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狡辩,”太后有些愠怒,“皇儿豢养多少娈童哀家都不管,可是玩归玩,他竟然为了你搞出这么大的闹剧,还为了封口斩杀了所有知lover——包括几名使者。当时他不顾众谏遣回太子丹,强行将你弄到后宫来,已经惹得众议纷纷了;现在杀了使臣,更是闹得各国恐慌,让我国处于十分被动的局面。你可知罪?”
湫洛听了吃惊万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秦王真是好气量,干得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啪!太后一巴掌重重打在湫洛脸上,左脸顿时火辣辣的疼。太后怒道:“你还有脸说,皇儿还不是怕你昨日之事被传至燕国!你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来害我皇儿!”
“害?你去问问你皇儿,到底是谁在害谁!”湫洛怒视太后,虽然心里怕得很,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太后勃然大怒,猛地一拍石桌,喝道:“来人,给哀家好好‘照顾’这个小J_ia_n人,让他以后没办法再去Seduce秦王陛下!”
“诺!”主管应和着,向两名大汉使了个眼色。
大汉上前拎起湫洛,往里间拖去。里间有个巨大的木架,湫洛被绑着tui倒吊在上面,顿时,大脑充血的难受就逆冲而来。湫洛看到一名大汉取下了墙上的藤编。那藤编是浸油编制的,末端加了铁球,不仅韧Xi_ng极佳,而且力度很大。湫洛从小生长在燕王宫室,刑具这东西只是略微听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现在这东西摆在眼前,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湫洛自小倔强,虽然Xi_ng子怯懦,却从不肯轻易认输。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忍一下就过去,反正自己的身子肯定熬不过太多,最坏不过一死。
这样想着,湫洛闭上眼睛,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
“开始吧。”主管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湫洛浑身一紧。骤然,伴着_yi料抽裂的声音,湫洛的背上猛地一条火辣辣的抽痛,就像是带着倒刺的*头Tian过去一样。湫洛咬紧牙关,肩头剧烈抖动。还不等他做好准备,第二下就接踵而来,在背后又撤出一条血痕。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无数的鞭子凌乱地落在他身上,鲜血随着鞭影飞溅出来。每一下都是刻骨铭心的生疼,漫长的疼痛与秦王贯穿手掌的那次不一样,它持续并且不断扩张着伤口的范围,让人难以捉Mo,痛得浑身颤抖。湫洛知道自己的身子现在一定已经是皮开r绽。鞭上下的鲜血顺着body留下来,滑落在湫洛脸上,阵阵令人恶心的血腥味窜入鼻息。湫洛胃里一阵难受,但是他一天都没有怎么进食,枢曾经劝过他多吃点东西,但是他以困了为由睡了一天。现在他只是练练干呕,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好
了。”主事的声音又传过来,鞭子停了下来。
湫洛脚上一松,从架子上掉下来。摔在地上的疼痛与刚才的鞭刑相比简直不足挂齿,只是牵动了伤口,让湫洛zhui角chou_dong了一下。石壁那头传来太后的声音:“说,你是怎么Seduce哀家皇儿的?你们燕国J_ia_n民是不是派你来有什么Yin谋?”
“我说过了,湫洛只是来做质子,这就是你们秦国的待客之道?”
“好一个质子,”太后冷笑,“天天睡在龙榻上的质子,哀家也还是头一回听说。既然你不想招供,哀家就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你们给哀家照顾好了,只要留着一口气,随便怎么玩。” 说罢,太后豁然站起,拂袖离开。
湫洛在心里苦笑,看来自己真的是天生J_ia_n命,无端被秦王锁在寝宫折磨,现在又跑出个太后来,竟然比秦王更加凶残无理,果然是亲生的M_nv二人。只是自己分明是受害者,却还要被关在这里受刑。
其实湫洛早就心里明白,自己不像惜琴那么听话,又招惹出这么多流言蜚语,太后不杀自己只是碍于秦王意思。现在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来折磨自己,万一弄坏了,也只是“下面的人不小心”。既然坏了,秦王也就会丢弃自己了吧。想到这里,湫洛忽然觉得一阵无力,心里什么被抽空了一般,沉闷得难受。
yao上一痛,原来是管事用脚尖踢他:“J_ia_n人,你还是不想招吗?”
“招?我有什么可招的?”湫洛极力遏制住声音的颤抖,反驳。
“真是zhui硬,那就别怪咱得罪了——去把炽鳗拿来。”管事吩咐一声,一名大汉从墙上取下了一件铜质的物件。
湫洛抬眼看了,发现不过是一条铜质的长长的鳗鱼,由许多节小的铜管接在一起,可以像绳子一样任意塑形。可是当大汉将炽鳗拿到湫洛眼前时,湫洛才倒xi了一口凉气。原来在那条光亮的铜鳗鱼身上,错落着无数尖锐的倒刺!
管事命令一名大汉neng了湫洛的_yi_fu,连亵_yi都不剩。湫洛挣扎着不让neng,可是他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两名大汉,很快就被钳制住。_yi衫撕裂,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在*的皮肤上,那些布满了整个body、甚至羞涩地区的被秦王占有的痕迹一览无余。管事的唇角露出猥亵的笑意,啧啧赞叹着,口里竟是污秽不堪的话。湫洛无地自容,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更加让他想死。
两名大汉将铜质的蟒蛇缠绕的湫洛身上,锐利的倒刺抵着他白neng的皮肤,让湫洛头皮发麻。他努力地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当两名大汉从两端拉紧铜蟒蛇的时候,那种皮肤被割裂的疼痛还是让湫洛歇斯底里地呼喊出来。那种痛没有尽头,让他的每一_geng神经都在嘶吼。冷汗和血水同时沾满了湫洛的body,汗津贴在伤口上,更加重了疼痛。
除了难以忍受的剧痛,湫洛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不再具体,只有痛_gan无以复加地跌至身后。
可是还没有结束,管事不知从哪里端上了一盆热油。湫洛虽然不知道要用来做什么,可是他清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当管事用手指跳开铜蟒蛇的口部时,湫洛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热油被缓缓注入铜蟒蛇的口中,原本黝黑的铜蟒蛇渐渐变得*红起来。与此同时,灼烫沿着铜蟒蛇的body、乃至每一_geng倒刺侵入了湫洛的神经,皮r烧焦的恶臭和着嘶嘶
作响的熨烫声响起,痛得湫洛再次连连嘶叫。空*的石室里,嘶哑的悲鸣久久不散。
剧痛让湫洛生不如死,他本能疯狂地扭动着body,可每动一下,就牵动倒刺jin_ru得更加shen入。
整个世界都翻搅起来,湫洛_geng本记不得自己叫了多久。直等到滚烫的热油冷却了,湫洛的声音也已经嘶哑了。他跌落在地上,疼痛让他浑身狠狠颤抖,可是他必须极力稳住自己,否则每动一下就是锐利的穿刺。
“让我**死吧**”湫洛颤抖着干裂的zhui唇,苦苦哀求。他_geng本不敢看自己的body,因为他知道,现在的body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浑身上下,不仅布满了鞭痕,还有不可计数的坑洞和烤焦的死r。
可是管事_geng本不理会湫洛。那个干瘪的老头子使了个眼色,两名大汉立即上来。其中一人压住湫洛,另一人握住了铜蟒蛇。湫洛顿时明白了他们要干什么,眼睛里透出嫉妒的恐惧。
“不要——”嘶哑的声音,透出近乎绝望的悲泣。
接下来,握着铜蟒蛇的大汉猛地一体力,原本shenshen刺入湫洛body里的尖刺被整排地提起来。湫洛只觉得仿佛被抽了筋骨一样地剧痛,他仰头大吼,可是因为刚才的刑_N_,他此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无声地嘶叫。
因为是倒刺,所以抽出时要比刺入更加倍地伤害。无数血沫和细小的r末顿时飞溅起来,溅得三人满身满脸。两名大汉啐了一口,一巴掌掴在湫洛脸上,湫洛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刚才吊着他的木架上。
X_io_ng口一阵猩甜,湫洛连连咳嗽,竟然咳出血来。
一名大汉走过来,湫洛以为他要动手,紧紧闭上眼睛。可是大汉只是拎起湫洛的一条tui,像拖拽一条狗那样,将他拖至石室的另一边。地上划出长长的血迹。
石室这边东西并不多,唯有一张硕大的竹槎格外显眼。那竹槎上面排列着整齐的齿片,凹陷处有许多暗红的血迹。管事一脚擦在湫洛脸上,将他的头踢向竹槎的方向,用尖细的声音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湫洛想说不知道,但是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管事于是笑起来,细细的嗓音听起来像是磔磔怪叫:“亏你跟着秦王这么久,难道没有听过剐刑?‘囚者左右执缚,曳于竹槎之上,r尽至骨,然后杖杀’,你看这排列得多么整齐的竹片,只要你躺上去,无论这具body多么美丽诱人,都会变成一滩血r。不过也不尽然,如果是横着拖拽,那么最多血r模糊;但是若纵向拖拽,啧啧,必定r被剐尽直至露出白骨。”
管事的声音如同地狱来的阎罗,让湫洛浑身发麻。他的每一_geng神经都在颤抖,恐惧占据了他全部的_gan知,以至于他是如何被架在竹槎上面的都不知道。
两名大汉拽住了他的手脚,伤痕累累的身子一碰到竹槎就剧痛难当。可是湫洛知道,现在的痛_geng本无法与接下来的刑_N_相比。
“开始吧。”管事宣判了湫洛的死刑。
大汉猛然用力拉紧一端,顿时,难耐的钝痛在背上铺散开来。湫洛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有麻痹全身的揪心的疼。
眼泪布满了湫洛漂亮的脸颊。
可是,这次的痛_gan并没有持续太久,一阵东西被打落的巨响之后,大汉居然放开了他。同时,湫洛_gan觉到有布料盖在自己身上,似乎还有什么温柔的声音在呼唤他的名字。
原本已经迷蒙了的瞳仁慢慢才重新聚焦,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公子枢急切的神情。
“湫洛!湫洛公子!”枢柔和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心痛和焦急,他用自己的_yi袍包裹了湫洛*L_uo的body,可是碍于那些让人心碎的伤痕,枢_geng本不敢触碰湫洛,怕再牵动他的伤口。
湫洛轻轻看了四周一眼,却见两名大汉已经被打翻在地上,大将军蒙恬仗剑站在两人身旁,威武非常。而那个管事早已经瑟*得不成样子。
“你**怎么来了?”湫洛动了动干裂的唇,勉强挤出一
句话。
“别说话了,你的嗓子好沙哑,”枢看着湫洛的样子,觉得心惊r跳,“对不起,我来晚了。你走之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皇兄明明早上才离开,而且并无责怪之意,怎么突然间又命专管要事的侍卫来了。我去找了蒙恬将军,他说皇兄没有T用黑_yi侍卫的记录,我赶忙去了神武殿,亲自问过皇兄之后才断定是别人所为。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因为我的疏忽,竟然害得你受此对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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