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又不是傻子,如果大堂经理真的有意叫主管出来,那只会说这里有事,而不会详细地说明是什么事。
他把这麻烦事说得清清楚楚,反而是在暗示主管,不用出来。
靳舟倒也不恼,找了个空位坐下,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不过十多分钟后,他没有等来主管,反倒是等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大哥,你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呢?”张瑞从银行门口进来,径直来到了靳舟面前。
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jī窝,外tao下露出了睡_yi的_yi角,可见是正在家睡觉,被人临时叫了过来。
靳舟当下觉得好笑,这大堂经理还说和张瑞不熟,这都通风报信了还叫做不熟?
“来来来,我们去外面说。”张瑞拿出一包烟,示意靳舟去外面解决。
这银行里还有等待办业务的客人,靳舟见的确不太方便,便跟着张瑞来到了银行外面。
“你跟刘姐什么关系?”张瑞给靳舟点上一_geng烟,接着又给自己点上,“你真是律师?我看着不像。”
没有哪个律师能一吆喝,就吆喝来几十个砸场的兄弟。
靳舟倒也懒得解释,吐出一口烟雾,道:“我真是律师,拿钱办事。”
“你唬我呢?”张瑞原本是食指和中指夹着烟,说到这里,他学着靳舟那样,拿手背对着自己,改为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烟zhui,动作夸张地抽了一口烟,“哪个律师会这么,这么抽烟?”
如果说抽烟的姿势也分为雅和不雅,那靳舟这就是标准的不雅的流氓抽法。
靳舟心想这人还有点儿意思,笑着道:“怎么,你还管你大爷怎么抽烟?”
“得得得,你爱怎么抽怎么抽。”张瑞又把烟放回食指和中指之间,“我就问你一句,你怎么才肯放过我?”
“简单A。”靳舟用中指弹了弹烟灰,“你还表。”
“我就这么说吧。”张瑞开始跟靳舟讲道理,“假设哈,假设这块表就是在我手里,是刘姐自己拿给我,我凭什么要还给她?”
说完之后,他又qiángT道:“我只是假设。”
“这就是你不懂了。”靳舟优哉游哉地抽着烟,“《民法典》里对赠与的要求非常严格,要是没有相关手续,那只会默认是借贷。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刘姐真的把表赠与了你,我也有办法让她撤销,懂吗?”
“他_M的,”张瑞小声嘀咕道,“还真是个律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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