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这些记者这么的急不可耐。
密密麻麻的媒体记者举着‘短枪长pào’,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迫切掀开他人最不愿意面对的痛苦,在乎自己能否拿到第一手信息作出明日最热的头条。
全然没有察觉当事人的脸色愈发难看。
——这小孩挺可怜,无父无M_,我在孤儿院做了多少年保育他就在这里待了多久,好像不到三岁就被丢到这里。不过他的脾气确实是古怪,不太He群。
——所以真的这么小的omega就这样被糟蹋了?
——也没有的事,我记得那个男人经常给孤儿院捐款,是当地很有名的慈善家,那天应该是要来领养孩子,是院长让他去挑选喜欢的孩子。好像是这小孩不愿意,发生了争执,还把莫先生的手给弄断了,真的是断裂A。
——那就是说不是对这小孩见色起意?
——哎哟,不会的,莫先生人很好的,他绝不是那种人。
被围在当中的顾峪昔神情淡漠,眸底没有一丝波澜,跟这些“火热”迫切的记者相比,就像是被隔开了另一个空间,却也能让人_gan受到他身上开始散发出不悦的低气压。
他看着围在他周围的这些记者,看着这些迫切至极想要知道他过往的人,仿佛回想到了出事的那一天,孤儿院里的保育阿姨也是这么议论的。
看到他就问,听似关心的话语,却下意识地偏袒向恶人,仿佛说谎的那个人是他,总是当着他的面一遍又一遍的掀开那鲜血淋淋的伤疤,qiáng迫他一次一次面对。
顾峪昔神情依旧淡漠,眸底没有一丝波澜,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其实再提起,他会难过,但已经_C_J_不了他。
这些人总是想向他投she认同_gan,妄想从他的行为和情_gan中得到他过去的那段悲痛。而他作为被投she目标,只要他不做任何的回应,任何的伤害都不可能产生。
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十四年前的那个顾峪昔。
“顾律师,你作为第一例二次分化基因缺陷患者,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吗?”
突然地,一个记者举着长话筒从最后排挤到前边,由于挤上前的作用力,话筒上别着的报社logo尖锐处不小心刮到顾峪昔的下巴。
顷刻间,下巴被出了一道口子,划痕处血珠溢了出来。
就在那个记者顿时傻眼自己竟然弄伤人的瞬间,一只手忽然从他身后夺走话筒,力度极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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