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涯把无名放在了药堂的椅子上,转身拿了颗药来,放到无名嘴前,说:“你中了毒,先把这颗药吃了,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无名犹豫着吞下了药。
刚从内堂里出来的福伯看见任天涯回来,激动的说:“小少爷,你总算是回来了,昨晚你跑到哪儿去了?可把我们急疯了。”
福伯是看着任天涯长大的,打天涯出生时起就一直是他们家的管家,一直很尽责的照顾他们,虽说福伯只是个下人,可到底还是长辈,大家都很尊敬他。
任天涯也不敢有所隐瞒:“福伯,我就是喝了点小酒,走在半路上睡着了,嘿嘿。”任天涯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哎,你呀,就是这么顽皮。”福伯叹道。
“师父呢?”任天涯东张西望到处看看,“怎么没见到师父,还有师兄师姐们,他们去哪了?”
“老爷和大少爷他们都出去找你去了,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天没亮就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老爷急得差点就报官了,还好大少爷劝着。”福伯说。
“不会吧?”任天涯一脸愧疚,“福伯,我,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福伯一手Mo着天涯的头,一边慈祥的笑着说:“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相信老爷不会责怪你的。”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任天涯想赶快见到为自己操心的家人,向他们道歉。
“应该快了,老爷他们没找着人就会回来的。”福伯看到屋里有一个陌生的美貌男子,“小少爷,这位公子是您的朋友?”
“失礼了,福伯,这位是无名公子,无名,这位是我家的管家福伯。”任天涯介绍道。
“原来是无名公子啊,幸会幸会,在下招待不周,还请见谅。”福伯打着招呼。
“恩。”无名算是打过招呼了。幸好福伯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懂得随机应变,打着圆场道:“小少爷,看着这位公子也受了伤,你快给人家看看。”
“恩,他伤得不轻,得好好治疗。福伯,去准备一桶热水,先让他把脏衣服换下来,我给他检查一下伤口。”任天涯吩咐福伯。
“是,小少爷。”福伯恭敬的答道下去了。
无名泡在冒着热气的水里,感到自己都快窒息了,浑身热的难受,像被放在火里烧一样,感觉身体里的水分都被抽走,血液充满全身,快爆炸开来。
“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模糊中好像有人这么说。
看着桶里的水都变成了黑色,任天涯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桶里的人说:“好了,你可以出来了。”
等了一会,没有任何反应,任天涯再叫了一遍:“无名,你可以出来了,毒已经解了。”还是没反应,不会死了吧。
任天涯走近,探探鼻息,没死啊,呼吸均匀,脉象也很稳定。再看看他透着红晕的白皙脸庞,呵呵,原来是睡着了啊!
手臂上留下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因为受伤太深,应该会留下伤疤,任天涯想,拉起了无名的手臂,轻轻的吻上那道伤口,舌尖Tian了Tian,想,大美人,我一定会替你消除这道痕迹的。
看着那具充满诱惑的胴体,任天涯吞了吞口水,虽说同样是男人,有着相同的构造,可还是移不开眼,修长纤细的身体,白得如天山上千年雪般晶莹剔透的滑嫩肌肤,没有一丝伤痕。
X_io_ng前的樱桃在热气的刺激下显得生机盎然,鲜红Y_u滴,让人不禁想咬一口尝尝,任天涯泯泯发干的嘴唇,往下看去,紧绷的小腹,小可爱正在茂密丛中甜甜酣睡,笔直匀称的双腿直直的搭着……
不行,我怎么能对一个男人产生Y_u望呢,不是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做那种,那种事儿吗?
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他会有如此想法?我一定是把他误认为女人了,他长得那么像女人,一定是了。
任天涯一边安We_i着自己脆弱的心灵,一边将无名从热水中拉出来。衣服,他的衣裳拿去洗了,不知道福伯洗好没,洗好了也没干,照样不能穿,那给他穿什么呢?
任天涯想了想,他和师父差不多高,师父能穿的大美人应该也能穿。
想着就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新做的白衣裳给无名穿上,还真是合身啊,简直就是给他量身定做的一样,这件衣裳可是他跑了好几个镇,找了最好的裁缝订做的,预备今年师父过生时送给他的礼物,不过看大美人穿得这么美也值了。
如果师父穿是成熟英俊,那他就是风华绝代。任天涯这么想着走出了房间,看到福伯从长廊那边走了过来,福伯也看到了任天涯,恭敬的说:“小少爷,老爷回来了,叫你去书房。”
“我知道了,福伯。”任天涯对福伯说。
任天涯从小没了爹娘,是师父把他养大,待他如亲生儿子,这二十年里还把倾身所学一丝不漏的教给他,对他而言,师父就是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
而自己居然让师父如此担心,真是该死,没有人会愿意看到师父皱一下眉头,他是如此的静若仙人,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
但是任天涯却看到眼前的师父为了自己皱紧了眉头,心里不禁揪了一下,无比愧疚的说:“师父,是我太任Xi_ng了,你罚我吧。”
被称作师父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抱紧他,声音有一丝颤抖:“回来就好,师父怎么忍心罚你呢?没出什么事吧?”师父拉着他看了又看,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仔仔细细瞧了个清楚。
“师父,我没事,就是喝醉了在街上小睡了一下。”任天涯吞吞舌头。
“呵呵,有你这样的吗,不回来睡,还偏偏就在大街上睡上了,你呀,天生就是这么随意,不过回来就好。”抱着任天涯,师父喃喃的说,“回来就好。”
“恩,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不会再
让师父担心了。”任天涯下着决心。
“听福伯说你带回来一个重伤的人。”师父放开了任天涯问。
“恩,他叫无名,是中了一种毒,不过现在毒已经解了,正在我房间里休息。”任天涯解释道。
“无名吗?”师父像是自己对自己说,“无名,无需留名,名字已是身外物,怎样不重要。”最后对任天涯说:“你救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任天涯知道他是故意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字,所以故意顺着意思说了个无名,见他也没有反对,毕竟江湖上有些人是不想让人知道身份的,为了躲避仇家隐藏真名也是常有的事,而且谁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值得信任,万一哪天出卖自己怎么办?
“是,师父,谢谢师父。”任天涯知道师父是不喜欢陌生人到家里的,也不愿与他人接触,所以他们一直住在这种偏远小镇,离京城隔着十万八千里。
虽说偏远,不过日子也倒清闲适宜,宁静和谐,任天涯一天给镇上的人看看小病,或者泡在药炉子里研究毒药,配点解药之类的也自得其乐,最好就是能出去喝点小酒,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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