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过奖了。”
朝子然这条千年老狐狸,摆明了在跟我玩忽悠,打马虎眼。
看着一手支着下颚,斜靠在塌椅上,另一只手揽着美人的离珏,朝子然第一次觉得这个王爷不好对付。
“离王说的哪里话。”对离珏话语中的讽刺毫不理会,朝子然眯着桃花眼,慢悠悠地恭维道,“多亏了离王的药水,这个月,农作物花而不实的现象好多了。”
“你**”气极了朝子然的答非所问,但又不好如此不给他面子,我只得将怒气全都往肚子里咽下,冷冷一哼,斜眼看他,“丞相果真好得很A!”
“过奖,过奖。”朝子然惬意地抿了一口茶,毫不在意我臭着的脸。
夜琴浅笑着离开我的怀抱,为朝子然将茶水满上,恭敬地行了个礼,“见过丞相。”
**
气极!
好你个朝子然,竟让夜琴保持着作揖的姿势,半天不答话,你架子倒不小A!
刚要开骂,朝子然便笑意盈盈地双手扶起夜琴,“哪敢!哪敢!”
哼!时间掐地倒准,既让我不得开口怪罪,又让夜琴受了不少地罪。这下马威倒弄得我哑巴吃亏,一言也发不了!
夜琴理了理紫色的袖口,恭顺道,“早在一个月前,花而不实地情况早有改善,丞相今日才来,怕**另有shen意。”
“噢?”朝子然凝眸,一脸疑惑,“另有shen意?我怎么不知道?还请公子指教。”
夜琴笑着,“斗胆猜测**丞相今日而来,是为三观。”
“三观?”朝子然的桃花眼这才正眼看向夜琴,“哪三观?”
“一观天,二观地,三观人!”
很少看见夜琴这般自信的模样,我含笑而观,也不打扰。
“何为天?何为地?何为人?”朝子然的桃花眼依旧半眯着,但抬茶杯的手微微一震,恰被我歹了个正着。
“青鸟衔双玉,一落万江海,二入红碧墙,双玉呈云霄!”
夜琴雍容华贵地念出一段小诗,紫_yi更将那分贵气一衬而出,“丞相是想问此诗来源吧。”
朝子然轻声一笑,微微摇头,“原来**果然出自离王府!”朝子然若有所思。
“王爷曾对夜琴说过——百姓为天,民为水,皇族为舟,民心是以为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地厚,国运才得昌隆!”夜琴正视朝子然,“是以,天,地,人,皆为民心,民心高于天意!”
朝子
然接口道,“青鸟为青羽国,双玉为珏,江为民,红碧墙乃是皇宫,云霄是以皇位**”朝子然手中的茶杯,猛然往地上砸去,大吼道,“好大的胆子。”
本以为这一摔,定能吓一吓那青楼出身地娈童,哪想到**自已反道成了小丑,想吓之人却不露半分惧色,淡然处之,拿出茶杯,重新为他添了一杯茶,并噗哧一笑,“丞相此来怕不是为了生气**”
“那你倒是说说**”
“若夜琴没猜错**”轻叹一口气,夜琴继续道,“皇上病危**”
室nei静止了那么一瞬间。
“好!好!好!”朝子然看着夜琴连叹三声好,“难怪离王会在满朝文武面前,开先例承认你为青羽第一个男妃,你果然配得七皇子解散兴霜殿,从此不入勾栏!”
夜琴的脸微微有些发红,笑意中带着_gan动**看着这样的夜琴,又想起月,我只觉得nei疚和疼痛**
“离王好生幸运!”
朝子然满心臣_fu,桃花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夜琴,“短短时日nei,你竟能让离王的民风直线上升,只凭一个程知,竟能让百姓对曾经又恨又惧地离王立起长生牌**你若为一国皇子,可真是其八国之大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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