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周四,陈忱在打开同一封邮件三次之后,意识到自己在等方念的请假,因为方念没来上班。他心底隐隐有点没着落,那是一种不安,没有来由也无法排解。如果硬要说的话,他其实在担心方念。
他当然知道方念是个beta,照道理来说,特殊人群限定使用的药物对他是无效的,但事实是今天方念没来上班,还没请假**
这个念头纠缠了陈忱一整个上午,在午休之前,方念和请假邮件都没有出现,陈忱终于决定做一些老板不应该做但床伴勉强可以做的事。
他跟许安说他要出去一下,然后就开车去了方念的公寓。
方念_gan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明明现在还是春天,但别说盖着薄被,连穿着睡_yi都觉得燥热,他无意识地蹬掉了被子,胡乱地撕扯自己的_yi_fu,神智掉进了y_u望和高热的夹缝中,备受煎熬。
他其实有几次意识到自己应该联络、求救,随便谁都好,他需要帮助,可是这样的念头转瞬即逝,他的body_geng本来不及作出反应,这种意识就消散了。最终还是只留下他一个人煎熬在痛苦中。
这种煎熬没有尽头,body的不适令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起来,方念_gan觉不到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多久了,他只是_gan觉这种body和意识一起被焚烧的炽热不会停止。
他大概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_yi_fu被撕扯得非常凌乱,_yi不蔽体,情y_u勃发,xi_ng器和后*都ch_ao热*润。他蜷*在_On the bed_,尽力控制自己,但收效胜微,又好在发情热太过消耗体力,他也没办法再做出更难堪的举止,只能任由body矛盾地互相消耗。
就在这样难堪的境地中,他的卧室门被人一把推开,他最渴望见到又最不想见到的人,像神明一样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方念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而短促的尖叫,然后闭上了眼,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不堪的情状和尽力隐藏的秘密如同yin影被阳光照sh_e一样,发出垂死的尖叫,他无能为力,只能逃避。
陈忱没有料想到方念是这样的反应,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方念为什么会哭,但很显然,现在安抚方念比起质问他的隐瞒更加重要。
他在门外被剧烈的信息素味道冲击的时候,nei心隐隐已经有了猜测,当真的找人破门而入,看到这幅画面,给到他的冲击其实也不小,但在这情景下,他第一反应是扬手用被子遮盖方念的body,安抚他。
他甚至还有余力安排很多事情,比如请走开锁的人,比如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家庭医生和李曼曼,但当陈忱处理完这一切之后,他很快意识到一个处在发情期的ga对他有着多么剧烈的影响,以至于他不得不把自己和方念隔离。
离开方念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撕走自己的皮肤,陈忱能_gan觉到自己还不算jin_ru发情期的状态,即使是这样也已经令他如此难受,不敢想象方念现在是个什么状态。镌刻在基因里的羁绊,是与生俱来的强烈联系,也是无法挣neng的诅咒。
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家庭医生和李曼曼赶到的每一分每一秒,陈忱都在回忆他和方念相处的情状,他企图从回忆中找到蛛丝马迹去印证方念的隐瞒,但徒劳无功。不知道是方念做的太好还是他太过忽视,他居然从来没有怀疑过!
这份被欺骗的愤怒和自责在面对李曼曼时终于彻底爆发,他像一头困兽一样无视一贯的行为准则,对着一个nv士咆哮道:“你明知道他是ga,昨天居然什么都不说?你想害死他吗?你知不知道发情热太严重却得不到舒缓是会造成永久损伤的?”
李曼曼的职业素养和强势xi_ng格在面对最重视的哥哥和暴怒的陈忱时,彻底崩溃,她像个普通nv孩子一
样忍不住开始掉眼泪,但到底还是冷静地开始叙述:“昨晚他使用过抑制剂了,他是低敏人群,这种反应不正常。”
陈忱看起来还想说什么,但终究碍于好教养,没有继续发作,只是像头困兽一样在室nei转着圈。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