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北晏转过身,看到面前站着的人,竟是多年未见的南屿。
岁月在他身上留下微乎其微的痕迹,依旧是一身平整得没有褶皱的西装和黑色大_yi外tao,头发打理得整齐干练。
他笑起来的时候脸上依然有一个酒窝,这么多年过去,容颜英俊潇洒没有变化,酒窝倒是更shen了。
听程夏说过南屿定居意大利,没想到竟然能在山城遇见他,黎北晏有些意外,又对和老友重逢的事_gan到高兴。
两个人相视一笑。
南屿走近了,说:“我看着背影像你,本来还不确定,没想到真的是你。”
他比黎北晏高很多,说话的时候黎北晏微微抬起头,跟他对视着,“实在是巧,你从意大利回来了?”
南屿说:“我和这边的公司有商务He作,要在重庆待一个月。你呢?放寒假了过来旅游?”
黎北晏拢紧身上裹着的浴巾,两条在温泉里泡红的tui,暴露在空气中,他点了点头,“和贺琮的几个朋友一起出来玩儿,吃了午饭闲着没事儿过来泡温泉。”
南屿面上笑着,声音却顿了一下,问他,“你和他还在一起?”
“嗯。”黎北晏晃了晃手上的婚戒,说:“我们结婚了。”
他们站在大厅中央对话,南屿西装革履一副j英打扮,黎北晏却裹了厚厚的浴巾,浑身是汗的狼狈游客模样。
偶尔有人路过,忍不住回头朝他们打量,南屿看了看手表,说:“外面冷,你先Jin_qu换_yi_fu。我今天有事得马上离开,北晏你留个电话给我,空了咱们约出来坐坐。”
现在的确不是聊天的好机会,南屿说话平
铺直叙就像老朋友叙旧,没有其他情绪,黎北晏倒不好拒绝,只能给南屿留了联系方式。
“后面再联系。”
南屿和同伴开车离开。这么多年了,黎北晏没想到还能和南屿再见面,那些模糊在记忆里的过往,突然又鲜活了起来。
只是nei心再无波澜和悸动。
他和南屿的分手的原因,说不清到底是谁的错,亦或是他,贺琮,南屿三个人都有错。
现在时间给了他们各自一个不错的结局,那些陈年往事消散无痕,再相见,只剩和老友久别重逢的单纯情绪。
“你在想什么?”泡完温泉出来已经很晚,柏郁泽开车载他们从盘山公路下去,车窗外有火红色的夕阳坠在山头,慢慢地往更低的方向落下。
贺琮背着光,周身有一圈红色的光晕,衬得平时冰冷惯了的男人,让人难得有了些暖融融的错觉。
黎北晏张了张zhui,又想起贺琮这副外表下,发起狠来对谁都不肯手软的x子,把要说出口的话又转了个弯。
他习惯x地嘟zhui皱鼻头,“什么时候吃饭A,我好饿。”
本来对黎北晏的走神不满的男人,看见他冲他撒娇,眼里那点汹涌的情绪松了松。
“没见你游两圈,怎么饿得比谁都快。”
贺琮zhui里说着黎北晏懒,手却不知从哪儿拿出两_geng牛rBang,撕开了递给他吃。“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提前让你知道那还得了,吃的早没了。”
重庆是座迷人的城市,既充满了赛博朋克的高冷气息,又能在街头巷尾和数不清的防空洞看到烟火气。
贺琮带着黎北晏痛快玩儿了一个星期,某天早上黎北晏缠着挂在男人的身上,贺琮托起他的屁gu抱住他掂了掂,说:“幺儿,你比来的时候重了些。”
黎北晏连忙找到称站上去,发现短短七天,自己竟然胖了6斤。
“我他_M是猪吗?”
“长点r才好,捏起来r多舒_fu。”
贺琮坐在椅子上,笑容堪称下流。
这几天晚上火锅烧烤宵夜顿顿不落,黎北晏整个人完全投入进了度假的状态中,_geng本没想起去健身。
一不留神就长了r。
以前黎北晏对身材并不看重,只是人到中年,身边的同事一个个都发福变得油腻,他不想自己哪天也变成这样,严苛地要求自己健身,自律到贺琮都看不下去。
没成想竟然在重庆栽了跟头。黎北晏严肃道:“我现在就去健身!以后打死不吃烧烤了!”
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贺琮长tui一伸,挡在他面前,黎北晏被绊住整个人就要往下摔,他站起身揽住他的yao,把人带进怀里抱住。
贺琮一顿*作猛如虎,把黎北晏吓得魂都快没了。
“贺琮你想摔死我是不是!”
男人坏笑,“有我护着你,不会摔的。”
黎北晏一掌拍他脑袋上,贺琮老老实实受了,手伸到他yao上。
黎北晏抓住他的手。“你要干什么?”
“你。”
黎北晏瞪他,“你有完没完了,这几天我的yao都要被你弄断了,你还来?”
贺琮含住黎北晏的唇细细地亲吻,手落在他后面,像找到了什
么有趣的玩具,又捏又抓。
“这不是还没断吗。”
那人抱起黎北晏放在_On the bed_,细碎的吻落密密麻麻地落下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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