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对一些刚完成大型整形手术的患者的巡诊工
作,整形师驱车回家。隔着几分钟的车程,他就看见了自己_F_间的灯是亮着的。像黑色天幕中的一颗启明星。
打开_F_门,赫然注意到窗户被砸开一个洞。
所有的灯都打开着,电视机的荧屏发出幽幽白光,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早眠者让世界万籁俱寂,只有浴室里传来水声,他循声走近——淋浴室的角落里瑟*着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水花噼啪作响的瓷砖地上。
听见有人向自己走近的声音,殷之纯仰起脸看向对方,愣愣睁大眼睛说,“那个地方太可怕了**我不想待在那——”
话还未完,迟傥就走过去将他抱进怀里。
淋浴头洒下的水已经非常烫了,一片雾蒙蒙的白气,可迟傥仍_gan受到被自己牢牢箍于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
于是他低下头,将那张美丽脸孔捧在手心里,用自己的zhui唇抚We_i起他的zhui唇。奇怪的是,四唇相接的一刻,怀里的人就停止了颤抖,这个吻便怎么也停不了了。
他们很快L_uo身相对,于弥漫四周的白色水气中,长久地拥吻在一起。
恨不能就此嵌进彼此的body。
※ ※ ※
殷之纯趴在_On the bed_,绕有兴致地朗读着迟傥专程让戚露露买回来的报纸——几乎所有的报刊都为摇滚偶像的又一次“壮举”让出了头版的版面。他们言辞凿凿,妄图披露在那些“惊世骇俗”之后所蕴藏的j神现象;更痛心疾首地指责他肆意*费与挥霍自己在音乐上的非凡天赋,纵容自己堕落成了一部噪音机器。
“‘殷之纯,这个游走于天堂与地狱的安琪儿,没人知道他灵魂上的恶疮是否与生俱来,就像没人知道他为何会以破坏和屠戮为荣。可令人遗憾的是,再多正义的舆论也无法将他拉下偶像的神坛,只要他依然美丽如此,就仍会有一群嘶声尖叫的傻姑娘宁可出卖body也要为他的噪音埋单。’你知道我要对这评价说什么吗?”听见迟傥从浴室走出的声音,殷之纯He上报纸,不屑地笑出一声,“狗屁!”
不知道是不是存心而为,neiku没有好好穿上,只是松松垮垮地斜挂在髋骨处,半截**部就这么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
小巧而紧绷,*型美妙得让人想凑脸上去亲吻。
男人用毛巾擦着自己*漉漉的头发,站于床边,犹豫着要不要向_On the bed_那个故意在诱惑自己的家伙靠近。
倒是殷之纯主动凑向对方。
“我很小的时候听我M_亲说,‘再疼再shen的伤口,将它治愈的方法无外乎两种:一支朗姆酒口味的冰激凌,或是一个亲吻。’”他半跪于床,仰脸在迟傥右眼眉骨处的伤疤上轻轻吻了一下。
那rou_ruan一触发生于皮肤,却让视膜前划过一道来自北极的电光。
“好了,现在该你了。”
重又躺回_On the bed_,朝眼前的男人打开双tui。以拇指指甲轻蹭着han_zhao一抹坏笑的zhui唇,向大tuinei侧指了指。
为程子华所伤害的伤口依然留有痕迹,从大tuinei侧延伸至腹gu沟处。
沉默片刻,做了个shen呼xi。迟傥低下头沿着那道可怖的伤痕,小心翼翼吻了下去。
“还有**”殷之纯咬着下唇笑了起来,几颗漂亮的白牙闪闪发亮,又朝胯间正中央指了指,“这里。”
喉骨极不自然地动了动,他试图别过脸,把视线从白色neiku突起的迷人曲线上挪开,可显而易见的是,他的目光_geng本不受控制了。
窥伺出对方的迟疑与手足无措,板起了脸孔,口吻无辜而又一本正经地说,“真的有伤口,要我neng下neiku给你确认吗?”
“不**不用**”几近窒息,几丈高的热*一阵一阵掀起,理智的最后一_geng锚链已被那种奔涌在血管中的Y_u望给击碎。
埋下脸,隔着neiku吻起了那个地方。
那一吻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情Y_u之锁。不再是一贯的苍白失血的模样,殷之纯的body完全
变成了一种柔nengY_u滴的粉红色。他一面动情shen_y,一面又孩子气地打岔,“能不能告诉我,有没有哪种爬行类动物会在发情的时候body变色?”
本来只是个玩笑,可迟傥居然停下了动作,起身把脸埋向了对方的颈窝。声音干涩嘶哑,似乎正身陷shen渊,于无比痛苦的矛盾与挣扎中寻求救赎。模模糊糊地反复说着,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伸手去Mo他的脸,却发现有一些滚烫的ye体滑落在那英挺的面颊上。
“就是**对不起。”
“我的链子掉了。可我觉得似乎也并不那么糟**没准是那个常住天上的老家伙的安排,好让另一个人代替它的位置。”殷之纯抓起男人的手放于自己的心口之上,“别想自己动手解决,也别指望再用那些发生于非洲的故事搪塞我。如果你是在为你将要做的事而道歉,那么,我原谅你了。”
略有些粗糙的掌心_gan受着最贴近心脏的那寸光滑似缎的肌肤,迟傥垂下眼眸,笑了。
真的有一个他从未向别人提及的故事。
发生于那块热烈多情的大陆,非洲。
他远走非洲的时候曾一度寄居在一对当地夫妇的家中。丈夫是个白人,Q子则是个黑人。丈夫英语流利,但Q子只会讲当地的土著语和少有的几个英语单词,她和中国男人之间的交流更多依靠对彼此肢体语言的灵犀领悟。
如果派得上用场,迟傥会用自己在医学院所学的医学知识为当地人治疗一些疾病,大多时候则在夫妇家中无所事事。白人丈夫早出晚归为生计奔忙,于是尽管语言不通,共处一室的黑人Q子和年轻英俊的中国男人之间还是产生了某种微妙的_gan情。
以整形师的专业眼光来看,这个黑人nvXi_ng算不上漂亮,不是哈利?贝瑞这样璀璨夺目的黑珍珠,除了拥有一口所有黑人都拥有的洁白牙齿,一张脸孔全无过人之处。
但是她的身材非常Bang,四肢修长有力,瘦的同时又肌r丰富。一条大蛇的图案纹在她的身上,蛇尾缠绕于脖颈,蛇身盘过双Ru,蛇头,对了,蛇头正对向nv人的Yin部。
nv人的*一_geng毛发也没有,光溜溜的令人奇怪。
那条从血盆大口中吐出鲜红信子的蛇恰是唯一遮掩。
蛇信子的终点就是两片neng红的Yind,以至于中国男人在与她交He的时候常常心有所悸,担心自己的老二会被突然咬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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