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朝子然最近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桃花眼中竟多了些忧伤。
我点头,给他递了一杯茶水,“已经准备好了,再过十天就可以出发了。”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竟又咳嗽了几声,朝子然闭上了桃花眼,有些疲惫和伤痛,对着我和夜琴看个不停,“离王,如果**他对那个人能有你对夜公子一半的专注,那么**我也能够死心,这样,便不会如今天这般痛**”
朝子然莫明其妙地笑了起来,又咳又喘,最后还弄了个吐血!
这条老狐狸也有弱点?真不知道能让老狐狸这般颓废的人究竟有着怎样的才情与美貌。
夜琴轻声一叹,替咳的不止的朝子然拍背顺气,“珏曾说过的一句诗,我极是喜爱‘直到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夜琴拿出锦帕让朝子然将唇边的血丝擦干,“我想**朝丞相更能体会这其中意韵吧?”
接过锦帕,朝子然不停地重复着诗句,时而低沉,时而高声,时而婉转,时而悲吭,最后竟是无声**
只留一滴泪
水在桃花眼角怎么也落不下来**
“好一个离王,竟能咏出这般诗句,好一个聪慧的紫_yi公子,竟被你猜中了!”
夜琴谦虚垂头,旦笑不语,“过奖。”
好吧,我承认,他们说的我完全不懂,也懒得去猜**
要不是看在朝子然病恹恹的样子上,我早赶人了,真搞不懂,前几天还跟大臣大嚷大吵地,怎么现在就成了这个鬼样子。
夜琴关心,“朝丞相还是给太医看看吧**”
“多谢关心,叫我子然吧,我已经不是丞相了。”朝子然回头,向我这里望来,“咳,咳**我会交代百官的,相信令妹很快就能在百官面前得到认可,不过**此举引起的不满,可得离王考虑清楚,莫让人再次认为你是那花天酒地,完全不把鹤族当回事的无知小人。”
我并不回答,只是狂妄一笑,便是让人误会了又如何?再难听的话我也已经听到厌烦麻木了**
听着离珏那天下之大,唯我独尊的狂妄笑声,朝子然轻轻摇头。
“是子然糊涂了,离王又怎会在意他人的看法?”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_fu下,咳嗽似是立刻止住了。
“子然告辞,十日之后,子然会让百官聚于离王府的,请王爷做好准备。”
我点头,“你能不能把父王也叫来?”
朝子然突然无力地后退了几步,直靠在墙角,退无可退**
夜琴扯了扯我的_yi袖,往我脚背上用力一碾,又瞪了我一眼,这才笑眯眯地走去将朝子然扶正,“朝丞相,珏说笑呢,皇上body虚弱,便是能出宫**也让人不放心,小小离王府又哪敢接下病危的帝王。”
朝子然的桃花眼中有_gan激流出,“多谢。”
直到朝子然的背影消失,夜琴才叹惜,“好一个可怜人。”
“可怜人?”我干笑了几声,“那狐狸也会让自己可怜,别好笑了**”
“当然可怜**”夜琴突然环住我的yao,在我X_io_ng口处蹭了蹭,“还好**”
莫明其妙,我无奈地拍拍他的头,宠爱地将他横抱而起。
“哟!哟!哟!”
一片红梅花瓣从我的发梢直飘落到夜琴的紫_yi之上。
我和夜琴一楞,同时看向门口**
一阵风起,地板上突然积了厚厚的一层花瓣。
那个青衫血纱的蒙面nv子?
当花瓣停止飞舞的时候,那nv子已经长长地横在了桌子上,青色的衬衫下只看得到一双海蓝色的靴子。
随手抓起小几上的壶,她轻轻掀起血纱,袖口挡住下巴,看也不看便往口中送去茶水。
nv子轻点着海蓝色的靴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皱眉,“离珏。”
一个酒杯往我这里砸来,我双手抱着夜琴,只得跳起来用脚去踢酒杯,刚起到半空,又一个酒杯砸来,总不能将没有半分轻功的夜琴直接从空中丢下去吧,这一次,我咬咬牙,没有丝毫犹豫地用背脊去挡**
好在,那只是
普通的丢,没有一丝杀伤力。
“没事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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