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缉毒警,去年的这个时候因公殉职**”我开始聊起宁清的过往,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意识到,我快要爬出宁清的shen坑。我将宁清称作“我的朋友”,我闲谈似的讲述宁清的故事,心中没有撕裂般的难过,只有氤氲弥漫的遗憾。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我弹了一下烟灰,“我敬佩他,也_gan谢他。”再shen的伤,只要不致命,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慢慢愈He,最终留下一道暗色的疤痕,提醒我宁清来过。我讲出他的故事,证明我不再固执地将他的影子压在心底,我愿意让更多人知道他,我和他们一同缅怀故去的英雄。
“我有时候也会想,万一哪天我出了意外,有没有人记得我,讲述我的故事。”周江咏把烟zhui摁在树坑luǒ露的土地上。
“有的。”我说,“我会记得。”
周江咏笑着说:“怎么越聊越不吉利,说点别的。”
我们坐在树下你一句我一句聊到日头西斜,周江咏伸个懒yao:“走,吃饭去。”
初chūn的晚风微凉,我说:“有点冷,我想吃牛r面。”
“前面有家兰州拉面。”周江咏指向马路对面,“走。”
第二天,我们九点在酒店门口集He,打个车去市公安局。
吕队和昨天招待我们的胖警察站在门口,夏纤纤小声问:“学弟还活着吧?”
吕队瞥她一眼,没有回答,他看向周江咏说:“上车吧。”
我们坐进一辆七座的别克商务车,胖警察开车,吕队坐副驾驶,汽车平稳地行驶。吕队转过来跟我们说:“一会儿你们坐在车里,别下去,我们带你的学生出来。”
“不要摇下车窗,这都是单面玻璃,他们看不到你们。”胖警察接了一句。
我们四人互相对视,默默点头。
车停在距离学院大门不远处的拐角,吕队和胖警察下车,“咔哒”一声,车门锁死。
我有些紧张,周江咏目光紧追着吕队的背影。
贺雪说:“咱们像做贼。”
“可不是嘛。”周江咏说。
我们屏息而待,等了约半个小时,远远看见吕队和胖警察带着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人朝我们过来。
“那是**”夏纤纤急促地xi了一口气,像被掐住了脖子。
吕队走到近前,摁一下车钥匙,车门解锁。我迫不及待推开车门看向他们身后瘦弱的人影,是肖珂,瘦得一把骨头jīng神萎靡的肖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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