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捡个便宜床伴,懂事又听话,一边吊着一边又跟别人勾搭着,偶尔愧疚心作祟施舍个男朋友的名号,结果发现这个小男朋友没想象中那么听话,顺手就给扔了,一点不拖泥带水。哥,是这样吗?”
净炀很懊恼自己的情绪变地那么容易被牵动,那瞬间他有很多话想要neng口而出,桩桩件件都意图证明他傻B似地给了黎忱真心,意图去反驳黎忱‘他不爱他’的言论,意图去控诉黎忱的所作所为对他的伤害之大。
但是他最后只说了,“是A,面对着我时甜甜地喊哥,一转身就盘算着怎么搞死我的男朋友不扔,留着过年吗?”
‘他爱他’的辩驳意义不大,说出来也只是显得他可怜,他无能,他昏庸,他眼瞎。
“听话就养着,不听话就扔,你觉得我缺男人吗?外边干净又听话的一抓一大把,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再找一个很难吗?”
这次轮到黎忱静默片刻,许久他才破开笑颜,朝着净炀走近。
“是我的错,我在说气话,哥你说谎,你明明很在乎我,我能_gan觉出来。”
黎忱说着又要去牵净炀的手,净炀下意识躲开,黎忱那只手在空中顿了半秒后还是不管不顾地将净炀的手牵了回来。
“不说这样的气话你连头都不回,我只是想和你多说会话,我们之间有误会,哥,我们得说清楚,说清楚了就好了,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的,哥。”
净炀想把手抽回来,黎忱却紧紧握着,净炀后退,黎忱便也跟着去,甚至将五指伸进他的五指缝,十指相扣。
拉扯间净炀几乎退到了柱子和竖直显示屏形成的角落,恰好正中黎忱的下怀,黎忱用身子挡着他,一只手和他的手牢牢握在一块,净炀如今是彻底进不得退不得。
他叹了口气,从未见过这么死皮赖脸且不讲道理的人,“我那天没给你机会解释吗?我是不是说了‘你说多少我听多少’,你一句话不说,你做贼心虚。”
“不是做贼心虚,是还没整理好怎么跟你讲。”
“是还没找好借口。”
“不是的,哥,你别这样。”他一边强硬地堵着净炀,一边又靠着他的肩膀看起来那么委屈的模样。
“那你倒是说A,我听着。”净炀放弃,微仰了头,叹气道。
破口大喊救命显地他像个神经病,还扰民。
“我没有骗你,我爱你,我想你跟我在一起,我会把黎元均的东西都抢过来,景盛只是一个跳板,到时候整个黎氏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哥,你信我。
”
“黎氏这么大,你们兄弟三人一人分到三分之一,作为一个年轻人的事业起步点,都很够了,何必去抢呢,何况你老爹对你也不错。”
“我跟他关系不好这事,我没有骗你,黎沈和黎俊生来就拥有黎氏的二分之一,属于我的那一份是需要去抢的,反正都要抢,为什么不都抢过来?”黎忱说。
净炀听着他的话,听出了点东西。
“所以景盛就是你的敲门砖吗?黎元均想要景盛,你自告奋勇地说你给他拿下,用景盛去跟他换一些在公司的势力吗?”
“是。”
净炀盯着黎忱的眼睛,觉得悲哀,他是个正常人,以正常人的思维,他无法理解为什么黎忱可以把‘为了换到我想要的东西所以我决定牺牲你’这话说地这么云淡风轻,甚至理直气壮。
“你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你以为你有多厉害?你觉得我很好耍,全世界的人就都很好耍吗?黎元均比你多活了这么多年,在他面前你顶多是只小狐狸,你怎么抢得过他?而且说到底,这归_geng到底是你一个人的事,凭什么要我去承担后果?”
也是到了很以后净炀才知道,黎忱确实抢地过黎元均,他从始至终就不是个正常人,他没有所谓的是非观,也没有利益观,做事的动机常人猜不透也理解不了,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向所向披靡。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的事,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整个黎氏将来都是你的。”
“我不愿意。”净炀说。
黎忱不解。
“要我把景盛给你,我不愿意,这么大一个组织体牵扯到的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利益,它不像一块名表、一个戒指那么容易送人,里边的关系错综复杂。你明白了吗?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区别,我理解不了你的逻辑思维,所以我无法信任你,这么说你懂吗?”
“而且,如果我恰好没这么好忽悠,没让你觉得‘这个人对我还挺好’的想法,那么我是不是就是你争权夺利路上的一只可以被随意踩死的蚂蚁呢?”
“你所谓的愿意把黎氏给我、把你也给我,其实说到底是你既想得到黎氏,又希望到时候被你利用过的我还在你的身边,说的更明白一点,你只是想养我,像养一个宠物一样养在身边。”
黎忱看着净炀的眼睛,漆黑的眸子望不到底。
“有区别吗?哥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一直在一起,你愿意工作那便去工作,不愿意那便在家呆着,我养着你,最重要的是我们一直在一起,不是吗?”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这番话里,我有多像个陪睡的?”
黎忱笑了笑,“你不是也馋我的身子吗?各取所需,不好吗?”
“或者你想要结婚?那么我们就去转国籍,你想要在哪结婚都行。”
净炀听不下去,他跟黎忱完全无法沟通。
说话说得也够久了,黎忱堵着他的劲也有些许松懈,净炀蓄足了力,一个用劲,将黎忱推开,neng离他的桎梏。
“实话实说了,我这人比较自私,你也看出来了,我开心就乐意惯着你,我不开心就别想我用正眼瞧你,我不喜欢你所说的相处模式,所以连带着对你也没兴趣了,我更愿意找个和我x向相He的人处着。”
“高述吗?你以前经常提起他,很欣赏的语气。”
“高述也行,岑岩也行,我现在觉得我跟单泽鸣都跟比你He适。”
净炀不知道的是背着光站的黎忱,脸色已然*沉了下来。
“你说得对,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这么吊着你玩,光说你渣好像有点恶人先告,我渣你一回,你渣我一回,就当扯平,看在咱两都虚情假意装模作样地地好过那么一阵子,好聚好散吧。”净炀说。
“哥?”恰好在这个时候,两人身后响起了一阵nv声。
是净绵。
净炀回头,瞧着净绵的样子,就知道她来了应该有一会了,刚才
他和黎忱的对话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黎忱也在A,哥,_M和赵叔他们也听说了一点你公司的事,让我过来陪陪你。”净绵说,“怎么都站在这A,不上楼吗?”
“就上楼了。”净炀说。
净炀说着就要往前走,黎忱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净炀身上。
净绵往他两中间挪了挪,“黎忱,这么晚了,你找哥有什么事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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