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轻声说:“何苦这样痴傻呢。”
“我也不知道,我也曾想着被别人疼爱眷顾,也曾想着自己潇洒随缘,可是,遇到了一个人,就会放弃了所有的所有。即使不能对我有真心,也试着一点一点的觉得我的存在至少对你有一点意义,好吗?”
“好。”来人似是心疼又似是真心的肺腑之言。
然后杨珏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若这是一场梦,便永远在这梦中不要醒来。梦外的一切都让自己那么痛,痛得无法呼xi。
清晨,楚寒夕端着水进_F_来,即使杨珏不起床,也该是帮他擦洗一下。
可是,一进_F_间,却看见杨珏额头上盖着一块半干的布巾。
急忙过去,将纤纤玉手放在杨珏的额头上,果然是有些热,难道是杨珏自己弄了布巾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散热的?
_gan受到楚寒夕的玉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杨珏费力的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了楚寒夕担忧的眼神。他回想起昨晚的一切,然后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伺候本王梳洗,本王要起身去外面走走。”
既然心中已经明白沐稳是有苦衷的,那么一切都只是一场戏。
听到杨珏的话之后,楚寒夕明显一愣,怎么杨珏yi_ye之间好像好了一样,可是明明是生病了,难道是烧糊涂了?“王爷,奴婢还是先去请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吧。”
“不用,只是一般风寒发热,本王自己就能开方子,你照着方子去抓药就行。来,扶本王起来,外面的天气应该很好吧。”
“王爷,您还是躺着吧,您这样奴婢更加不放心了,您可不要吓奴婢,您若是心里难过,便就继续休养着,您这样可是在为难自己,更是伤自己的身子。”楚寒夕就怕杨珏当真是伤心过度了。
杨珏却轻轻一笑:“你刚才看见本王额头上的布巾了吧,那不是本王自己弄的。本王告诉你个小秘密,不过你不能对外人说,昨晚延沂来过了,他必定是从古先生那里知道了本王的事情,所以终究还是来了。他不是故意要这么绝情的,而是他有苦衷,他必须要这样演这一场戏,所以,本王要理解他A。”
听杨珏这么一说,楚寒夕更是觉得匪夷所思:“王爷,您不是烧糊涂了吧?”
“怎么可能,原先本王也觉得是一场梦,可是,那额头上的布巾可不是假的。”
“您真的确定是沂王?”
“当然是他,难不成本王还能不认识他。”
这下楚寒夕不敢再多做揣测,而是伺候杨珏起身,或许真的就是杨珏所说的这样呢。也不无可能A,毕竟,那么长时间的情意,又岂是真的能那么绝情。
简单的梳洗之后,杨珏满心欢喜的就跑去丞相府找沐稳了。
他已经想好了,不管沐稳再说怎样难听的话,再怎样伤他,他都要好好配He沐稳演戏,也是一定要去看看沐同悼的病情。
结果刚到丞相府的时候,就遇见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夏一帆。夏一帆的手上提着药箱,大概是来给沐同悼看病的吧。
看见杨珏虽然脸色惨白却神采奕奕的站在丞相府前面,夏一帆就纳闷了,这杨珏是得了失忆症吗?难道忘记了沐稳那晚的所作所为?走过去就说:“你这脸还有些肿呢,怎么过来了?”
“自然是有要事。”杨珏笑得无邪。“来找延沂的,他在里面吧。”
“不在。”
“不在?那他去哪里了?这么早他就出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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