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辙的脚踝很漂亮,*、骨_gan,在脚踝连接脚的凹陷处,有一道不起眼的月牙形状的疤痕。
疤痕颜色很浅,如果不是拉近距离仔细看,很难看出来。
骆行之眼神一凝,Xiong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指尖不受控制地停留在那道疤痕上,轻轻划过。
他这才动了一下,时辙明显瑟*了一下,就连脚趾都有些蜷*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骆行之用手握住脚腕,防止它*回去。
被抓住的瞬间,时辙眼睛顿时瞪大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有直接的肢体接触了,脚腕上缠绕着的温度实在太明显暧.昧,连带着脸都有些烧了起来,他也顾不上维持自己一直经营的人设,下意识地说:“骆行之,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脚踝是不能乱抓的?”
骆行之回过神就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不过事情已经做下了,他gān脆保持着手上动作不变,目光凝视着那道月牙疤痕,一边平复nei心的波动,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
“**”
时辙真不知道这人是在装傻还是真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答,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你没谈过恋爱还没看过凰色小说或者漫画吗?”
骆行之非常淡然:“不怎么接触。”
“**”时辙彻底_fu了,行,算你赢,连这种东西都不怎么接触,果然表里如一,够高冷禁yu。
骆行之:“你还没答,为什么不能抓?”
**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八卦呢?时辙忍着莫名的xiu_chi,gān巴巴地说:“一般抓脚踝不就是为了**那啥。”
“看来你经验挺丰富。”骆行之随口应付着,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眼底逐渐带上了隐晦的、星星点点的笑。
时辙总觉得骆行之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
短暂地对视了一会儿后,时辙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那是,再怎么说我也算是历经千帆,见多识广。”
眼前这人语气是得意的,脸上的笑也看不出什么破绽**只是耳朵的诚实表现,让这话听起来毫无说_fu力。
骆行之唇角微微牵动了一下,佯装没看到时辙那已经有些变得绯红的耳垂,松开手,轻碰了下他仍有些蜷曲的脚尖:“放松,我要开始量了。”
**草。
时辙搭在沙发上的手指蜷了蜷,只觉得刚刚有些降温的脸又开始不争气地热了起来。
两件正事都办完,时间也不早了。
时辙往阳台看了眼:“这雨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了。”
骆行之把笔帽盖上扣在笔记本上,说:“方便我在这住一晚吗?”
时辙:“我还以为你会头铁回去呢。”
骆行之说:“雨这么大,不好打车。”
时辙点点头,伸了个懒yao:“忘了和你说,那两间空_F_间都好一段时间没清理过了,现在也来不及收拾,所以你今晚可能要将就一下,睡沙发了。”
骆行之:“小事。”
见他没什么意见,时辙把摆放在沙发上的几个抱枕堆到一侧用不到的小沙发上,又记起了什么:“你有洁癖不?我这的chuáng单空T被都是我用过的,你能接受吗?”
骆行之看着他,轻声说:“能。”
时辙一笑:“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有洁癖呢,要是那样的话,你今晚就只能和我没穿过的外tao相依为命了。”
骆行之微微摇头:“没那么多讲究。”
时辙比了个OK,回到卧室从chuáng上抱了两chuáng薄被和一个枕头出来,丢在沙发上:“东西就放这了,你怎么习惯怎么铺吧。”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时间不早了,我明天早上还有课,先回去睡觉了。”
jiāo代完,时辙也不停留,转身回卧室。
“晚安。”
骆行之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时辙脚步一顿,有些意外地回过身看向骆行之。
对方也看着他,眼眸shen邃,似是han_zhao某种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时辙隔了几秒才低声说:“**你也晚安。”
目送着时辙进卧室,目光又在关闭的_F_门上停留了好一会儿,骆行之关了客厅灯,在沙发上躺下。
他没有立刻睡觉,而是任由思绪四处发散。
看清那道伤疤的一瞬间,骆行之几乎是有gu直接相认的冲动。
但他最终还是忍下来了。
既然没认错人,那之前的猜想就只剩下一个——那个小时候成天叫他哥哥的人已经把他忘了。
骆行之并不责怪时辙,人有时候会刻意去逃避、遗忘那些不好的回忆,对时辙来说,小时候的那段日子里,更多的还是不好的记忆。
如果他贸然相认,可能会勾动对方记起那些不想再记起的记忆。
那样对时辙来说**不是好事。
更何况,不说时辙自身的变化,他自己同样变了不少,彼此的成长轨迹不同,就算相认了,似乎也回不到小时候那样的相处。
回忆固然美好,但是对他骆行之来说,更重要的,是那个给了他美好回忆的人。
能再次相遇,他已经满足了。
“小小。”黑暗中,骆行之默念了一下曾经叫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昵称,忽地轻笑出声,“很高兴再次认识你。”
*
时辙是被闹钟叫醒的,他闭着眼一如平常地想要掐掉闹钟,结果手刚一伸出被窝就被冷得*回了被子里,几秒后,一只手在被子底下摸索着蠕动,最后来到手机旁边,顺利掐掉吵个不停的闹钟。
残存的困意早就在被凉到的瞬间跑得一gān二净,时辙稍微又拖延着躺了个一两分钟,这才慢吞吞地翻了个身。
不翻不打紧,这一翻他就隐约_gan觉到了不对劲。
三秒后,时辙倏地睁开眼,坐起身后也顾不得凉了,直接掀开被子,zhui角抽了抽。
他昨晚,好像做了个梦。
别人晚上做梦顶多是炸neiku,时辙是衤果睡,做梦弄脏就是被子。
时辙看了眼被子,忍不住啧了声。
这模样,没救了,得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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