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医治,也有其他人医治。他的反抗,不仅会让自己送了命,还会连累汪泽谧,最重要的是,沐稳现在也在墨国,一旦生出变故,那就真的后果不堪设想了。
所以,一定要医治,可是,杨珏还是心中苦闷。
按照汪泽谧和孙御医说的,张灵昭的头风是外因所致,常年的积劳成疾,想要医治的话,要与脉象配He着施以银针。
每天晚上张灵昭也会过来给杨珏号脉,毕竟这是大事,也不能想什么时候施针就什么时候施针,也要找一个恰当的时机。何况,杨珏很久没有在人的头上施针了,心里还是有所忌惮的。所以闲来无事趴在_On the bed_的时候,他就拿几个水果在那里扎着练手。
这一天晚上,张灵昭过来看见了。
“不如本王派几个人过来让江王练手吧,可别到时候失手了,那后果可不是江王承担得起的。”张灵昭可不是什么善人,随便抓几个人过来让杨珏练手,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杨珏一听就急忙摆手:“不用不用,那本王的心里会更有负担,对着瓜果就行了,只是找找准头,又不是没下过手。”
要是真的拿几个活人来让杨珏下手,他可就真的下不了手了。人家好好的没病还来让他一针一针的扎,而且都是扎在头上的重要*位,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难道对江王来说,本王的头就与瓜果无异?”
是呀!在小爷的心中,你的头就是萝卜,别说拿针扎,给小爷一把刀的话小爷就能给你雕成花。心里想的虽然这么高兴,脸上却不敢露出笑意。
“哪里哪里,本王就先与政王说说吧。政王的头风是外因所致,所以每次复发也是因为劳累所致,以后随着时间推移会更加严重,趁着现在医治是最好的。在头风中,又分为八个病型,政王是属于风火头风,所以病症是目*肿痛,卧寐不安,多惊多怒,头痛而晕,耳鸣口苦,*绛苔黄。”杨珏想要先跟张灵昭把一切病理说清楚了。
张灵昭却摆摆手:“江王不必说那么多,只要说如何医治。”
那么多的医术病理,哪里是不学医的人能够听得懂和有兴趣听的,病人要的只是如何医治好,不需要知道那些医理学说。
杨珏点点头:“其实也不难,在本王开的汤药的配He下,用银针扎入政王头上的几个*位就可以。”
“*位的事情,江王可以跟孙御医说,本王不懂。”
意思就是说,你想要谋害我的话我是完全不懂的,但是,我的御医懂,你要是敢乱来,一下子就会被识破,你可以试试。
杨珏却无奈的摇摇头:“政王恕罪A,虽然本王说的那么简单,但是政王也知道,为何一定要本王施针,那就是因为只有本王知道该扎哪几个*位。在本王来之前,想必已经有不少御医为政王施过针了吧,可是,没有成效。仁心七针是师傅传授的,不能外传,所以,本王不会告诉孙御医的。”
这本来就是一个自我为尊的世道,每个人都将自己的绝技掩藏得好,绝不会外xie,否则,自己就没有价值了。又怎么会告诉别人,那么自己不是自断后路吗。
“万一江王想要加害本王,那么本王也只能认栽了?”张灵昭不禁觉得好笑,所谓的俗人规矩,在他面前一文不值。
“杀了你,谧儿也不会有好下场,墨国一乱,还不是便宜了别人,又轮不到本王当墨国皇帝。”杨珏像是负气的说。
张灵昭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shen长的弧度:“江王这话说的有意思,只是,本王可不确定江王不被别人利用,所以,还是请江王勉为其难的跟孙御医探讨吧。否则,只会让本王为难。”
你大爷的!怪不得你这样十恶不赦的人都能活那么好,疑心病太重了吧。
“好,既然政王开口了,本王也就只有遵命了。时辰不早了,政王回去歇着吧,本王也要休息了。”杨珏实在不想再跟张灵昭说话了,完全占不到便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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