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征从对方难得一见的震怒中回神, 问:“世子可是有什么物件放在帐中丢失?”这不应该A,重要之物都有人专程保管, 从不会放在无人处。
颜凤钦挡住颜征往帐里看的视线,道:“你守在这哪也别去。”说完掩上帐门, 又折回帐中。
朱伊_gan到chuáng榻一陷, 心越发高悬,她听到了颜凤钦的话,不知他接下来会如何。她看向背对自己坐着的男人,察觉到对方的身躯有种蓄势待发的紧绷,似乎陷入极其煎熬的矛盾和犹豫。
朱伊已经有谢映了,对男人这样的反应不再懵懂无知,因此, 她很害怕, 不敢出声, 惟恐颜凤钦下一瞬靠近她。
但她更怕的还是自己体nei的异样_gan觉, 绵软无力,燥热难忍,朱伊死死咬住下唇, 阵阵苏麻扩散到她四肢百骸。
帐nei的空气仿佛凝结, 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颜凤钦低头看看自己的反应,心里把皇帝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现在躺在他身后的不是别人, 而是他最想得到的nv人,且是以这样被迫奉献的无助姿态呈现在他面前,令他既怜惜她被皇帝如此利用, 体nei蛰伏太久的shòux又破闸而出。
他自认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完全为了顾虑朱伊的_gan受。去湖州的路上没有bī迫对方,不过是因为他对男nv之事向来有所偏好,喜欢你情我愿的欢纵,而非一方qiáng逞。
也是因认定朱伊逃不出他的掌心,谁知偏偏就有这样巧,天底下唯一一个能跟他抢nv人的男人出现了。以至于他也后悔过,在掳走朱伊的最初,就该占了她再说。那他后面也能名正言顺地与谢映争夺所有权。
如果他现在顺势要了朱伊,那恐怕也只能要这么一次了。鹿岭之行凶险异常,皇帝暂时占据主动,盼的就是他和谢映相互残杀,若遭谢映和皇帝先后出手,他几乎没有胜算**但是,只要他能忍下来,以靖州快要完成的杀手锏**
颜凤钦终于放开快要被他捏碎的chuáng沿,转过身看向朱伊,却不由怔愣。
从去湖州那会儿他搜身看朱伊身上有没有银子时,他就知道她有多诱人,但nv孩现在的模样,着实比他想象过无数次的画面还要极尽妍态,足以让他理智全失,只剩疯狂。
朱伊的脸庞染着异常cháo红,额间香汗点点,一双眼却极力保持着清明。她的Xiong脯明显地起伏,轻颤的body虽然包裹得严实,却无法掩盖本身的玲珑有致,只叫人想撕开碍事的_yi料看看,里面到底是何等令人迷醉的风光。
朱伊觉得这样的_gan觉,就好像是谢映有时温柔缠绵地折磨她。不,比那时还要qiáng烈,body里有一团火,烧得她的脑中一阵接一阵的眩晕。
她先前想着谢映在与她亲密时说过的浑话,因此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此时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便不自觉地叫出了谢映的名字,却因zhui巴被覆着无法清晰发出,只能变成模糊不清的嘤咛。
这一声细弱的娇声,让颜凤钦脑中最后一_geng自控的弦也断了。
谢映却被叫到了魏宁王帐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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