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琮的手一遍遍摩挲黎北晏的头发,捧着他的脑后,右手滑下去护住他的背脊。
黎北晏的body紧绷着,抱住贺琮,他们紧紧贴到一起,亲吻着。
起初贺琮的温柔开始变得用力,用力得让黎北晏觉得大脑缺氧,觉得心脏像被一双打手紧紧捏住,很难受。
贺琮的手锢着他的侧yao,手心有灼人的热度,隔着_yi物也_gan觉到烫。
黎北晏微抬着头回应贺琮的吻,直到外面的敲门声,进击为愤怒地踹门。
黎北晏在亲吻中睁开眼睛,nei心涌起一gu不可名状的冰冷惧意。他看到眼前的男人憔悴而*鸷,迅速握住贺琮要开门的手,退开一点,结束这个时机不对的吻。
他知道贺琮想要做什么,贺琮的x格从来都是干脆利落,之前或许不确定,但是现在他认定了要和他在一起,一定会打开车门,让哲西亲眼看到他们_Kiss_。
这样贺琮就有理由和他分手了。
“不要这样做。”黎北晏说:“太残忍**”
哲西才是他的男朋友,他是那个能够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陪他的人。自己则是介入他们的该死的第三者。
贺琮皱了眉,视线沉沉地落在黎北晏身上,看了他好久,才翻到前面的驾驶座打开门出去。
车窗玻璃经过特殊处理,从外面望不进来,黎北晏躲在车里,贺琮佯装布加迪里没人,甚至还引导哲西无意间后退了几步。
“车里坐的是谁?”哲西脸色惨白,即使这样也充满了少年气,很好看。
“你来这儿做什么?”贺琮反问他。
“你忘了?我今天来集团签He同。”哲西表情难过得要哭了,“你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一直魂不守舍,昨天晚上回去后到现在都没给我打过电话,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克制着剧烈的情绪,小声质问,明明眼神那么悲伤,却只是低问贺琮心里是怎么想的。
爱情里,果然是先动心的人受伤害最多。
黎北晏用手臂盖在眼皮上,不想睁眼看他们,再听贺琮找拙劣的理由敷衍他。
哲西何其无辜,用尽全力全爱的人,心里竟然住着别人。
黎北晏减弱呼xi声,躺
在椅子上尽量*小自己的存在_gan。
哲西的声音越来越弱,后面好像哭了,委屈得像小猫似的。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黎北晏坐起来,和贺琮对视了一眼,又把头转开。
男人没有说话,布加迪在公路上开出去好远,贺琮才靠边停下,侧过头问他:“黎北晏,你给我个准信,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黎北晏被这句话震得打了个激灵,军训、吵架、_Kiss_、纹身、和好,那些存在于他和贺琮之间,被过去的他想要遗忘的美好而明亮的记忆,此刻全被放大。
“要!”这一次,他答得斩钉截铁。
有人说过,珍惜一切的方法是,意识到你可能会失去他。
失去贺琮太痛苦,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就算让人笑话,就算后果沉重,他也会奋不顾身地踏出第一步。
贺琮一动不动,认真地开口,“我要和哲西说清楚。”
“不行。”拒绝的话neng口而出。
贺琮把火熄了,把黑色衬_yi_yi领上的领带解开。
“给我个理由。”
贺瑾不会放过他,贺家父M_亦然,十年里他们两家关系闹得这么难看,还有程夏,黎北晏也没法儿和他交代。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阻碍太多了,在这些没解决之前,黎北晏没办法正大光明地站到贺琮身边。
黎北晏不能告诉任何人他和贺琮的关系,否则他会像靶子一样被人标着打。
可这些顾虑黎北晏全都不能告诉贺琮,只能故作善良,说:“对哲西太残酷了,给他一点时间缓冲,时机成熟了再告诉他。”
此刻的黎北晏,像极了电视上人人喊打的小三。
他的态度强烈,明摆着告诉贺琮这件事必须照他说的做,贺琮说不通黎北晏,便开车去往他另外一边的_F_子。
刚进大门,还没来得及开灯,黎北晏便被贺琮推到墙上,贺琮压着他,密密麻麻的吻激烈地落下来。
这几天因为想躲开他,对他说了好多过份的话,贺琮像是记在了心里,现在一笔一笔地用body和黎北晏算账。
从前黎北晏总是觉得疼。久违了三年后,他敞开怀抱,他想实实在在_gan受贺琮。
那晚,黎北晏和贺琮两个人都有些疯狂,黎北晏甚至害怕床会kua掉。
贺琮咬他的耳朵,zhui唇,痒痒的,又有些疼。男人像从前一样,在开心的时候,总喜欢咬他。
等贺琮第二次结束后,黎北晏浑身是水,像濒死的鱼,趴在他Xiong膛上。
他把黎北晏的手指抓过去,用牙齿尖咬着,黎北晏不甘示弱,趴到他耳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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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黎北晏清洗完瘫在_On the bed_,聚敛无厌的贺琮轻轻扯着他的头发。看不明白怀里人在想些什么,但为了他,贺琮愿意谈地下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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