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行之拖着行李箱走了进来,走到客厅的时候,他看到躺在沙发上的“睡美男”,脚步突然一顿。
青年的睡姿很是随意,一只手搭在腹部,另一只垂落在沙发外,手背躺在地板上;修长笔直的tui微微并拢,双脚jiāo叠枕在沙发的扶手上。
他身上不着寸缕,只在yao腹部盖了块小毛毯,小毛毯面积不大,只勉qiáng遮住了一点,*漂亮的躯体毫无保留地bào露在空气中,不像昨晚淋雨后的那般朦胧。
不知道是出于对童年唯一至jiāo好友现状的关心、还是因为掺杂了别的难以言喻的私心,在明知趁人不备偷看不妥当的情况下,骆行之的视线还是鬼使神差地在时辙身上停留了一下。
——青年手臂和身上的肌r不过分壮硕,看起来劲瘦结实,线条流畅gān净,带着赏心悦目的美_gan和力量_gan;手掌下,六块漂亮的腹肌正随着主人呼xi的节奏有规律地起伏,x_gan的人鱼线蜿蜒而下,最终隐没在小毛毯的遮盖下。
不得不说,时辙的身材是骆行之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无可挑剔的——不论是穿着_yi_fu,还是一.丝.不.挂的时候。
思及此,骆行之心中忽然升起了些欣慰_gan。
印象中瘦小的小男孩,能成长到现在的完美模样,的确算得上是男大十八变。
摇了摇头,骆行之qiáng迫自己移开视线,落在时辙的睡颜上。
他估计是睡得有些不踏实,眉头微蹙,纤长的睫毛似乎正微微颤抖着,一副随时会睁开眼的模样。
骆行之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又落在那块小毛毯上,大概是因为主人睡得不太安分,那片小毛毯这会儿看起来有些摇摇yu坠,随时都有可能滑落到地板上。
骆行之犹豫了一下,松开拉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放轻了动作,走到沙发旁,就要弯下yao替睡着的人拉好毯子,躺在沙发上的人却不是特别配He,小动作地翻了个身。
那块本就不牢固的小毛毯被他的动作这么一带,顿时掉落在了地上。
骆行之:“**”
这连着几个巧He下来,如果不是躺着的人太过自然,再加上这几次接触下来对时辙的了解,他都要以为这是有预谋的瑟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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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和薛承到底谁才是你亲生儿子?!凭什么他可以随便逃课、不学无术肆意妄为,而我就要被处处管束!连成绩稍微降低都要被你批评?!”
“子赢,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足够优秀,才有资格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我管你管得严,是因为我希望未来家里的产业你能够接手。”
“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不_fu!”
“**有些事和打算我其实不打算告诉你的,以我们薛家的体量,未来和别家商业联姻是必不可少,我就问你,你能接受联姻吗?”
“当然不希望,我希望我的婚姻能自己做主。”
“这份联姻的责任本是你该承担的,但是现在家里有了别的人选。话已至此,你也该能知道我的用意了吧。”
“可就算你想让他去联姻,以他的x格,会愿意听你的安排?!”
“你觉得是被家里纵容,失去家里支撑就一事无成的人容易掌控?还是接受jīng英教育的人更容易掌控?”
“**前一种。”
“那不就是了,我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你也别再钻牛角尖了。我是你亲爸,还会害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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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o上突然一凉,时辙倏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的天花板好一会儿,他才逐渐缓过神来。
又梦到以前的事了。
皱着眉把梦带来的膈应压下,时辙突然_gan觉到身旁似乎有人,他一偏头,直接和沙发旁的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骆行之???我这是还在梦中吗?
时辙眨了眨眼,有些不信邪地用手指掐了一下指腹。
有疼痛_gan,不是梦!
时辙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坐起身,一低头,就发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他在骆行之面前“坦诚相待”了,完完全全、单方面的。
时辙又抬眼看向骆行之,脸开始不争气地热了起来,说话都结巴了一下:“你、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骆行之稍微让了让,露出身后的行李箱:“不是你说的,可以随时搬进来?”
**我是说可以随时搬,但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搬过来了A!!!
时辙有些抓狂,他想去捡地上的毛毯的,但是转念一想,现在捡起来也没什么用,反正都被看完了。
他只能不断催眠自己,大家都是男的,互相看一看而已,又没吃什么亏,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这个方法似乎有些凑效,时辙稍微冷静了点儿,见骆行之仍在看自己,他故作镇定地挑眉,扯了个笑出来:“我身材有这么好吗?这么目不转睛的。”
眼前人的耳朵是前所未有的红,带着莫名的蛊惑,让骆行之控制不住地动了些歪念头——如果此时伸手去捏一捏那耳垂,那上面的红色会不会变得更明显一些。
虽然之前隐约有些猜想,但是到了此时,骆行之才发觉,自己似乎还是低估了时辙纯情的程度。
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之前竟然没翻车。
“身材很好。”骆行之拇指和食指捻了捻,很快把有些恶劣且不妥的念头qiáng行压制而下,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很漂亮。”
“**什么很漂亮?!”时辙这会儿脑子有些乱,下意识地发问,一边问一边还顺着骆行之的视线往下一看。
再然后,他整个人都要自燃起来了,周遭的空气似乎受到影响,也跟着变热起来。
骆行之眼底掠过一点笑意,面不改色:“腹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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