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知道也不行,就不能这样穿。”骆盼之就这样抱着顾峪昔,保持着这个姿势,两人像是连体婴一样一步步往tao_F_里的卧室走去。
“你不喜欢我这么穿?”
卧室厚重的窗帘依旧拉着,灯光昏huáng,两人倒入rou_ruan的大chuáng上。
骆盼之躺着,他望着kua坐在上的顾峪昔,见人漫不经心摘下眼镜,在完好的西_fu下,这个动作简直就是又斯文又败类。
气氛因这短暂的沉默略有些胶着,却不是僵硬的胶着,而是旖旎的渲染。
顾峪昔轻笑出声,把眼镜往一旁的枕头上随意一丢,俯身吻上骆盼之:
“少来,你明明最喜欢的。”
“就是不许这么穿。”骆盼之心想这男人又试图诱惑他蒙混过关,偏过头躲开这吻。
顾峪昔动作戛然而止,他撑着骆盼之的心口直起身,居高临下垂眸看着他,眸底dàng开涟漪,拧着眉头:“刚生完孩子的时候你不是最喜欢帮我穿束yao的吗?我让你用力拉紧绳子的时候你敢说你不喜欢?”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而且也不是这事,我们一码归一码。”骆盼之心想他要讲的重点可不是这事,而是这几天跟希伯来发生了什么。
他不是不信任顾峪昔,只是担心。而且这男人竟然也没跟他说,这才是他最受挫的地方,总是那么要qiáng,他可是什么都说的。
“骆盼之,我已经把事情都跟你说了,什么也没发生。我现在就哄你,少跟我闹脾气,就算你是我上司也不能那么霸道。”
骆盼之失笑出声,这男人还真的是,都还没把他哄好现在就给他发脾气。
他现在是连醋都不能吃了吗?
谁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靠近不吃醋的,而且他也不是闹脾气好吧。
“我没闹脾气,只是想了解一下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这都不能问了?”
顾峪昔捏住骆盼之的下巴,qiáng迫他看着自己,浅琥珀色的眸子眼波流转,清冷而又qiáng势:
“可你不是这个意思,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能为了你暂停工作一年多,就有多想要回到岗位。我希望你有时候不要把我想得太弱,我最脆弱的时候也就只是怀孕的那段时期,其余时候我能站在你面前为你摆平所有纠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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