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这东西给他造成了一点心理压力，刘qiáng的手指绞紧又松开，眼神飞速地左右乱飘。

蒋衡静静地看着他，他细致而认真地观察着刘qiáng的表情、眼神以及呼xi频率，没有贸然催促他。

但李玲华的耐心远不及蒋衡，她抿了口水，不满地踹了一下刘qiáng的脚踝。

“怎么，不敢说了？”李玲华冷笑道：“就对付我有能耐，当着律师的面，不敢糊弄他？”

“胡说什么呢。”刘qiáng下意识反驳道：“我是在想**那天我喝酒了，我怕我说的不对劲，误导人家。”

“不着急。”蒋衡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笑着劝和了一句：“这之后是要拿去公证证据的，确实谨慎一点好。”

“我**我当时是说了。”刘qiáng说：“就跟那小大夫说的。”

“主治医生？”蒋衡说：“您确定记得说了？”

“我确定，我没喝多。”说出第一句话，剩下的就顺畅多了，刘qiáng像是有意要在李玲华面前表现什么，笃定地说：“我就在急诊室门口跟他说的，还说了两遍。”

“当时还有别人在场吗？”蒋衡问：“其他医护人员之类的。”

“没有，但是周芳在。”

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刘qiáng的肩背绷紧了一瞬，下意识瞥了一眼李玲华的表情。

果不其然，李玲华极冷地笑了笑，但因为正在问话，所以没有发难。

刘qiáng硬着头皮往下说：“其他人，我也没什么印象了，当时急诊室人不少，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听见我们说话了。”

蒋衡点了点头，又问道：“手术知情同意书是谁填的？”

“周芳。”刘qiáng说。

“您当时在场，为什么不是您填的？”蒋衡问。

“我不知道。”刘qiáng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我**我记不太住了，好像是他们没给我。”

“直接给了周芳nv士？”蒋衡确认道。

“A**”刘qiáng含糊地点了点头：“好像是，我当时太着急了，忍不住在抹眼泪，不记得自己看过单子。我到了没多久，他们就问了我几个问题就把小文推走了，说是要抢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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