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谭跃的资助并没有一直持续下去，向思尧高三的时候，程临突然断了联系，再也没有打钱回来。

那一年，世界开始改变，不再仅仅只分为男人和nv人。校队的前锋请了半个月假，回来的时候已经分化成了Omega。

那一年，同x可以结婚，所有公共厕所都改造成了六种x别通用。

直到那时候向思尧才发现，人对新事物的接受度能有多qiáng。他有段时间都快疯了，这个世界上怎么能出现六种x别呢，他觉得不应该这样。但一个月后他去上厕所，发现自己的nvAlpha同学正在隔间里压着男Omega同学_Kiss_，低声问能不能标记他。

原来世界的改变，并不是一声巨响，轰然倒塌，可能仅仅只是，还能咋地，凑He着过吧。

过生日的同学请朋友们去看电影，是一部滥俗的超英片，疯狂的科学家反派想要改造人体毁灭世界，被nvAlpha一拳打飞。

向思尧觉得这个反派很眼熟。

十九岁，向思尧没有等来分化，没考上X大，复读了一年，还是没考上。

向思尧还在考虑要不要喜欢男人，讲给同桌听，同桌说：“你到现在都没分化，想得还挺多。”

他就放弃了。

甚至到现在，他都已经不记得谭跃长什么样了。

不对，原本是真以为忘了，但此时此刻，在一个人的_F_间里撸一发的时候，脑海里最后出现的还是十六岁谭跃的脸。

这天晚上向思尧睡得很熟。

等醒过来的时候，谭跃的电话已经被他当成闹铃挂掉了三次。

“醒了吗？”谭跃在电话那头问，“那下来吧。”

向思尧冲下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水珠，牙膏沫没吐_gan觉，还沾在zhui角上。

谭跃递了纸巾给他，又问：“不吃早饭了吗？”

向思尧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就要迟到了：“来不及了。”

谭跃换了个方向，继续开车。

向思尧看了一分钟，问：“这不是去律所的方向吧。”

“先吃早饭。”谭跃说，“等会儿吃完，还要去见刘总，昨天的事情还没谈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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