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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逸

鲜作家:江南游子

进度:完结

属Xi_ng分类:古代/宫廷江湖/强攻强受/正剧

关键字:公子无逸

荀卿

其他

他是赵国国君的侄子,他是邯郸城里最有名的浪荡登徒子。

他爱精舍,爱美姬,爱茶道,爱犬马,爱古董,爱花鸟,爱天下一切可爱之事,却偏偏对这“情爱”二字最是不屑。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他这一生却为了个“情”字吃尽了苦头,也为了这个“情”字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第一回

发文时间: 822 2011

有人说公子无逸太多情,有人说公子无逸太薄情,有人说公子无逸太糊涂,有人说公子无逸太聪明。

你若说他是个浪荡子,他却又博通经史,文采灼灼;你若说他是个风流子,他却又玩物丧志,流连酒色。

老人们恨他是个祸害,却又不能拿他怎样,毕竟他是赵国国君唯一的亲弟弟高阳君的儿子,虽然是个庶子,却也是货真价实的贵胄。

“公子无逸,绝对不会有什麽好下场!”

然而纵使赵国第一相面师这样讲,也拦不住满城士子的羡慕,年轻女子的恋慕。於是公子无逸坐有门客三千,佳人无数,每当出门游乐,便是浓云密布,从者如Ch_ao。

这一日,邯郸城东逍遥楼里,公子无逸正同了门客烹茶。

这逍遥楼共有三层:第一层备著筵席、歌童,供日常宴乐;第二层列著藏书字画,古董珍玩;第三层则储著美婢妖姬,燕赵佳人──不过这里却不是公子过夜的地方。在逍遥楼旁另有公子亲自设计的八卦房一室:这房间圆如八卦,从中心分散作八格,形如扇面;在接近中心狭窄处,各设一床,罗帐皆里外开合,从外面出则床在里,从里面出则床在外;而公子一人独居其中,八面明窗一开,便可见八床尽入眼底,极其豪奢。这逍遥楼和八卦房皆在一水桥萦绕的园中,这园名曰“栖园”,乃是邯郸城中有名的逍遥之所。

再说此时的逍遥楼一层里,一个雪衣长发的男子正在凝神煮茶。这人虽只著一身素白,近看却是上好的锦鲤白绫,泛著其独有的七彩炫光。他面色粉白,鼻子端正高挑,修长的眉目间带著一股脱俗之气,薄唇一抿却又仿佛戏谑轻佻。他指法精熟地将煮好的茶倒入小石罐中,然後呈给旁边一个穿著棋文蓝绮的男子手里。

那男子接过茶,低头品了品,略一思索,道:“可是龙山松萝?”

白衣男子听了哈哈一笑:“比松萝浓郁些。”

蓝绮男子又皱眉细品了一会儿:“难不成是日铸雪芽?”

白衣男子这才满意地一点头,一面挥袖叫人将一干茶具收起,一面走到棋文椅垫上坐下。

蓝绮男子难以置信地摇摇头:“若是雪芽,该比这还要浓烈些,公子欺我。”

白衣男子此时已经走到堂中的坐席前,他斜斜地将身体靠在拄椅上,线条均匀的长腿向前方伸出,雪白的锦绫随之从腰间慢慢滑落,若不是腰带系得还紧些,怕是大腿以上都要见了光。

蓝绮男子见了这他这副妖媚样子,心里也不禁暗叹是个尤物。只是这人Xi_ng格又是狂傲又是放荡,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

“我不过在这雪芽里杂了些茉莉,又先用了敞口瓷瓯淡放冷却,你怎麽就尝不出来了?”无逸嘴角嘲弄地一挑,便把刚才还在的一点优雅也云消雾散了。

“公子太狡猾了,既放了茉莉,就不能再说是雪芽了!”蓝绮男子名叫陆子羽,在燕赵间向有“第一茶客”之称,这样败了自然表示不服。

“那又何妨,

总比单纯的雪芽色泽好些。”无逸一副怎样都好的样子,一双凤眼却瞥向了另一旁的赌客审无奇。

“无奇,你怎麽愁眉苦脸的?难道我给你的钱又输光了?”公子无逸笑得轻佻无奈,眼里却没有半点嗔责。

审无奇苦笑道:“无奇赌技不佳,可也不至於那麽差呀!只是……无奇最近看上一位女子,‘佳人在兮求不得,呜呼呜呼奈若何!’”

公子听了噗哧一笑:“你倒是个多情种子,该不是最近情诗读多了,脑子读坏掉了吧?”

审无奇不满道:“孔子删诗不删《关雎》《摽有梅》,公子怎麽能说情诗不好?”

公子无逸见他如此认真起来,不禁哈哈大笑道:“那呆老头儿懂什麽情爱?所谓情爱,不过是一无是处的男人拿来骗女人上床把戏罢了,如你我这般聪明人,怎能被这劳什子骗了?”

审无奇赶紧低头笑道:“公子说的是,是我糊涂了。”

无逸将腿换了个姿势,又叫美姬给自己倒了些酒:“与其把心思花费在什麽甜言蜜语上,还不如让她知道你地位多高,权势多大,这才是真的。譬如这酒壶,你写再多的诗赋给它,它也不是你的;你若真想要它,还是得把它买下来,才是它的主子。”

“公子说得有理,只是我……我……”审无奇说著嘿嘿一笑,脸上带了点不好意思。

无逸知道他没本事,便笑道:“这样吧,待明日你将那女子是谁家的,名字是什麽都告诉我,三日之後,我叫人送到你府上。”

审无奇听了立时两眼笑意:“那在下就谢过公子了!”

无逸挥了挥手,正打算叫歌童来唱个小曲儿,却见迎面走来一个白发长髯的老头,一进来便痛心疾首道:“公子怎麽又如此姿态?高阳君若知道了可怎麽好!”

无逸一听便知是他的老师田仲子又来说教了,於是脸上顿时变了不耐烦,只把个青铜镂空的酒樽在手里把玩著。

“同样是门客三千,你看看你这儿都是些什麽人?你再看看人家‘四公子’门下都是些什麽人!”田仲子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沈声劝诫,一边袖子挥动对这群酒客食客们指指点点。

无逸一撇嘴:“什麽‘四公子’,不过是些欺世盗名的伪君子。人生行乐耳,须富贵何时?”说罢就叫了人送田仲子回去休息。

众人本就烦他扫兴,这下更是一阵哄赶就把老头儿往外推,田仲子年纪一把自然拗不过他们,只得一边挣扎一边奋力扭转身体,声嘶力竭地冲无逸喊道:

“年少才高,偏生庶子,可惜啊可惜!”

无逸心里极其不爽,赶紧叫人把他轰了出去,然後冲身边不远处的一个褐色布衣的男子喊道:“今晚给我找四个姑娘过来,我要新的。”

谁知那男子竟一动不动,妨如没有听到无逸的话一般。

要说这逍遥楼中,从没人敢对公子无逸说半个不字,要说唯一会忤逆他的,就是这个叫荀卿的人。荀卿在公子的门客中属於最下等的那种,因为他既不懂得斗鸡玩鸟,也不愿意巧言迎合,只是因为身材还算匀称,相貌也不难看,所以才留在楼里勉强打打下手。

其实无逸也知道他这一副脾气,所以若是搁在平日,他不肯也就罢了。只是今日刚被老头子骂完,心里有气,又见他这副清高样子,便怒从心起大吼道:

“若是没有女人今晚就要你来陪!你看著办吧!”说完便拂袖而去。

晚上,无逸沐浴更衣毕了,正坐在八卦房里等著,却见雪白朦胧的月光里,一个黑影远远地走来,待进门一看,竟真是荀卿自己来了。无逸本是对男人没兴趣的,但是话既然说了,又气他平日老是忤逆自己,便一个侧身过去,硬捏著他的下巴将他抬起头来。

这荀卿的模样本就是清俊的,只是因平日里总低著头,所以才不引人注意;然而若真是借了这房中的烛火仔细看去,竟也是面色清冷,目若寒星,只是眉宇间自藏著一股傲气,倒不像是个寒J_ia_n出身的。

无逸端详了一会儿,嘴角一挑,轻薄他道:“原来你模样儿还不错,怎麽早没发现?”说罢便低头吻了上去。无逸只觉得手里的下巴先是猛一挣扎,随後见挣扎不动,便乖乖顺了他的意。

再说这无逸原本只是想戏弄顺便惩罚他一下的,谁想这人的唇竟柔得如含水一般,让他也Y_u罢不能了。於是他索Xi_ng就用舌头撬开贝齿,霸道地侵入进去,一路Tian吮蹂躏,搅扰逗弄,纵然那人是个生涩的,却也终於被无逸带得意乱情迷,两个舌头纠缠在一起,吮得疯狂。正吻到情深处,无逸却突然放开,只把一条细细的银丝隐隐从嘴边带出,然後故意清脆地咬断银线,细长的眸子一滑,低沈魅惑地在他耳边道:“原来男人的嘴亲起来味道也不错。”说著便一把扯开他的领子,将左肩暴露出来,一低头将牙齿轻咬上去,直激得怀里的人身上猛地一抖。

无逸肆虐得心满意足,神魂颠倒,手指一动熟练地将他的衣带抽去,一下子衣襟豁然敞开,紧致细腻的躯体春光尽露。无逸本能地将手攀上他的腰,沿著腰背到臀部的曲线细细摩挲著。肌肤贴合之间,无逸身上动了情,於是一边沈醉地吸住那人的唇齿,一边就将手向他X_io_ng前抚去。谁知纤白的手指一碰到坦荡的薄X_io_ng,无逸霎时一愣,猛地一把他推开,只见荀卿仍低著头静静地立在原地,脸上却隐隐带著些Ch_ao红,口里也低促地喘著。无逸心里一阵恶寒,向地上狠啐了一口,一脸厌恶地说:“你回去吧。”然後就一转身回帐里去了。

荀卿默默地把衣服拉好,又从地上捡起衣带系上,转身离开了。

第二回(高H)

发文时间: 823 2011

自从那日之後,无逸就再没让荀卿帮他找过女人。不只如此,仿佛还有意躲著他一般,尽可能地避免两人独处。

不过好在公子门客三千,愿意帮他找女人找乐子的多得是,於是公子无逸依旧是春风得意,酒色沈迷,直到那年秋後受了严重的风寒,好久都没好,他母亲才觉得他纵Y_u太过,便趁机劝他戒酒戒色、调养生息;而他那从来不管他的父亲也忽然觉得这孩子该管管了,於是就把他关在附近的定海楼里,整日不许喝酒不许见女人,把个无逸难受得要死一般,每天写诗骂他老子,却也只能暗地里让来送饭的门客小厮偷偷带酒进来给他喝。

不过这般日子也没持续多久,这事儿不久就被他母亲发现了,於是大怒的高阳君就把这些人统统都赶了出去,单单派了荀卿去给他送衣送饭──因为只有这孩子看起来还算老实。於是荀卿万般无奈只得答应了每日去送,即使他心里仍是非常的不愿意。

一进小楼,上了楼梯,荀卿便见无逸衣衫不整地躺在藤床锦帐上:一件雪白软绸的内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腰带胡乱地揉在一起也不知是系了没系,两条线条匀称的长腿高高地翘著直指天空,X_io_ng口衣襟大开竟像个醉汉一般。再说那无逸本是两眼无神地望著天花板,一听

见有人进来立刻两眼放光,翻身坐起,谁知一见是荀卿,先是一愣,随後便把衣袍掩好,背过身躺在床上,烦躁地让他把饭菜放在桌上,赶紧离开。

荀卿也不说话,静静地走到他床边,将新鲜的饭菜茶菽和干净整洁的内衣轻轻放在一旁,随後收拾了上顿的残羹冷炙,转身下楼去了。

此後的日子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每一天荀卿都来给无逸送饭菜和换洗的衣物,而无逸也总是背对著他躺在床上,一身的烦躁不满。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差不多十天。

这一天,荀卿著了凉有点发热,本想跟老夫人请假换人,但想想还是忍著病去了,想说赶紧送完了再回去休息应该也没关系。他勉强支撑著上了小楼,见那无逸还是一如既往背靠泰山的冷漠态度,便依旧走到他床边,低身将托盘放下,随後起身便要离开。

谁知刚一起身,却突然头猛一阵发晕,荀卿眼前一黑,身子不稳,赶忙低身扶了床一下。

然而这声响却惊到了床上的无逸,无逸转过身来,见他情形不对,便伸出手去想要扶他,谁知刚把人扶住,他一抬头,却见他两颊Ch_ao红目光发散,无逸心里忽地一跳,情不自禁就低头吻上了热热的唇。

荀卿嘴巴被占著,只好手脚并用努力挣扎,无奈实在是浑身无力,怎麽都挣脱不得。无逸亲了半天,一回身把他按到床上,荀卿睁开眼,只看到近处一张写满了Y_u求不满的脸正在如饥似渴地盯著自己,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只得乖乖把眼睛闭上。

无逸本就是个从不委屈自己的,现在又太久没抱过人了,身上的火正烧得他要自焚一般。他一把扯了荀卿身上的衣服丢在地上,於是荀卿整个人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疯狂的唇齿在颈项间一路吮咬留下一片红紫斑驳,两只手顺著肩膀滑到X_io_ng前,毫不怜惜地将青涩的果实硬生生揪起来。荀卿X_io_ng前吃痛,咬著牙一声低哼,谁知无逸听了这声却更加肆虐起来,竟在已经揉得红肿的果实之上用指尖生生一掐。

“啊──”

荀卿大叫一声,随即赶紧咬住嘴唇。无逸嘴角滑过一丝得逞的笑,一只手轻轻地揉著刚被虐待还在微疼的红肿,另一只手慢慢抚上他雪白的脸庞,手指温柔地摩挲著咬得发红的唇,待他将牙齿放开,便将纤长的手指探到他口里去,顽皮地拨弄著他柔软的舌头。

“好好Tian哦。”

荀卿知道这接下来的动作是万分屈辱的,可弱点在他手里捏著,由不得他不从。只得脸上羞愧得如要滴血一般,一边舌头慢慢动起来,将他的手指包住。

无逸满意地一笑,随即低头用舌头宠爱起另一边的果实来。又湿又软的舌尖调戏著情窦初开的小果子,一会儿拨弄得它点头摇头,一会儿又用牙齿挑战著它的弹Xi_ng。无逸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将他口里的手指带著唾液拉了出来。荀卿只觉得Ru上一凉,柔软的唇沿著腰线向下身滑去,然後就见自己的大腿就被拉起呈打开的形状,无逸低身伏在自己两腿之间,嘴角一挑笑得他心底发寒。

荀卿赶紧抓住床褥,深吸了一口气。随後便觉一股力从下身直贯穿而来,一路穿过X_io_ng腹,震得口中紧咬的牙齿发颤,忍不住从肺腑深处发出一声“啊”来。

无逸仿佛对这声音很是受用,一边继续将手指在下面搅扰得水声四起,一边闭著眼睛欣赏著荀卿的声音。

待到无逸觉得他那里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将手指抽出来,将自己松松垮垮的内衣卸了。荀卿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便觉身体里一阵阵要撕裂般火辣辣的痛,赶紧本能地睁眼去看,却见自己正像个女人般被无逸骑在胯下,两只高高吊起的腿摇荡得他眼睛刺痛,恨不能将自己的腿砍下来。荀卿脸色惨白地闭上眼睛,头上疼得汗如雨下,却是咬紧了嘴巴再不肯发出一声。无逸见他执拗,便更狠命地冲荡起来,荀卿却是决意已定,死都不肯吭声。空荡荡的屋子里,肢体的冲撞声和床棂的摇曳声更凸显了这因缺失而造成的死寂,无逸在这死寂中愈加疯狂起来,荀卿终於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待荀卿再一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好好地躺在床上了。他刚想活动一下身子,身体里却立刻传来一阵要命的钝痛,而且浑身酸疼,骨头像要散架了一般。他只得再一次闭上眼睛,慢慢让自己适应了这种痛苦,然後缓缓地试著让自己一点一点起来,直到发现无逸正仰面躺在自己身边,一双眼睛失神地盯著窗外。

荀卿没有看过无逸这种表情,也不想知道他在想什麽。他忍著身体里的钝痛和全身的酸楚,慢慢地从床上爬下来,捡起地上已经被撕扯得稀烂的衣服,也不顾身上未干的污秽便一件件穿起来。待勉强将身上的痕迹遮盖得差不多了,他便低身将前顿的餐具放在托盘里,转身Y_u走,却忽然听到背後传来一句:

“你可以再躺一会儿,你不是病了吗?”

荀卿回身看了看还在仰望天空的公子无逸,拿著托盘,转身离开了。

此後的日子里,荀卿继续给无逸送衣送饭,而无逸则每隔个一两天就会抱他。每当这时,荀卿就闭著眼睛忍受著,等到他泻了火,他便自己起身去穿衣服,然後拿了托盘离开。有时候无逸做得过火了,荀卿就又会昏过去,但是每次一醒过来,他就又会从床上爬起来,然後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拿著托盘,离开。

直到有一天,完事之後,他刚要下床,却突然被无逸拖回来从背後搂住。

“荀卿,这麽久了,你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你就那麽讨厌我吗?”无逸的声音里有一点委屈和不满。

荀卿被他搂在怀里不动,迟迟,低声道了句:“我不过是公子XieY_u的工具,工具需要说话吗?”

无逸第一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他脸上微红,讪讪笑道:“别说得那麽难听,我是很喜欢你的。”

荀卿的声音里依旧没有波澜:“公子也喜欢骰子和酒壶。”

无逸立时被噎得无话可对,荀卿趁机便从他怀里挣出来,去穿衣服。等他穿好了衣服,刚伸手去拿托盘,却又被无逸一把按住了手腕:

“如果我对你的喜欢,和骰子酒壶不一样呢?”

荀卿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竟微微一笑道:“公子说笑了。”

无逸不肯放手:“如果我是认真的呢?你会不会对我……对我……”

无逸不知道他後面想说什麽了。荀卿静静地看著他,然後抽回手,端起了托盘:

“等公子想清楚了再说吧。”

然後一转身,又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荀卿继续给无逸送衣送饭,可无逸却再没有碰过他一根指头,只是叫他陪著吃饭聊天,让他讲些宫里的趣闻,城里的轶事,诸侯的动向,天子的衰微。他渐渐发现荀卿其实有著莫测的智慧和识见,甚至连自己也只能自叹不如。只是他个Xi_ng低调,无意张扬,因此这些蛛丝马迹只能被有心人偶然发现,你若认真去问他,他倒是一问三不知了。

渐渐的,无逸忘了荀卿低J_ia_n的身份,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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