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男人被摘掉了脸上的面yinJ,缚住双手的绳索。迟傥扫了眼前那个身形巨大的男人一眼,“你想叫我过来,可以用‘请’的。”
他四下打量了一番环境,仓库看上去废弃很久了,天花板密密爬着一层蛛网,墙头隐约还有血迹。不远处停着那种医院里非常常见的移动病床,只是上面yinJ了一大块黑色绒布。两只黑色皮箱打开置于一旁,里面的手术用具一应俱全。
这个仓库自从出了一件悬而未决的凶杀案后,就被警察查封了。
“你还没有完全neng罪,整形师先生。对于那只可怜小鸟的死亡,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那天我见的nv人不是尹云,是宓娜,她有意给每天准时开车经过的清扫员一个假象。”稍一停顿,男人说,“程子华的绑架案似也与她有关,我敢说,这个nv人对之纯别有用心。”
“A哈,”美国佬抽出一_geng雪茄,放在鼻子下贪婪地嗅了起来,“我一直觉得这美丽神秘的小娼妇浑身上下透着gu劲儿,让人不寒而栗的劲儿。”
“你把我绑架到这里来,就为了问这个?”
“不不不,这次找你,和你的小lover没有关系——事实上,和我的小lover有关。原本上次‘请’你在拳击俱乐部相见,可由于市长先生突然到访,我没法跟你说出我的小小请求。”霍伯特走向了那张yinJ着黑布的移动病床,“对于这位可爱迷人的‘小姐’我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但是‘她’居然试图离开我,并对我说,‘她’爱上了别人,而那个人希望他是一个男人。”男人将未燃的雪茄叼入zhui中,捻了捻手指,眨了眨他的鳟鱼眼睛,笑了,“我可以拥有数不胜数的像他这样的高大耐*的婊子,我本来想成人之美,只要让他告诉我他爱上的那个男人是谁,可他竟然紧咬齿冠,如何也不肯开口。这让我_gan到了侮辱**”
说到这里,男人揭开了移动病_On the bed_的那块黑布——
一个被捆缚着的、全身*L_uo的男人。
这个男人原本是个nv人,迟傥自然见过。
万菲。
“我的心肝宝贝儿最近表现出的乖巧顺_fu让我_gan到很满意,可我始终觉得,迟医生,我们之间需要一纸更强有力的He约——你今天完成这个手术就是最强有力的证明,证明我们超越了He作伙伴的关系,而是彼此相亲相爱的家人!”
这样的措词与口吻让迟傥_gan到恶心,然而出于医生的本能,他走上前检查了病_On the bed_的男人,摘掉了封住他zhui的胶布。
在他身后的霍伯特继续说着,“我讨厌不忠诚和不尊重,所以我决定让这位可爱的‘小姐’尝些苦头。”肥胖面孔露出一丝冷笑,“他的变Xi_ng手术将在不施麻醉的情况下完成。你没问题吗?”
万菲瞪大了眼睛,看着向自己靠近的整形师,惊恐地叫出声音:“迟医生,求你,别这样!”
霍伯特对已是黑色短发、看不出一点nv人痕迹的男人说,“宝贝儿,现在告诉我你爱上的那个家伙是谁,还来得及。”
可他只是一味呼救,显然_geng本没有打算说出那个名字。
“我们的警察局长可不太喜欢你,既然他已经品尝过了那只可爱的小羊羔,恐怕就更不喜欢你了——”男人低下头,攒紧了手中的手术刀。“凶手还未归案,即使他一意孤行要将你送进监狱,只要由我替你说情,你入狱的几率也等于零。可如果再让我们可爱的小羊羔上门,城里的朗姆酒冰激凌都卖光了。”
迟傥挑选了一把手术刀,以一个极为冰冷的眼神看向了病_On the bed_的万菲。
完整的变Xi_ng手术不少于六个小时,这就意味着,他将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任人宰割六个小时。万菲的恐惧不断升温,“迟医生,你不能那么做!我救过殷之纯,你忘了吗?我把他从这个肮脏的仓库带回了你的身边,你不能这么做!”
注视着那个动弹不得的男人,那个向自己苦苦哀求的男人,整形师皱着眉,一言不发。英俊面孔就如雕塑般冷酷而毫无_gan情,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免受再一次的伤害,这样一个手术算不了什么。
冰冷的手术刀抵在了胁下,恐惧终于达到了沸点,被绑于病床的男人疯狂地挣扎,不遗余力地嘶声叫嚷,“求求你,别这么做!求求你,别!”
打手们守在门口,黑桃杰克拿来了一对硕大的硅胶人造Ru_F_,坐于一旁观赏的霍伯特笑了起来,“噢,这个尺寸我喜欢!”
另一个男人拿来了一只录音机,“为了避免过多的噪音影响你的手术发挥,老板给你准备了一点音乐。”
按下一个键,歌声飘了出来:
我们同样担心伤害,同样一往无前;我们同样乞求怜悯,同样背弃信仰**
烈焰焚身,尸骨无存**
谁值得我浴火重生**谁值得我浴火重生**
※ ※ ※
我们同样担心伤害,同样一往无前;我们同样乞求怜悯,同样背弃信仰**
烈焰焚身,尸骨无存**
谁值得我浴火重生**谁值得我浴火重生**
“不玩两局?”“老枪”点着球杆,向摇滚偶像作下邀请。
坐在桌球俱乐部吧台边的殷之纯回头看了一眼灯光下的斯诺克球台,摇了摇头,“不了。”
“怎么了?你看着j神不错A。”
“就是j神太好了。”男人仰起脸,对面前的酒保说,“我最近睡不太着,给我来点能安眠的。”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