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太遮光,严实一遮拦,屋里几乎一片黑暗。一看时间,已经到了正午。
打开chuáng头灯,平日里觉得温和的光线刺得他眼睛一疼,忙眯了眯,才慢慢适应了。
他慢慢滑动着林白的消息,看到秦西诀换位置时,滑动的拇指停了两秒,又关了消息框。
一早上没看手机,消息通知栏累积起一排红点。
却还是没有来自那个人的消息。
他又看了眼林白的信息,诸多询问跳入眼中,偏偏生锈般的脑袋无法运转,只好逃避般地放弃回复,刚放下手机,_F_门忽然被猛然推开。
林白闪身到了他的chuáng边,趴着压低了声音如临大敌:“景哥,你男朋友跑了!”
阮景:“**”
半小时以后。
阮景家附近的公园,两人坐在湖边的石椅上。
“什么——?!”林白的一嗓子惊呼冲上天际,又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凑近正在画画的阮景,“我宁可相信煤球是黑的,也不相信你两能分A**”
毕竟他们都不是那类随便玩玩,图个新鲜_C_J_的人。
阮景心想这多没见识A,煤球怎么不可能是白的?
他想回应,却实在没什么力气,索x继续面无表情地画画,好像唯有那些熟悉的线条,才能让他心里的躁郁平复一些。
昨晚的事情,此刻想起还如同一场梦。
秦西诀走后,他在原地没反应过来般站了好久,直到飘起了小雨,寒冷沁入骨髓,让他蓦地清醒。立马追到秦西诀家门口,怕喊声打扰邻居,他站在院门前反复给秦西诀打电话,发信息**
从失控地想要骂醒对方,到平静要求好好谈谈,最后无力地哀求**
对方一直没有回复。
不知过了多久,满腔焦躁和难受在冻雨里慢慢熄成万念俱焚,他转身离开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把秦西诀拉黑删除。
淋了一路的雨,整个晚上在畏寒里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快要捱到清晨,又发现自己发烧了。
昨晚在他心里没有结束的事,在半睡半醒的迷梦里续了无数个版本——秦西诀回来和他说自己是开玩笑,秦西诀说自己后悔了,秦西诀说骗他的**
但清醒之后,现实清楚而讽刺地摆在眼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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