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心情很好,持续半个月的迷茫和纠结云消雾散,既然我和宁泓各取所需,那我可以再对宁泓好一些而没有心理负担。这无疑是一种不健康的心理状态,可我太累了,急需一个人填补我生命中残缺的空白。
宁泓蹙起眉毛,观察我一阵儿,松开双臂:“走吧,吃早饭。”
农家院子里支起一个小方桌,我和宁泓相对而坐,桌面摆放两碗牛*,一盘jī蛋饼和一碟咸菜。晨起温度冷凉,不知名的鸟儿站在枝杈上叽叽喳喳,我捏着jī蛋饼卷起咸菜,吃完早餐,我们离开禾木驱车去布尔津住一晚,然后返程乌鲁木齐。
短暂的七天旅程过去一大半,我咬一口jī蛋饼,撕下一角扯成碎片放在桌上。不一会儿,一只灰扑扑的麻雀探头探脑地围着蛋饼碎渣飞一圈,小心翼翼地叼起一块飞跑。我看着麻雀飞入茂密的树冠,颇有些自得其乐的意思。
吃了早饭,我们出发去布尔津,一路上宁泓闷头开车不说话,我也乐得清静。三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五彩滩,停好车,宁泓背起包走在前面,我们拒绝了区间车,朝额尔齐斯河的方向走去。
五彩滩之所以叫五彩滩,是河岸两侧岩石抗风化能力不同,再加上有矿物质,形成的红、绿、紫、huáng、白各种颜色jiāo叉相错。luǒ露的河岸几乎没有植物生长,各色氧化金属的颜色仿若蜿蜒的彩虹。
我四处转了转,宁泓说:“邹老师,你坐到那块石头上去。”
石头?我回头,河边有一块巨大的凸起的石头,我拍掉石头上的浮灰坐下,纳闷的看向宁泓。他举起手机拍我,伸出右手示意我往另一侧河岸看。
我依言照做,拍完照片,他收起手机走过来,我问:“不准备给我看看吗?”
“不。”宁泓说,“你看了万一给我删掉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删掉。”我说。
宁泓拿出手机,将照片设置为屏保,然后摁灭手机再摁开,给我看解锁屏幕:“看吧。”
我扫了一眼照片,还行,宁泓的拍照技术不错,估计有练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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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到七月,四个月的相处,宁泓以为自己对邹澜生的x格有了大致的了解,可是今天,他却看不懂邹澜生的反应了。
邹澜生十分放松,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快乐,宁泓产生一种直觉,邹澜生的快乐与自己相关,又和自己没那么大的关联。他盯着邹澜生,后背发毛,肚子里转悠的日常T戏的话通通咽了回去。
数学教授,单单这个名头,就有点高智商变态杀手的意思,宁泓想,他看着邹澜生温柔和善的眉眼,心中冒出一个对话泡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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