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到了五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柏郁泽和苏洺来过北京两次,一起吃饭的时候没有多问中间这些年的事,给贺念带了礼物。
一群人聚家里吃饭,苏洺不久后要出国演出,为了照顾他保持身材的需求,黎北晏做的吃食低卡又清淡。
饭桌上,已经是大舞蹈家的苏洺笑得弯起了好看的眼睛,“谢谢你A,北晏,你做的菜很好吃。”
“别客气,干你们这行可真不容易。”
“习惯了就觉得还好。”
黎北晏扫了眼旁边正用着晚餐的贺琮,和不时瞟过来看他们几眼的柏郁泽,微微靠过去挨着苏洺身侧。
小声问:“柏郁泽不心疼A?”
苏洺没怎么当回事,坚持自己的理想我行我素道:“吵过几次,没用,他说不动我。”
黎北晏有些羡慕他坚韧的个x。
三年不见,苏洺也有很多话想说:“你才离开那会儿,我和柏郁泽来看过贺董,我就在门口看了一眼,差点没被他吓死。那眼神,恨不得把所有人拆骨入腹。”
黎北晏低头用筷子飞快地往zhui里送米饭,耳朵红得能滴下血来。
柏郁泽见不得苏洺跟其他男人说悄悄话,警告x地盯了他一眼,“认真吃饭,别说话。”
整个用餐过程,贺琮除了偶尔会在柏郁泽说话的时候应两声,没主动开过一次口。
吃完饭柏郁泽牵着苏洺走了,牵得特别紧,像谁要把大舞蹈家勾走一样。
已经搬过来和他们住了一段时间的贺念,晚上贪凉吹空T,得了重_gan冒,鼻塞咳嗽了好几天还不见好。
黎北晏犹豫着想向学校请病假,贺琮看着贺念把药吃完,侧过脸对他说:“这个年纪的孩子生病很正常,_gan冒是小事,不用请假,让他按时去学校上课。”
等贺念进卫生间洗漱,黎北晏歪着头问男人,“我发现爸爸你真的太双标了,我健健康康的你非带我去体检,孩子_gan冒了你却连假也不给他请,还说很正常。”
贺琮zhui角笑得不怀好意,“你刚叫我什么?”
“**”黎北晏从盘子里拿了块才烤好的面包扔他脸上,“你找错重点了!”
“以后就这么叫,我听着喜欢。”
“快住zhui吧你!”
最后还是没拗得过他,贺念照常去学校上课,黎北晏在车里嘱咐了很久还是不放心,又去跟班主任交流,请她多注意孩子的body状况。
贺琮身子越过来,帮他系安全带,黎北晏透过车窗望着陆陆续续走进学校大门的学生,忽然觉得惆怅。
如果还在这所学校工作,依旧是贺念的班主任就好了。
“在看什么?”
贺琮的声音把他从思绪里拉回来,黎北晏转过头,看见系完安全带正要收回去的手心里,有几道伤口
。
黎北晏抓住他的手腕,“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前两天帮小念修玩具车,不小心被螺丝刀划了两条口。”
兰博基尼从拥堵的大道慢慢开出去,初夏的太阳光强烈又刺眼,黎北晏偏着头躲开,心里像在燥热的环境里被裹上厚厚的棉花,闷闷的。
螺丝刀划的口子,_geng本不是这个形状。
贺琮说的是假话。
可他为什么要骗他?
明明贺琮就坐在他身边,黎北晏却不敢开口询问,直到兰博基尼在靠近琴行的路边停下,他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又回过头,说:“我和古铖一起工作,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贺琮伸手,在他头发上捋了一把,又低头吻他的zhui唇。
“我们的关系再怎么亲密,你也需要私人空间,这是你的工作,我不会再去打扰。”
这是黎北晏从前一直期待贺琮说的话,可为什么等到他真的说了出来,他却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钢琴班如古铖预计的那样,报名情况火爆,他又面试了一天,才确定五个学生名额,还不准家长陪同,送到琴行后必须离开。
古老板财力和音乐实力,让蜂拥的家长不敢有一丝不满,两个月以来,每天按时接送孩子,连话都不敢找古老师说,生怕把他惹着了,心情不好取消孩子学琴的资格。
黎北晏看不下去,问古铖为什么可以这么拽,他轻轻把琴盖放下,说:“我十六岁被伊斯曼音乐学院录取,十九岁修满学分提前毕业,之后去奥地利加入国家歌剧院进修。我除了音乐再没有别的,招生标准甚至再严苛一些也没问题。”
贺念xixi鼻子,视线从黑白琴键上抬起来,“古铖哥哥,你真厉害!”
黎北晏在指导年龄更小一些的孩子练琴,没有理不小心自爆的古铖,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怕是再没有老实人了。谁撒起慌来都能做到面不改色,亏他一直相信古铖,是真的和普通男孩儿一样,大学毕业了跑戈壁支教。
“念念,你的_gan冒怎么还没好?”
“我有乖乖吃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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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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