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的乌龙事件后,杜月生一连好几天躲在酒店里不肯露面。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发生情事,却是唯一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接受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强烈冲击。
那天的下半夜,他在D立的抚弄下一连Sh_e了三次,每一次Sh_ej的_gan觉,甚至超过他在姑娘身上得到的人生初体验时的快_gan。
这让杜月生_gan到非常惶恐。
杜月生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他在男人的抚Mo侵犯下也能得到快意,甚至到了最后一次他居然舒_fu得直接昏睡过去,连D立什么时候退出他的body,什么时候为他把留在体nei的东西弄出来,什么时候帮他洗的澡——他一概茫然不知。
等到他醒来时,人已经躺在酒店rou_ruan的大_On the bed_了。
“少爷,D老板又来了,这都是这星期的第四回,现在人就在大厅里,少爷还是不见他吗?”
听到D立过来,杜月生颇为烦躁地扒了扒头发——他对那人锲而不舍的做法,正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既不是全然的反_gan,也不是欣然的接受。
从沙发里站起来,在_F_间里来回走了几圈,杜月生反问自己的小跟班:“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他?”
田苗被问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道:“少爷要是想见,那就去见吧。”
杜月生听了,霎时反应过来自己问得愚蠢,于是抬tui一脚踹了田苗,色厉nei荏得喝道:“谁说我想见他了!”
怒气冲冲地坐回沙发中,杜月生抓过一边的报纸,装作不在意地吩咐道:“去,跟他说我不想见他,让他回去吧。”
“是的,少爷。”
田苗没事碰了一鼻子的灰,又被踹得大tui那里生疼,心里憋屈得不得了。不过下
楼见了D立他也不敢放肆,只婉转地转达了杜月生不想见他的消息。
D立抬头看了看楼上,把手中那顶翘边的时髦毡帽重新D上,说道:“跟你们少爷说一声,就说我明天还会再来,直到他气消肯见我为止。那件事,我会当面和他解释清楚。”
杜月生人在_F_间里,两只耳朵却竖得老高老高的,用心留意外面的动静——当然,他其实什么都听不到。
他心不在焉地端着报纸,半天也没翻动一点。听到门响,却突然像弹簧一样猛然半空弹起,然后在宽大的沙发里正襟危坐得对着报纸细细端详。
果然,田苗从门外走了进来,捎回D立的口信的同时,顺便把今天从shen圳发来的几份电报也拿了过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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