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他什么事A?”老太太问。
“这几天开学,他儿子没来报道。”我说。
“开学?他家那小子正月就被他送去上学了A。”老太太惊奇道。
我愣住,看向周江咏,周江咏问:“正月?上的什么学您知道吗?”
“和那家的娃儿,”老太太指指右手边的另一户人家,“上的同一个学校咧。学费可贵了,一年十几万,听说啥都能治,能不让小孩打游戏,还能管喜欢谁不喜欢谁。”
老人家说话带着方言口音,听起来颇为费劲,但反映的信息令人惊诧。
周江咏亮出证件:“阿姨,我姓周,是天津市南开区新民路派出所的警察,我的警号是xxxxxxx,您方便吗?咱们Jin_qu说。”
“进来吧。”老太太打开外门,后退两步让我们四个人走Jin_qu,她转身关好两扇门,zhui里不住地嘟囔,“这做爸_M的,就爱管闲事。孩子喜欢男的喜欢nv的,他喜欢不就得了,你虽然生他养他,还能管他一辈子A。”她步子缓慢地走到沙发旁坐下,“孩子高兴就好,搞得jī飞狗跳的,一个家七零八落就舒_fu了?唉。”
这语气听上去意有所指,我想起和肖珂一同坐在楼顶时,他谈起他邻居的事情,于是问:“肖珂说他有个邻居,现在还住这儿吗?”
“不住啦。”老太太说,她捶捶膝盖,“那孩子被他家里送去上学,上了一学期,回来jīng神就不太正常了,见谁都没有表情,不笑不乐,跟个木头人似的。他爸_M卖掉_F_子带他去大城市看病,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那个学校**”周江咏问,“您知道叫什么吗?”
“不知道。”老太太说,“我知道它在山东,好像是临沂。”
我说:“肖珂和他爸爸吵过架吗?”
“何止吵过,过年那阵子,他家就没消停过。”老太太说,“天天叮呤咣啷噼里啪啦,他爸打他下手可狠,有一次我看他坐在楼道里,手臂全是伤。白白净净的小男孩,他爸咋下得去手咧。”
夏纤纤低头抹眼泪,周江咏说:“您还记得任何关于那座学校的事情吗?任何细节都可以。”
老太太心善,努力回忆了一会儿,说:“楼下有个婆子,消息特别灵通,我下楼帮你们问问。”
周江咏说:“您年纪大,行动不方便,您告诉我她长什么样,我去问。”
老太太瞪他一眼:“我body好着呢,走路带风,你瞎*什么心。”她站起来,伸伸胳膊蹬蹬tui,证明她所言非虚,“我和她是熟人,问起来方便,你去的话,什么都问不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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