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琮开车,带他们去了一家环境很好的日料店,老板是日本人,进门的时候老板过来亲自带他们去包厢,路上用日语跟贺琮交流,最后还用蹩脚的中文同黎北晏打招呼。
贺念拿小手牵着黎北晏,离他爸远远的,这孩子算起来也八岁了,可老是怯生生的跟贺琮一点也不亲近。
黎北晏在心里琢磨,就算贺琮对孩子再不关心,相处这么久也不至于差到如此吧。
在他小时候,贺琮已经实习过父亲的角色,把他教育得_geng正苗红。
带贺念应该熟能生巧,把孩子照顾得更好才是。
黎北晏弯yao贴到贺念小耳朵上,问:“小念,你爸爸平时会不会打你?”
贺琮在他叛逆期的时候就揍过他几次。
贺念摇摇头,“爸爸工作很忙,只有爷爷**和伯伯管。”他又说:“不过A,爸爸现在会陪我了,还说只要**”
“黎老师,你看看想吃些什么。”贺琮的声音传过来,把贺念的小猫音压下去。
黎北晏接过j致的菜单,没听清小孩儿说的话。
他照着贺琮以前的口味点了菜,又给贺念点了一份豚骨拉面,贺琮把灰色的外taoneng下来,只穿了白色的丝质衬_yi。
他的身材一直不算强壮,从前在部队待那么久也只*练出不太多的肌r,穿上_yi_fu_geng本看不出来。
倒是他的力气跟他人一样犟,只要他决心不让黎北晏走,他就被钳
制住动不了分毫。
“黎老师是本地人?”贺琮问。
“对。”
“看来北京挺大,以前竟然没有和黎老师遇见过。”
“**是A。”
生鱼片蘸多了芥末,黎北晏被辣得直咳嗽,贺琮递茶水过来让他喝下,他呛得整个眼眶都红了。
他想跟贺琮说他们见过,从他十七岁起,他的一切就被贺琮接管过去,贺琮陪他度过大大小小的考试,把他从邪门歪路带回正道,贺琮亲吻过他每一块肌肤,在他body里留下数不清的痕迹。
他的一切,甚至他的整个生命都被贺琮打上shenshen的烙印。
但他不可以。
他只能假装云淡风轻,斟酌语气用陌生人的口气交谈,然后被芥末呛个半死。
“没事吧黎老师?”黎北晏终于从剧烈咳嗽里缓过来,贺念抽了一张卫生纸递给他。
“我没事。”
有穿和_fu的nv生进来上菜,黎北晏稍微挪动位置,方便她们把冒着烟雾的刺身端上桌,贺琮的脸在白雾里若隐若现,等_fu务员出去了,听到他又开口。
“我和黎老师从前真的不认识?”
黎北晏扣紧手心,“我以前从未有幸和贺先生见过。”
贺琮没有想起来吧,当年被贺瑾强制洗去的记忆,应该找不回来了。黎北晏像是被谁绑在过山车上,心情大起大落,希望他想起来,又觉得这段回忆折磨自己就够了,对他实在太过残酷。
“第一次见到黎老师的时候,觉得很熟悉,还以为从前和你认识。”
黎北晏笑了笑,那笑容很淡,“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没有和贺总认识的缘分。”
因为要开车,清酒放在旁边没有人动,贺琮喝了口茶缓缓地说:“几年前,我这里受了伤。”他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哥说已经治好了,没事,可我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人。”
黎北晏shenxi一口气,稳住晃动的的身子对上贺琮的视线,看见他脸上迷茫的表情。
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竟然会露出这种神情。他可真的是贺琮生命里的祸水,生下来就是折磨他的,黎北晏觉得贺瑾做得真对。他已经成为贺琮的执念,如果他记得这一切,在三年里独自承担失去他的痛苦,可能他会崩溃。
可能当他现在回来,他已经见不到好好的贺琮了。
还是忘了好。
“你那天晚上抱着我哭,我看着隐隐觉得心痛。”贺琮认真地看着黎北晏,仔细观察他脸上的每个细微表情。
“贺先生是个善良的人,那晚我家里人出事了,一时没忍住,谢谢贺先生了。”
“那上一次在我面前哭,理由又是什么?”
黎北晏面不改色,“家里遇到的事情还没解决好,我着急,所以哭了。”
“黎老师你已经是大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哭呀。”贺念从拉面碗里抬起头,ca话道。
这场疑似kua越时空的对质才落下帷幕,黎北晏全身的力气被抽干,连筷子也拿不稳了。
从日料店出去,贺琮点了烟夹在指尖时不时抽一口。
以前黎北晏看他抽烟,总吵着自己也要试试。他伸手揪黎北晏脸上的r,说小屁孩子抽个鬼烟。
现在黎北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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