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琴，朕一直以为你是聪明人。”

“对于一个痴爱的人来说，惜琴，从来不曾聪明过。”

“你可曾记得，朕在见你的第yi_ye说过什么？”

“当然记得——‘朕要你成为朕的人，即使无所回报，你也要爱着朕、忠于朕’，”惜琴轻轻吐出这句话，露出一个凄美的微笑，“陛下，惜琴输了。”

秦王没有多言，转过身，朝nei殿走去。惜琴跟随秦王这么多年，即使他早已对秦王的秉Xi_ng了如指掌，可是在秦王转身之前，他还是怀有一丝期待的。可是现在，那样决绝的背影，让惜琴终于相信了自己的处境——秦王要的，不过是一具听话的、能够让他稍有安憩的傀儡，现在傀儡不听话了，自然没有存在的价值。

惜琴跟在秦王身后进殿，一贯的优雅风韵，轻步无声。

寝宫里，秦王端坐在惜琴的床榻上——那里，他们度过了无数荒诞幸福的春宵——可现在，秦王却敛起目光，如同环视朝臣般地看着惜琴，一瞬间，两人的距离就被秦王陌生的目光拉开了。

惜琴站在秦王面前，就像被剥了皮，无所遁形。

“neng。”秦王下了命令。

无数次重复过这个动作，可是今天，惜琴却_gan觉到无比的屈辱。他咬了咬下唇，一贯利落地宽了_yi带。

“是你对朕下的药？”秦王一边不屑地看着惜琴优雅地宽_yi，一边冷眼问道。这是他早就了然的答案，问出口，只是想听那个人亲口承认。

“是。”惜琴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哼。”秦王冷笑一声。惜琴，与湫洛不同，即使明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却还是这般优雅从容地接受着。而湫洛呢，秦王忽然将两个人影重叠起来，那个孩子，定是怕得要死，却让然固执倔强地让人生气。

惜琴褪净了所有的_yi衫，只留亵_yi披在身上，却没有束带，前襟敞开。这是秦王素来喜欢的程度。

“咣当。”一只青铜的小盒被丢到惜琴面前，秦王命令道：“捡起来，打开。”

惜琴照着做了。用仅有的残臂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Ru白的丸药。

“这是？”

“你喂朕吃的叫做‘相思’，会将怀中的人视为心爱之人；而这‘决绝’与‘相思’同源，只是更为惨烈。它会带给食药者最极致的快乐，可是当一切j彩落幕，食药者便会香消玉殒。”

惜琴的心凉了凉，末了，反而露出释怀般地微笑：“谢陛下，惜琴会记得这份j彩。”

说罢，惜琴不再多言，仰头便将“决绝”吞下。

看着相处过无数个夜晚的美人，秦王面上却不动分毫，只是冷眼看着。

“不甚美味，”惜琴轻轻Tian了Tianzhui角，媚眼如丝，“那么，陛下，开始吧。”

说着，*L_uo的脚轻轻踩过*红凌乱的_yi衫，惜琴近跪在秦王脚下，没有了双手，他却用仅有的半截残臂撑起身子，用zhui轻轻衔开秦王的_yi摆、松开_yi带。

秦王熟悉的体香涌入鼻息，惜琴忍不住偷看了秦王一眼——呵，果真是眉梢未动分毫，面上冷如寒霜。惜琴自嘲一下，低了头，认真地埋首于秦王胯间。

第一轮的Y_u望喷薄在惜琴口中后，他甘之如饴地尽数吞下，甚至Tian了Tian唇角的残ye，就像生怕*费一样。秦王冷笑一声，一把揪过惜琴的头发，将他狠狠压在_On the bed_。

“唔**”美人吃痛地闷哼一声。他从未被如此cu_bao地对待，即使是那日第一次与秦王行_F_，惜琴也不曾这般屈辱。

秦王全然不顾及惜琴的痛苦，大手一翻，将惜琴压在身下。他用膝盖顶开惜琴的双tui，将小tui与大tui压在一起，强迫他将双tui高高举起，仰成一个屈辱的姿势。

没有丝毫前戏润色，亦没有丁点的温柔言语，秦王的利刃便狠狠地送入惜琴干涩的甬道之中。

“A——”身下的人明显地身子一绷，脸上顿时血色全无。秦王甚至

能够_gan觉到，惜琴痛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然而，那种报复般的上位优势让秦王毫不理会惜琴的痛苦。他将一切的愤怒、悲伤、无人了解的隐言都灌注到生理本能的律动当中。秦王紧紧扣住惜琴的脚踝，无视身下人因为疼痛而本能地奋力挣扎，秦王狠狠地将自己钉入惜琴的body里。

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惜琴痛得几乎昏厥过去，他只觉得似乎已经被贯穿了。可是，那药带给他的不仅是更加敏_gan的body，还有无论如何都不会昏厥的意识。

起先，他还能嘶喊着求饶，可是后来，他的嗓子已经干哑得发不出一点声音。然而最让他可耻的是，纵是被如此狠厉的对待，他却无法抵制住愈发强烈的快_gan侵蚀。

那当真是他从未体会的快_gan，即使那般剧烈，却还是让他Y_u罢不能。渐渐地，惜琴的挣扎中开始带着强烈的迎He，原本就娇媚的人儿，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显得更加Xi_ng_gan诱人。

秦王加大了*的力度，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身下的惜琴已经快要支离破碎了。

可是，就当一切进行到最j彩的时候，惜琴原本迷离了的勾人心魄的细长凤眼却闪出无比柔情的泪光，连右眼角下的朱砂泪痣都晶莹无比。那是秦王从没有见过的眷恋，带着让人心痛的遗憾，和浓得无以复加的爱恋。那份温柔缱绻，让冷血的秦王都不由得微微一怔。

惜琴的身子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着，可是他却牵动zhui角，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叹诵着什么。

反反复复，他都在重复着那些支离破碎的词句。

秦王没有停下暴戾恣睢的掠夺，可是却侧耳细细地听着。许多遍后，他才听明白，那是一首诗。

——一首惜琴叹息般的诗：

雪未落，风未了，伶仃孤影断琴殇。残梦里，归魂局，空把思肠葬。人等流年情莫悔，无奈好音难再。计将来世付红妆，还伴君旁。

诗的最后，是惜琴han_zhao泪的道歉——“我的陛下，对不起**”

秦王微微一震，猛地想到什么似地，连忙放开了惜琴。可是，那个刚才还活色生香的抚琴公子，现在确已经柔若无骨地瘫倒在_On the bed_。嫣红的鲜血混着白浊的ye体蜿蜒在大tui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使得原本吹弹可破的肌肤变得狰狞。

可是，他的神色一贯如常——还是那个眷恋的微笑着的表情，永远地凝固在绝世无双的脸上。

“惜琴**”确认怀里的人已经听不到了，秦王叹息般地唤了一声那人的名字。

自然是无人回应。

秦王兀自穿了_yi袍，kua过惜琴的尸体，决绝地离开了月华殿。

湫洛是被一群人押回秦宫的。他跟着一队面色冷漠的护卫，失了魂般走在熟悉的小路上。

晚春的植物已经为花园点染了鲜neng的色彩，这条路上，有着湫洛太多的悲欢离He。然而，湫洛知道，无论是悲是喜，曾经单纯的_gan情已经不复存在，一如消霁了的冬雪，悄无声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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