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介,你还是报吧**只是不知你往哪里报?是报给大王子呢,还是报给大王子呢?”望山抖着肩膀好一通痞笑,又道:“说吧,你跟大王子多久了,都帮他干了哪些勾当?还有,你们巧借名目,搜刮百姓的那些钱财都放在哪了?账簿什么的,是在你手上,还是都交给上头了?”
每一句都问到了点子上,杨维才发觉这是遇到职业审讯者了。
想了想,两眼一闭,讪笑道:“左庶长大人,下官不知你所说何意,天下官员皆是国君臣子,大殿下是国君之子,唯大殿下马首是瞻又有何不对?不过,你说的什么勾当、账簿,恕我的确听不懂,也不知道!”
结罗冲望山一挑眉——看到没,这家伙zhui硬着呢,是块硬骨头。
望山一咧zhui——是A,不过再硬的骨头也能掰碎了!
结罗用手指点了点自己——你不行,就让我来吧!
望山赶忙对他一摆手,然后背过手去绕着杨维走了一圈,高声道:“杨维呀杨维,有些事我们并不清楚,但你要明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再懂得巧言令色,但如果用错了对象,也是会招致杀身之祸的。国君的眼线何其多,你就知道**楙月谷中没有吗?你就确定,你身边没有吗?大殿下毕竟只是大殿下,如今国君仍然未有册封太子,这天下将来是谁的——还说不定呢!”
此言一出,立竿见影,杨维眼神一僵,不接话了。
看来他已经有些动摇了,望山便又Yin森笑道:“杨维,不论你是否为大殿下办事,楙月谷挑拨三郡关系,放任边境流寇横行的罪**已然坐实了,你要明白**好多时候主子们身上出了问题,在陛下那里受的气,总要在下人身上找回来。三郡的事越闹越大,陛下不可能放着不管了,你说**到时陛下派下人马来过问此事,谁能保的了你,你区区一个县令又能保的了谁?”
杨维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但好在还有些理智,沉默了片刻又振奋j神道:“下官一向站得正坐得直,就算陛下要查三郡查楙月县查我,我从无反逆之心,不过是贪污了一些钱财,那也是罪不至死的,又何惧之有?”
嘿,这人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哪。
这会儿,结罗看戏看到了兴头上,便cazhui道:“杨维,实话跟你说了吧,你这楙月县县令一职保不保得住,可全在望山大人一句话。你不知**他是三殿下最得宠的心腹吗?现今,大殿下失势,三殿下得势,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被“三殿下最得宠的心腹”这几个字弄得有些发窘,望山刚要出言反驳,就看得杨维一双眼跟狼崽似的,正对着结罗发出绿莹莹的光。
“哎呀,这是谁家的孩子A,怎么长得比nv娃还标志!我滴个神哪,怎么早没瞧见你**你说话我听了又如何,不就是让我投靠三殿下吗?没问题,只要你肯跟了我,我降了!”杨维龇牙一笑,语出惊人。
望山反手就是一刀手,劈在了他的脖子上,大怒:“你说什么?就凭你,竟然敢觊觎老子的人,不想活了!老子这就阉了你,丫丫个呸的!”
这人的确欠扁,但结罗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自动屏蔽掉不想听的话,他转身出了地牢,把紫潭喊过来,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半刻,紫潭拿着一把破败不堪的弓回来,递到他手中。
透口气再回到地牢的结罗心情愉快许多,把望山一把推开,气势浩*地用弓的一头抬起杨维的下巴,笑了笑:“你胆子不小,敢对我大放厥词?不过你走运了,小爷今日兴致颇高,不若与你赌上一睹**如果你输了,从此便要听命于望山,他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要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要你杀人不准放火!听懂了吗?”
望山眼眸顿时一黯,担忧地拉住他的手,低声道:“你疯了,跟我打赌也就罢了,这种人不值你如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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