚聚场子。
他们都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了,老朋友久别重逢,虽然不至于生疏,却总有许多话想说说不出口。
生活艰难,无论是不缺钱的大少爷还是自立门户的顶梁柱都或有或的难处,但他们的年纪早过了可以拿牢*出来抱怨的时候,于是酒过三巡,唯一滴酒未沾的蒋衡率先从这种温吞的气氛中站起来,询问周青柏哪有xi烟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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