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周围时刻都有敌国的人在监视,如果不想露出破绽令他们有机可乘。”说到这他顿住,手指在那红嫩的唇瓣轻轻摩擦,感受到孤靖玄的身体都因为他这个轻轻的动作而颤抖后才停住不动,望着他一字一句:“时刻记住你是我孤无崖的女人。”
“……”孤靖玄急促呼吸着,大脑一片混乱。耳边不断回荡着刚刚他那句“时刻记住你是我孤无崖的女人”。
“容儿。”他再次开口喊他,声音温柔的近乎蛊惑。果然,孤靖玄明润的黑瞳中紧张尽散化为惘然,只是脸颊的红Ch_ao却像抹了胭脂般明媚,发丝凌乱,冰肌玉骨,无处不透着销魂。孤无崖一遍遍低喃着他的名,附身,低头,一枚炙热的吻落在他白皙的颈脖上。
烛火熄灭。呼吸,乱了。
笠日。
赤炎国常年白雪纷纷,但屋内却格外温暖,坐在火盆边看着窗外飞雪苍山竟有一种与世隔绝之感。
孤靖玄怀抱紫色镂空暖壶,身披狐裘,坐在耀着火光的火盆边取暖,细致的眉目间几分闲适几分慵懒。
昨晚,父皇抱着他睡一夜。
他如婴儿卷缩在他怀中,他的手一直紧紧搂住他的腰,二具身体贴的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时刻记得你是我孤无崖的女人”
耳边浮起这句话时孤靖玄轻抿的薄唇忽勾起一抹弧度,淡雅中含着几丝邪佞。
只要能做他的人。男人,女人,又何妨?
紧闭的门就在此时戛然而开,狂风中一道挺拔的身影站在那儿,男子脸上遮着半边黑狐面具,露在外的半张脸颊没有表情,黑眸深沉,披散的发丝亦是半黑半白,身上唯一颜色便是身后所负的火红色木剑,说不出的诡异。
孤靖玄闻声立刻敛去面上慵懒之色,变回淡雅如月的样子朝他望去,微微一笑:“不知明使来找本宫有何要事?”赤炎国没有官阶之分,谁灵力强盛便能成为炎帝麾下重臣。放眼整个赤炎国灵力最高的便只有明、暗使二人。眼前男子便是明使———师之彦。
师之彦丝毫不理会他的话径直坐到火盆边坐下,开口时声音和他的一样冷冷硬硬:“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孤靖玄脸上的笑僵了下复又更加淡雅:“明使大人说什么?本宫听不……”话还没说完便觉得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敛眸一看,竟是师之彦用力捉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