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王经理眯眼笑笑,讨好地:“洗干净放后背箱了。”像这种下等的娼妓,没有身份证明,基本就是黑户一样的存在,没人会管他们的死活感受,没有人圈,只是当作货物,给别人服务。
阮刑走过去打开后背箱,入目的就是那娼妓白花花的,带着伤痕的身体。他赤身裸体地被捆着手脚,眼睛也被蒙上,随意地扔在那儿,因为空间太小蜷缩着。身体倒是洗干净了,但身上青痕斑驳的样子还是让人觉得很脏。
果真设把他当人。
“把他抬去副驾。”几个人就过去搬他,见王经理疑惑看他,阮刑解释:“让他陪我说说话。”
“晕过去了?”见他一动不动,阮刑问。
“没有,醒着呢。”
阮刑倒是没想到,被人这么折腾还安安静静,不会是傻的吧。
“身体没什
么毛病吧?”
“没有没有,全身上下都检查过了,什么问题都没有,干净得很。”
阮刑被“干净”这两个字逗笑了。
王经理反应过来,对着阮刑佯装叹了口气:“阮少爷,被人都玩儿成这样了您也要……”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拍手叫好,把这不值钱的东西卖给阮刑他的业绩算是狠狠地提了一笔。
阮刑神神秘秘地凑到王经理耳边:“说出来你可别乱传,这是买回去给阮慎行的,他就喜欢玩这种烂货。”
王经理惊讶地张大了嘴,阮先生正是如虎的年龄,平时很少见他出来搞,原来是喜欢这样的。但也不敢评价什么,附和阮刑几句就离开了。
阮刑坐上车,见那人浑身赤裸缩在座椅上,嘴角还有青印,除了呼吸声没有其他一点动静,他突然就觉得心里痒,手也痒。
他伸手去把那人的黑眼罩摘了,他眯了眯眼,还没适应光亮。
阮刑二话不说直接把手探进他紧闭的腿缝,越过那根不算小的阴jinG,按在那软软的小逼上,娼妓还是懵的,但乖顺地把双腿打开了些,方便阮刑的动作。阮刑看了他一眼,突然在肿胀的阴蒂上使劲拧了一下。
“啊!”那小娼妓痛得叫出声,头脑清醒了不少。
阮刑收回手放到方向盘上,边开车边问:“叫什么名字?”
很久没有得到回话,阮刑有些不耐,加重了语气:“说话。”
娼妓抖了一下,回过神:“余…一…”声音沙哑,说话很吃力的样子。
“会做饭吗?”
余一没有反应过来,阮刑话题跳跃太快了。
“以前…做过。”他确实很久没握过锅铲了,自从被卖到归巢,他的手里只握阴jinG。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阮刑没再说话,做过就行,反正饿不死。
半路堵车,阮刑闲得无聊,就转过头欣赏这人青青紫紫的躯体。浑身上下都是暴力的痕迹,腰部的青痕最明显,印上去的一样,大概是掐着腰搞他,用力猛,用的人也多。
乳首居然也有小块疤,是用烟头烫上去的,看着就疼,不知道当有没有叫得死去话来?
阮刑又有点手痒了,他也想让他疼疼。
但最后他还是没动手,这空间太小了,不好伸展。
抬起头就对上他的眼睛,比起一开始的空洞无神,现在只是多了点恐惧。
阮刑笑起来:“怕不怕我揍你?”吓他。
男人一下子凑过来,余一吓得往后缩了缩,贴在门上。刚才经理对他说,他被阮刑买了,以后就跟着他,好好听话,不要想着逃跑或者反抗,在这个资本至上的国家,法律只会为权势服务。
他怎么敢反抗,他熟知这里的所有法则,并且对于他来说,在哪都是一样的。
“怕。”余一回答。
“怕也设用。”阮刑觉得无趣,收回身体稳稳地坐着。他也不是见谁都想打,一般来说他想打人就去拳击室,或者就找那些惹麻观的人,这小妓女打他干嘛。吓唬吓唬而已。
但那人也只乖顺地点点头:“嗯。”一点也不惊怕,毫无波动。
阮刑见不堵车了,他就专心开车。
余一用余光瞟了阮刑一眼,见他不再理会自己,就悄悄地把目光移到车窗外,进入归巢之后,他没有再离开过那里,外面的世界在他印象里都模糊了,只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画面,现在看着陌生的道路,像一个新生儿,什么都是新鲜的。
车停在别墅门口,阮刑转头对着余一:“下车。”说完才想起余一还裸着身体绑着。
“啧,”阮刑烦燥地去后背箱拿了件衣服裤子,松开余一被束缚的双手,让他换上:“归巢定的都是些什么规矩。”
阮刑不想去见那个老东西,就把钥匙和卡递给这小婊子:“以后你的工作就是照顾里面那个人,不用多好,别饿死就行,”
“用这卡去买菜,”他伸手拍了拍余一的脸“别想着卷钱逃跑。”
余一呆愣地站在原地,拿着手里的东西,觉得贵重极了,他不敢相信他的工作只是这些:“还、还有其他的事吗?”
阮刑无语:“你还想干嘛?”
“噢……”阮刑一下子反应过来,合着这人是不操不舒服,于是对他笑笑:“如果他想搞你,你当然也得配合。”
人渣和小婊子,恶心到一块儿了。
“快点下车进去。”
见阮刑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余一也没解释,他呆头呆脑地打开车门,阳光温温柔柔地抚在他脸上,他一瞬间觉得眼睛酸涩,这个人买了他,还问他叫什么名字,告诉他他的任务只是需要照顾一个人。
不管那个人是什么鬼怪,都比在归巢好太多了。
他突然走到车窗前,对上阮刑不耐的视线——
“阮先生,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