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被五点半的闹铃搅醒的。
净炀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身边已然起身的黎忱,觉得略微不可思议。
无业游民就需要念个书且基本还没有早课的年轻人基本没有比他起地早过,九点那都是他超常发挥。
“赶着投胎也不用这么早。”
“这事得问你A净总,你要是嫌员工起太早也可以把上班时间定在十点十一点或者干脆下午再上班。”
“啧,别把锅往制度头上扣,八点半上班,七点半起,半个小时过去完全来得及。”
“昨天请假了,有个任务没做完,待会十点要交。”
净炀了然,打工人的正常现象。
他没再问,打算再睡一会,昨天被小鬼闹地太迟,今天尤其地困。
谁知黎忱又靠了回来,“或者,要不给我点绿色通道,陪睡陪聊的,怎么着也得捞点好处是不是?”
净炀睁开眼,笑他,“什么样的绿色通道?”
“很多A,直接收了我当正式员工,一周主管,两周经理,三周直接总裁贴身助手或者换个词,秘书?”
“贴身秘书,啥也不会,专门陪睡那种?”
“净总这不挺懂。”黎忱笑了笑。
净炀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
确实,几乎所有男人的共识。
在一切不适He做i的地方做i,都比在_On the bed_要_C_J_地多。
净炀踹了他一脚,懒懒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人不大,野心不小,不想明天滚蛋就好好去上班干活。”
“哥不起?”
“才五点半。”
“赚大钱的企业家这会已经在外边跑步健身了。”
“我懒。”
“啧。”
黎忱没再闹他,洗完脸,掏了随身携带的电脑,直接在外间干活,还很贴心地把卧室nei的灯关好,窗帘拉好。
直到七点半,把该码的大头部分码完,黎忱才收拾东西准备去上班,掐着时间洗了个澡。
稀里哗啦出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净炀居然还在睡。
黎忱走到床跟前,在床沿坐下。
他其实不怎么有机会看到刚睡醒的净炀,因为他一般都比他先起来,等到他醒的时候,人早就已经收拾妥当,恢复成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模样。
沉眠过后的净炀看起来比平常乱多了,头发稀松凌乱地散在白色枕头上,光着的手臂搁在枕头边缘,遮了一小半的下颔骨。
和别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和他平日里的样子都大相径庭。
净炀虽说已经三十,但是如果换个造型,换个状态,换个气场,换个神情,看起来甚至比黎忱还neng一些,比如现在沉眠的模样。
黎忱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净炀的脸颊,“再睡要迟到了哥。”
净炀皱着眉,把他手挡开,“胆子越来越大了。”
“迟到要扣钱的哥。”
净炀噗嗤笑了,“你觉得扣的钱归谁?”
“知道归你。”
净炀又佯踹了黎忱一脚,zhui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赶紧上班去吧打工人,我就是一整天不去都没事。”
说完便又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
黎忱许久都没说话,净炀寻思着人可能已经走了,但是不回杠一句又不像他的作风,遂又忍不住睁眼想瞧瞧这人在干嘛。
只不过才睁眼,便瞧见一个*淋淋的脑袋往自己这边拱。
不一会,基本没擦水的脑袋,在净炀身上、枕被上擦干了。
净炀吃了一zhui的水,脑袋四周潮*一片,睡意顿时全消。
“身先士卒,打倒资本家。”
“黎忱!”
*计得逞的黎忱弹开地很快,躲开了净炀的暴击。
“哥再见,打工人先去上班了。”瞬间跑没了影。
净炀又好气又好笑,浑身酸软此刻只能扔个枕头泄愤,末了枕头还只扔到了顷刻被阖上的门板上,软绵绵地掉在了地上。
净炀本来也确实没打算久睡。
黎忱说的其实对,真正想赚钱的人基本是没有多少个人休息时间的,他们乐此不疲,工作就是他们的生活,全年无休一天二十四小时那
都是常态。
今天难得偷一会懒也完全是事出有因。
净炀在_On the bed_坐了会,这才起身去收拾自己,到公司的时候正好八点半。
昨天没回家,净绵果然不满意了。
她虽不会明面上无理取闹地要求哥哥当天晚上必须回来,但是总会找各种由头让净炀补给她一次。
“这周末要出差,下个周末吧,下个周末一定陪你。”
电话那边的nv孩哼哼了几声,最后还是妥协了,“那要礼物。”
“我哪次没给你带?”
“项链,手镯,戒指,都是这些,你就不能花点心思嘛!”
净炀可从来没送过重复的东西,也没送过这些万金油,给净绵带的礼物向来都是j挑细选的。
净绵这话一出他就知道她又来戏瘾了。
“不要就什么都别要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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