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最终还是没有真的就抱了他,倒是反反复复地把那僵硬无法弯曲的小指亲了无数遍。
那个时候,的确是冲动地就想这样把他摁在墙上,毫不客气地jin_ru、占有。
但是毕竟不是年轻人了,并不是少了激情和勇敢,只是多了冷静和顾虑。
如今,我对他背后的组织一无所知。到底是单纯想要保护我,或者保护整个皇室,还是另有所图谋。
我相信他并不知道什么,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有所顾虑。
那个组织的底线是什么?是不是能容忍定下的规矩被蔑视?
如果因为一时之快,就让他的手指上再无端多出个铁钉,这绝不叫珍惜。
所以还是老样子,两个人用五姑娘也勉勉强强算是都舒_fu了。
墨少殇躺在我旁边,一双小狼似的眸子看着我,微微带着动情后的*润的漆黑瞳仁里,似乎隐隐夹带着若有所思的神色。
“怎么了?”我笑了笑,转过身面对着他,捏了捏他的下巴。
他又想了想,才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为什么**不那样**”
“这个A**”我懒洋洋地拉长声音,把他拉到怀里又亲了一下:“因为你是兔儿,我是人。”
他转头瞪了
我一眼,却已经不怎么凶狠,随即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最后才_fu软似的低声道:“我知道、知道你对我好**”
我笑笑,却没多说,往外看了一眼,已经是午后的时候了。
“呆兔,晚上我们去逛逛戏园子。”又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我轻声说。
他抬头看,小狼似的黑漆漆的眸子时之间又有些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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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临走之前,还是问了腾远山,夏云shen之前所在的戏园子叫什么。
以前他也跟我聊过,他小时候因为父亲的恶疾被卖入戏园子,园主却意外地很喜欢他,一直把他当做唯一的徒弟。
那时跟他还是好得很,天气又凉,晚上就都*在锦被里,七七八八地便聊了很多。
他不像我,其实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对他来说,大半的日子都在戏园子里静静流淌而过了。
他刚开始不爱说话,后来跟我呆得渐渐熟悉多了,便最是喜欢跟我讲戏园子里的日子。
我是不喜欢听戏的,但是他讲的,我都有耐心听。
现在想起来,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似乎是很难用笔墨来形容出来的安逸。
就像是午后时分推开木窗,闭目迎接冬日里的那一缕暖阳。
温暖的不是body,而是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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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园,燕云京最顶尖的戏园。
园主名叫苏挽歌,据说是长袖善舞,又跟朝廷很多官员交好,这墨园就是在他手里才在燕云京戏园子里独大,一直以来都开得太太平平,夜夜客满。
且在年祭等大典的时候,都能登台演戏。
苏挽歌早年也是戏子,如今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昔年,镇北王就是墨园的常客,跟苏挽歌也算是知交。
我这次带着墨少殇前去墨园,坐着象征亲王的八龙帐顶马车,刚一赶到了占地数百公顷的墨园,便看到一白_yi男人身后站着两排俊俏的戏子,迎接在门外。
当先的白_yi男人,当然就是苏挽歌。
他已经三十多近四十的人了,可是一身玉白的素色锦袍,依旧是身段秀逸修长,没有一丝一毫的臃肿老态。
全身上下没什么多余的装饰,一头瀑布似的长发也只是用发簪松松地绾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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