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来。
萧恩也是很难得才会参加这种活动,一般他都是上完课就开溜打工的人,今天因为是星期一,每个星期一就是萧恩打工休息日,能留在学校玩儿也不错啊。
看着萧恩的头发在后面扎成了个小辫儿,刘海夹在了一边,柴津波再次觉得这个臭小子长得真的挺有资本的。自己的眼神其实早已在不经意间被他那二二的行为动作吸引过去了。
“先生、これは私たちが作ったんだ、食べて下さい。”【老师,这是我们做的,请尝尝吧。】
“そうですか、ありがとう。うん、うまいよ。”【是吗,谢谢啊,嗯,很好吃哦】
一个接一个的寿司被送到了柴津波的手里,应接不暇啊,女生们围着他,就等着他的夸奖呢。其实这些用最简单食材做出来的寿司也就那样,能吃就行了,反正他又不是很挑。
“让一下,让一下。”小班长跋山涉水,跨过沟壑,翻越雪山,走过草原,千辛万苦终于举着一个盘子挤到了柴津波的面前。
“先生、試してください。”【老师,请尝一下】
柴津波拿起来就咬了一口,顿时感觉到了什么叫差距,同样是黄光,胡萝卜加火腿,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うまいよこれ、誰か作ったんだ?”【这个很好吃哦。谁做的啊。】
“我。”萧恩在人群后面喊了一声。大家让了个道,萧恩就挤到了前面。
“班长,谁让你给他吃的啊。”说着就抢下柴津波手里还剩的半块,直接塞进了嘴里。
柴津波心里各种挠墙啊,果然这臭小子不是什么好鸟儿。
萧恩一口咬下去,眉头一皱。
“怎么了恩恩,咬到舌头了,谁叫你这么急啊。”小班长赶忙问道。
听到小班长这么说,柴津波在心里捶地捶墙那个乐儿啊,什么叫报应,这就是。
“不,不是,刚才那块放了胡萝卜,我咬到了。”萧恩说着对着垃圾桶吐出了咬断一半的胡萝卜,还赶忙喝了几口牛奶。
柴津波无语,胡萝卜是毒药吗?真是挑食。
大家都开心地吃着自己做出的寿司,拍着照片,顺便跟海啸老师一起合影。柴津波一眼瞥见萧恩嘴里塞得满满的正在口齿不清地讲着电话。慢慢靠近萧恩,申明啊,不是他想听他说什么,只是那边的寿司比较好吃。
“姐,我马上就回去,等这边一完就回,不用等我吃饭了。什么,你说今天的稿子,我回去就写。今天全系做寿司吃,有免费的吃干嘛不吃,帮家里省饭费嘛。嗯嗯,我知道了,你跟大昱哥吃吧,什么?他有刀啊,那我会早点回的,嗯,拜拜。”挂完电话,继续往嘴里塞。
即使柴津波听到了全部内容,也没听出个所以然,反正人家的家事干嘛要这么关心嘛。只知道这臭小子跟他的想法一样,吃寿司,解决晚饭。
持续了一个小时的活动结束了,大家都顶着圆滚滚的肚子挪出了活动室。
柴津波也是吃得直打饱嗝,想想好像明天没什么课,不如今天出去喝一杯吧。又是个星期一,上次得阑尾炎也是星期一,碰见那个人也是星期一,要不今天出去晃晃,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能碰着他(她)了呢。
想着,掏出手机,打个电话给韩离,问问公司情况。
“喂,离儿。”
“にい~”【哥】
额,有没有搞错,怎么有一种一坨耳屎被硬生生塞进耳朵的感觉。
只听见那边一阵声响。
“滚一边儿去,别搁我这儿说日文。”韩离爆吼。
“阿波?怎么,这么长时间才会打过我,每次打电话都是给那个白痴。”
“那不是因为在跟那个臭小子做斗争嘛,再说哪次不是直接被你抢过去啊。”
“什么事儿啊,难道那臭小子又挣扎抵抗了?”
“哪儿啊,只不过还跟以前一样。不让我说话真是累死我了,跟
你们打电话唠嗑儿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享受的时候别提那小子,扫兴。哦,对了,赶紧把车钥匙给我寄过来,都一个多月了,我可不想再挤公交了。”
“这不是让咱总经理体验体验生活嘛,我怕你拿到了车钥匙,别在街上就飚起车来。”
“在北京那个挤得,这边稍微好一点儿,不开车那是对国家资源的浪费。”
“好啦,寄给你,你可别真飚啊。”
“知道知道,还是离儿对我最好了。”
“那你有没有考虑跟我……那个白痴太难伺候了。”
“离酱,你怎么能这样,昨儿晚上你还在我身下说你最爱我的,怎么这么快又变了啊,离酱,不要抛弃我嘛,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个白痴,我想我要带你去医院看看,白痴也是一种病。哎,哎,放开我,臭猴子,滚。”
伴随着一骨碌声,柴津波切断了电话,叹了一口气,他的那白痴弟弟真的该去做个手术啥的,摘除脑子都比现在这个豆腐脑子好。
刚把手机塞进口袋,抬头。
“啊……”
“啊……”萧恩就在他身边死鱼眼地看着他。_|||
作者有话要说:日语系有这些活动吗,不太清楚哎……(不清楚你还写?魂淡……
战略决策
柴津波郁闷了,纠结了,不爽了,混乱了,他就光想着萧恩的死鱼眼了。为什么,为什么,就被这丫给死鱼了,这堪比国家保密局的东西怎么这么简单就被特务给窃取了,也不对啊,人家也没搁他那儿搞过潜伏,等于就是自己双手奉上啊。柴津波抱头长叹……
想来也奇怪,按理来说,他在萧恩面前说了一口倍儿流利的国语,萧恩应该带着恶魔般的邪笑直接把他给拿下啊,可是,当时,还没等他解释什么,公交车一来,那小子就直接奔上车,但仍然是用特异样的眼光透过车窗户看着他,搞得他好像一关在笼子里供观赏的怪物一样。
于是乎,柴津波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探探情况,看看这小子会给他耍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闻风就逃,他一成熟魅力稳重聪明的大人还斗不过还在冒着奶气儿的小子,当这多出来的十年的饭是白吃的啊。
整个晚上,柴津波的脑子里面整个一拍电影现场,各种剧本,各种表演,作为导演的他不停地喊卡,卡,卡。他得找一个最完美的成片,不说票房上亿,最起码也得打败《让子弹飞》啊。
悲哀的是,正因为他拍了一整夜的电影,早上光荣地被鬼压床了,死都起不来,再说死了也不能起来啊,那是诈尸。等他赶到学校时,人家都已经抹干净嘴吃过午饭了。再一查萧恩的课表,(那是为了抓住人家把柄时特地调查到的,各种卑鄙)人家下午根本没课,早就溜了。不过学校仍然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同学们见到他仍然努力地说着那些蹩脚的中国式日语。
还好,那小子还没有任何行动,可能是想先威胁吧,如果大喇叭似的跟大家宣传了,那还有什么好玩儿的啊,嗯,决不能小看他。这根毒刺也是长了那一头蛋白质的。
晚上柴津波回家,收到了钥匙,顺便给策略团打了个电话汇报这件悲催的事。
“阿波,你至于吗,一孩子,你跟人家耍什么心眼儿啊,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