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瞿坐在床边,气息里还有轻微的血腥气,就能大概猜到是苏郢受伤了。于是先跪地行礼,然后在准备开口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易晟瞿却率先开口了:“国师,朕想看的玉璧呢?”
苏砚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整个屋子里久久的安静了下来,静的连掉下一_geng针都听得见,所有人的呼xi似乎也静止了。
苏郢一双似山水泼墨的孤冷沉寂眼眸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他绝对不相信此事真的与苏砚有关。这摆明着就是易显澜早有图谋的陷害,这么卑劣而拙劣的陷害所有人都看得出来A!
就在这时,苏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请皇上恕罪,因为那玉璧太过贵重,所以微臣将玉璧放置在了严密的库_F_中,但是,今晚去打开库_F_时,发现玉璧已经不知所踪。而放置玉璧锦盒的锁箱并没有一丝打开的痕迹,可见玉璧早在入库之前就已经遗失了。”
“是吗?”易晟瞿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国师府一向防守严密,一只苍蝇都飞不Jin_qu,还能丢失这么贵重的玉璧?只怕是国师记xi_ng不好,将玉璧送给别人另作他用了吧。”
“请皇上恕罪,那一晚琐事繁多,寿礼也颇多,微臣就将这些贵重之物交由府中管家打理,人多手杂,难免出了纰漏。”
苏郢也急忙说:“皇上,只怕此事早有预谋,先送,再盗。”
“皇上,究竟出了何事?微臣实在不知犯了何错?”跪在地上的苏砚已经糊涂了,压_geng听不懂易晟瞿和苏郢在说什么。
易晟瞿玩味的看着苏砚,似乎要将苏砚给看得清楚:“君恪,你将事情重头至尾给国师说一遍吧,朕实在是懒得多说什么了。听完之后,还请国师能够解释清楚,否则,即便朕顾念着国师的功绩,只怕也难以留情。”
这话里意思已经很清楚,即使苏砚为了疆国鞠躬尽瘁,即使苏砚是唯一可以压制易党的人选,易晟瞿也绝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人继续存在。一旦谋逆罪名落实,等待苏砚的下场只有一个,甚至,连很多跟苏砚牵扯的人也会被连_geng拔起。
苏郢只能将事情跟苏砚认真的说了一遍,言语间还不停的暗示这玉璧的由来,就是要千方百计的提醒苏砚,这极有可能是易显澜的计谋。
听完之后苏砚很平静:“皇上,难道您也认为此事真的是微臣所为?微臣即使要买凶,何必用那么显眼的东西,其余任何东西都不会让人怀疑到微臣身上,微臣在皇上的眼中难道就那么蠢吗?”
“不是蠢,是太聪明了。”易晟瞿比苏砚更加平静。
“皇上是何意思?”
苏郢也急忙说:“皇上,这就是一个有预谋的陷阱。”
易晟瞿异常冷静的说:“君恪,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很明显就是在说苏砚故意的,明知道这样一来他就有了最大的嫌疑,那么大家就会觉得这不可能,以苏砚的个xi_ng怎么可能用那么明目张胆的东西来买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百二十四章 楼主的规矩
何况苏砚手下的死士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那些要钱不要命的杀手强,只要一个耿净殊出手,苏郢_geng本毫无招架之力。
所以说到底就是这明显就是有人陷害苏砚,所有人都会不遗余力的要去T查那个陷害苏砚的凶手。可是,偏偏苏砚就是这样反其道而行之呢,故意用破绽百出的手段将自己变成众矢之的,然后又让人说明不符He他行事手段。
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成败与否都不像他的手段。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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