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落荒而逃,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出了屋子,正巧与谢罗彬撞个满怀。
“你_M疯了!”他张口便嚷,惊魂不定的眼睛睁得老大,“你_M彻底是个疯子!”
“你的反应出人意料的好,”谢罗彬满眼笑意,伸出苍白骨_gan的手指抚Mo着恋人的脸颊。“如果我来评分,会给你一个A+。”
郝透的脑轮飞速地旋转,这些日子罗斯玛丽对儿子的畸形依恋他多少也有耳闻,聪慧敏_gan的男孩很快从恋人这种先知一般的反应中联想到了无数可能。“你考验我?你利用我?你想用这种方式‘杀’了你的M_亲?”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报复工具的郝透彻底火了,忿然甩手而去。
谢罗彬驻留在原地,望着那个气急败坏的背影笑了起来,“幼稚。”
※ ※ ※
门外是正午。
门nei的银质烛灯被微风捻玩,却从未熄灭。
nv人看到自己的梳妆盒上爬过一只硕大的蟑螂。她迅速地抄起从脚上neng下的拖鞋,用力拍死了它,蟑螂发出“咔嚓”一声被碾碎的清脆声响。听见这个声音的罗斯玛丽由衷地_gan到快活,冲着一团黑黄的黏糊糊的残骸牵出一丝冰冷的微笑,“休想夺走他!你个不知好歹的杂种!”
门铃响了。罗斯玛丽恹恹无力地起身,缓缓地移动着脚步。透过猫眼,满怀戒备之心地朝门外望去。
是一个nv人。
非常高大而且美丽的nv人。
“嗨!我是你儿子的朋友!”万菲一张一翕他那涂得鲜红的漂亮zhui唇,手舞足蹈地指挥着四个压低帽檐的搬运工——他们手上扛着一个古典样式的梳妆台。“他在我这儿买了一份礼物送给你。它可是个大家伙,美丽的大家伙。我给你送来了。”
“把梳妆台搬进卧室,你们就可以走了。”打开了门。来自儿子谢罗彬的礼物,一刹瓦解了nv人所有的警戒心。那个长着方形下巴和健美*部的老政客自打她的儿子归来就再没找过她。罗斯玛丽听说那杆“乙炔焊枪”正被一个自称是模特的nv人迷得神魂颠倒。
这有什么关系。她这世上真正爱过的男人只有自己丈夫一个人。即便是儿子谢罗彬,也不过是个流着谢楠一半骨血的替代品。何况男人都是该阉的J_ia_n货,他们本能地喜欢向更年轻漂亮的nv人qiu_huan,就像哈巴狗看见新鲜的r一样流出涎水,摇尾乞怜。
罗斯玛丽站在空落落的客厅了兀自出神,她又一次想到了弃自己而去的丈夫谢楠。他和那个该死的“乙炔焊枪”一样高大、威猛而又英俊。
没错!都是该阉的J_ia_n货!她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看见三个搬运工擦着汗从卧_F_里出来,向她挥了挥手就走了。
人数不对。似乎有一男一nv赖在了她那古典贵族气息浓郁的卧_F_里不曾离开。
罗斯玛丽走至卧室门口的时候,听见了一个无比熟悉的男人的shen_y声。
“她”的亲吻像男人一样有力,*头扫卷过他的唇齿,大量的唾ye分泌而出都来不及吞咽。每吻一次都让老去的男人_gan到又重回了巅峰岁月——像年轻时那样脚踏*板,搏击骇*,全身心地为那种无以伦比的征_fu快_gan所蛊惑陶醉。雄风犹在的男人一直在向这个自称是模特的nv人qiu_huan,可对方却Y_u擒故纵般迟迟不肯为他宽_yi解带。直到他被撩拨得近乎发狂,“她”才慢条斯理地松了口,“我想要更_C_J_的,”“她”笑
笑说,“我们想个法子混进那个古怪老nv人的卧_F_里*,我让你一次*个过瘾。”
被哄骗后_fu用了大量迷幻剂的男人*身露体地躺在_On the bed_。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早已经神志不清的他_geng本辨别不出身上的人是男还是nv。他的胯间之物在一只纤手的拨弄下正怒昂着头颅,浊白的ye体不断喷Sh_e而出。
明明是男人却比nv人还妖Yan妩媚的万菲正骑kua在老男人的身上,他半露上体,疯狂地甩动着一头金发,尖嘶着喉咙一声声叫了出来,“谢楠!我的公狗!快!哦,我的谢楠**”
罗斯玛丽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叫出了那个名字,谢楠。
她看见眼前这个辨不出男nv的人翕动着zhui唇,以一个古怪而魅惑的声音对自己说,你看,他宁可喜欢一个男人也不喜欢你。
那个声音仿佛来自天堂。
末日来临,逃不了的审判。
瞬间老去二十岁的nv人抬手捂着脸,踉踉跄跄地跑往门外。她的掌心粗粝如糠秕,磨伤了自己的尊严。喉间迸发出绝望的崩溃似的哭声。
※ ※ ※
谢罗彬回到家中的时候,四壁Yin暗,一盏灯也未燃着。他看见自己的M_亲目光呆滞地坐在那张古典雕花的梳妆台前,床单上污迹斑斑,一gu*过后的Yin靡味道挥之不散。
罗斯玛丽问自己的儿子要了一针r毒杆菌。只要永葆青春美丽,我还有可能挽回败局,她这样告诉自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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