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黎忱的出租车左拐右拐,最后拐进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娱乐会所。
单泽鸣认识,和零度差不多的地方。
黎忱Jin_qu地轻车熟路,一看就没少来这种地方,这也不奇怪,他本就是净炀在这种地方捡的。
奇怪的是黎忱一路的表现。
黎忱好像瞧见他了,又好像没有。
一处拐角的时候,前方的黎忱突然停了停,单泽鸣立马往拐角nei处掩了掩,单泽鸣露了一只眼睛偷窥,黎忱此刻正回着身子,朝他们来时的方向,意味shen长地笑了笑。
单泽鸣再探出去看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这地方其实不大,但是单泽鸣转了半天也没再遇见黎忱,倒是碰见了另一个人——苏易。
他最近千方百计地T查过净炀,知道苏易的存在。
彼时苏易正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那男人揽着他,两人该是刚从洗手间出来,单泽鸣跟地急,一下忘了自己正在做的事,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那男人凶神恶煞,背头三角眼,奚落了单泽鸣一顿便扬长而去。
单泽鸣不敢再跟,所以最终没再找到黎忱。
单泽鸣刚回家就被经纪人劈头盖脸一阵臭骂。
“你这些天到底怎么回事?!”
单泽鸣心里本就烦躁,摘了口yinJ墨镜,扯了领带,瘫在沙发上,“我没耽搁事,该去的通告我都去了,其余时间是我自己的个人时间。”
“所以你就顶着这张脸成天跟在人身后跑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x向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你这几年积累起来的演艺事业就全完了。”
“恋爱自由,现在没人管你是直是弯,甚至有人还觉得勇敢承认自己是gay很勇敢,顺便凹个人设不好吗?”
“那只是一小部分人,你以为谁都磕这种?还说什么没耽搁事,今天上午的代言怎么没去?”
“辱国,不接。”
经纪人冷笑着呵了一声,“就因为一部剧火了一个夏天而已,真当自己是什么永盛不衰的顶流了?没了那些大老板在背后的支撑,你当那些还没成年的幼年粉能喜欢你多久,又能供你多久?还辱国?之前代言MH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辱国?”
单泽鸣一时说不出话,因为那个时候没钱,需要钱。
经纪人看出他心中所想,“彩票中个奖就忍不住给自己买金项链金戒指金手链全taoD着,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你现在出息了,你知道你现在和那些暴发户有什么区别吗?”
“他们还知道用剩下的钱做个生意,你直接想辞职不干觉得这点钱可以供你参选总统了。”
单泽鸣不太高兴,脸上是被羞辱的文怒。
经纪人冷笑,“真当我不知道你这些天在做什么,你以为就你这样的,人家能看上你?说来说去你就是个商品,他是个资本家,你觉得他缺你这点钱吗?至于他需要的其他东西,你
有吗?你给的起吗?”
经纪人带了单泽鸣很久,几乎已经摸透了这人的x子,胆小、懦弱、容易摆布,偶尔心血来潮也会有想反抗的时候,比如像这次这样,但是又没什么远见目标,也没什么通向最终目标的计划,只是单纯地凭着一腔不知道从哪来的情怀勇气,十分幼稚可笑。
那勇气持续不了太久便会妥协。
这种人不能成事,但是还能用的时候又是最好用的,不然他早就扔了他。
经纪人看硬的起效果了,便又来点软的,“泽鸣,你现在的机会来地好不容易,你好好珍惜,我知道你进娱乐圈的目的是赚钱,出人头地,听我一句劝,你现在的路有两条,一是往演义事业的顶峰走,另一条是趁着还能赚赶紧圈钱,圈够了便去从事自己希望从事的事业,在另一个领域获得成功,你明白吗?”
反正不论哪天路,他作为他的经纪人都能赚够钱。
单泽鸣往后一靠,疲惫道,“知道了。”
单泽鸣知道自己有些变态魔怔了,经纪人说的话他都懂,但是他就是抑制不住地去跟踪净炀。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净炀宁可跟黎忱在一块都不接受他。
论脸,他不觉得自己比黎忱差,论真诚,他之前虽有退*但如今也完全剖出了自己的真心,论钱,黎忱如今也只是个不受父亲待见的穷私生子,论陪伴,他和净炀四年相伴哪里比不上黎忱?
净炀怎么就选了那个小孩?怎么可以对他笑脸相迎、露出那种完全纵容的表情?对自己却恶言相向?
单泽鸣全副武装,躲在角落看净炀和岑岩聊天。
他虽看不太惯岑岩,但是也能看出岑岩名花有主,净炀对他也没那方面意思,心中的嫉妒大都还是聚在黎忱身上。
单泽鸣今天本想就这么静静地看一会净炀,但是黎忱好似跟他杠上一般,又来扰他的兴致。
净炀喜欢跟岑岩聊天的另一个原因是,岑岩知道很多上流政商圈的秘辛,比如谁出轨了,谁有了私生子,谁家老子body快不行了,谁家在上演豪门争产,谁家又在上演在逃公主。
大概是跟他的职业有关。
净炀总是忘记他除了是零度的老板、曼芝的总裁,还是圣浮卖颜不卖身的牛郎。
那些有钱妇人的zhui里确实能tao到不少东西。
“黎元均么?”
“是A,你家小朋友他老爹。”
“到什么程度?”
“暂时死不了,但是恐怕body状况很快就不能支撑他继续运营整个黎氏了,要么乖乖养老安享晚年,要么在位置上站到最后一刻死在那把‘龙椅’上。”
“消息靠谱?”
岑岩笑了笑,“都是zhuizhui相传的你觉得能靠谱到哪去?”
岑岩虽这么说,但是净炀知道大致就是真的了,难怪最近黎元均带着黎沈出席各种集会的频率越来越高,怕是已经来不及给黎沈完全铺好路了。
净炀喝了一口酒,思考着若是黎氏的权落到黎沈手里,于景盛来说是机遇还是挑战。
但是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觉得我那小朋友有机会分到点东西么?”
岑岩看了他一眼,并未正面回答,“谁知道呢,这你得去问你的小朋友A,不过他自己估计也不知道。”
“你知道的果然很多,我都没说他在家是什么情况。”
“高三毕业才接回来的私生子,大学四年在家一直水shen火热,黎夫人平日趾高气扬惯了,这事一直是他们贵妇圈茶余饭后喜欢谈的话题,毕竟有机会膈应黎夫人的机会可不多。”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净炀_Pang_G有些超负,起身去了洗手间。
出门左拐,突然被人从背后拥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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