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上小孩白嫩的脸蛋,说了声:“别怕,爹晚上会回来。”说完,把坑口的木板盖了回去,铺上掩饰的稻草和柴禾,破木桶片也被踢到角落。
做完这一切,牛大没有停留,虽然他的脸绷著,肉绷著,心绷著,但是他明白他留在这里,这里才不安全。他必须平静地跟往常一样去摆摊做生意,不能令人起疑。
县城说大不大,这麽小一片地方,风吹草动,都会被人知道。
牛大不敢冒动。
果然,主人走了没多久,小院子半掩的门就被踢开了,一队衣服没穿整齐的官兵虎狼一样四处闯,柜门被打开,床帏被掀起,妆台被推倒,他们并没有闯进废弃的猪圈羊圈,更没有去检查是不是有暗道密室,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这个穷得叮当响的烂地方。
十两桥边卖云吞的牛大在汤水的热气中,一丝不苟地揉面、!皮、包馅,耳朵却听著四处的动静。
木云街虽然热闹,这一刻,却仿佛什麽在他的眼底和耳朵里。他在闹市中,又不在闹市中,他把自己跟这个世界隔开了。
已经在吃免费的第二碗馄饨汤的妇人们仿佛有说不完的亲密话。
“你说,那些官兵乱闯,会不会撞见谁家的姑娘美貌,就那个啊?”
“不会,这光天化日的……倒是……”
“什麽?”
“他们会乱抢东西,值钱的……”
“我出来前已经藏好了,妥妥的。我就是怕和这些官匪撞上,才没胆留在家的啊。”
“啊,不行,我要回去,我前日买的玉镯子还搁在枕头下呢。”
“……”
三,可怜卢家童
摊子直摆到了天黑,牛大才笨手笨脚收摊。
平常这时候,他一般要整顿下,继续晚上的场子。因为体力好,长期这麽著,也没觉得累。
但是,今天,牛大不想继续出摊了。
昨晚一宿没睡,今天揪了一天心,一下子在九霄云端,一下子又如置身地底炼狱,滋味实在不怎麽好。而且小孩该饿了,一天没吃东西……官兵什麽,晚上总要休息回家吧。
进院锁门,摊子扔在院中,牛大搓著双手,等不及见小孩了。
拨开稻草,掀起木板,地坑里,木桶在眼前。
桶里的幼童脸蛋绯红,一见有人,眼泪一颗接一颗掉,哭地忒猛,他是被吓坏了。
这麽小的孩子,一天一夜经历了这麽多,就算他不明白是什麽意思,这些遭遇对他意味著什麽。但是冷、饥饿和黑暗无时无刻不束缚著他,他一个人被扔在地洞里,陪伴他的是食物酸腐的气味,还有蟑螂老鼠等肮脏的生物。
他已经哭累了,眼睛肿成桃子,但是地洞开了口,有光,有人,小孩子又哭了。
木桶搬出来的时候,有骚臭味。
小孩仍旧被缚著嘴巴,出不了声。牛大不怕惊到人,直接解开了被子。
被子里有小孩的湿尿。
小孩失禁了。
是人都受不了一天不如厕,何况不知事的孩子。
牛大咧嘴笑了笑,剥去小孩身上的衣物,衣物上除了尿渍,还有一摊软黄的童屎。牛大拿被子干净的一角擦去小孩身上的脏污,抱进怀里。
冷到的小孩紧紧抱住了面前大人的脖子。
牛大很开心。
从柜子里拿出婚夜用过的软被,盖在小孩身上。牛大转身去烧热水,被小孩捉住衣角。
小孩的黑眼睛里满是柔软的害怕。
作为今天一天对他的抱歉,牛大收拾出自己的衣服,把小孩包起来。衣服太大,根本穿不好,只是粗粗起了保暖作用。牛大抱著小孩去干活。
院子里的东西不可能摊著,剩下的馄饨被拿进厨房下了锅,脏兮兮的衣服和被子入了水待洗。
牛大走到哪里,小孩子的眼珠子跟著转。
馄饨煮好了。一天没心情吃东西的牛大
顾不得自己咕咕叫的肚子,连汤舀了一碗,放在风口上吹吹冷,待温了,才拖了凳子坐在小孩边上,准备拿勺子喂。
嘴巴缚著当然不能吃东西。
牛大把小孩抱到膝盖上,小心地解开後面的死结,边解边轻声说:“不能乱叫,爹喂你吃东西。”
小孩困惑的眼神看著他,似乎控诉,你不是我亲爹。但是他只是看著,没出声。等牛大Mo了Mo他的头,他就把眼睛转到冒著食物香气的陶碗上了。
对小孩来说,什麽都没有食物来得重要。
牛大按住小孩,才去端碗。
小孩显然饿狠了,第一口汤就喝呛到,咳得眼泪又掉下来,哇哇直哭。
牛大忙拿手堵住他的嘴巴。
小孩水灵灵的眼睛狠狠瞪著他,仿佛这时候才想起来谁把他放进木桶,又是谁绑了他的手脚。
“想吃吗?想吃就不能出声。你不想被关回地窖里面去吧?黑乎乎,还有大老鼠……”牛大笨拙地威胁小人,“你听话,我会对你好。”
小孩不知道听懂没有,牛大放开手,再送了口馄饨到小孩嘴边,小孩只低头咬勺子,果然没吭。
一口一口喂。
小孩一只手搭在牛大喂食的手上,一只手扶在牛大的大腿上,低著头吃东西,轻柔的刘海就飘下来,隐住了眉眼,发丝荡啊荡……牛大盯著小孩散乱头发中露出的半只耳朵,终於幸福地笑了,他有孩子了。
一碗馄饨很快吃完。
牛大放下小孩,再去盛。
小孩摇头,吃不下了。
牛大自己端了,把剩下的解决完,洗碗擦锅抹桌子。
小孩安静地看著。
牛大是个劳碌命,端了凳子去外面洗被子和小孩的衣服,小孩坐在门槛上陪伴。牛大本来想让小孩先去睡,小孩死也不肯一个人呆著了,牛大把他按进被窝,他反而用小尖牙咬住牛大的手腕,隐隐的疼。
只好随身携带。
洗完被子挂在院子里,小衣服却只能隐蔽地晾在主房拉起的绳子上,开窗风干。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牛大拿了个木盆到自己住的房间,浇上热水,混上冷水,关了门窗,叫过小孩。
白天里听大姑们讲卢家的小公子是个痴傻的,但是现在相处起来,除了有点呆之外,还是很听话的小孩。牛大把他脱个精光,他也没反应,只是缩了身体。
小孩的身体洁白无瑕,像一块上好的美玉,透著微微的粉。只手脚和脸上仍有微微的勒痕,这些一点都不妨碍牛大的欣赏。
牛大坐在地上,把站在身前的小孩上上下下打量过了,烧著脸抱人过来。
小孩的屁股上竟然有一块天然的红色胎记,小小的,像只振翅的血蝴蝶。牛大让小孩转过身。
没洗澡,小孩身上原有的奶香味混合著白天失禁残留的骚味,散发出一种独特的稚龄信号,令牛大贪恋。他的头贴上去,颤抖的手摩挲著小孩的身体,嘴唇Tian著小孩背部的汗津,往下,直把鼻子埋进了小孩粉嫩的屁股蛋里,吮著红色的蝴蝶胎记不放。
小孩有些僵硬,但是他只是小手捉著木盆的边缘,背对著牛大,害怕地崛起被品尝的屁股。
男人的牙齿直接啃上稚童肥嫩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