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忱听到他的声音抬起了头,揉了揉眉心,神色间有些疲态。他有四分之一的俄国血统,五官比旁人立体一些,平时凝神看人很显气势,松懈时却更显英俊一些。
方念有点出神,脱口问他:“身体不舒服吗?”话一出口才觉得有些逾越,方念懊恼地咬了咬下唇,后悔自己说话不分场合。
陈忱倒没说什么,抬手招他过去,将电脑显示屏转了个角度面向方念,指着几个标红的地方跟他说:“这些数据要更新,前后的内容也要适当做调整,另外把鑫隆的报告提到鑫盛前面。东西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你等一下再认
真查看一下吧。”
工作量比方念想象的要大一些,不过对陈忱布置的工作,他从无异议,而且一定会尽最大努力认真完成。
“好,”他应道,“那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去忙了。”
“嗯。”陈忱已经转回了屏幕重新沉浸到了自己的工作中,听到方念的话,应了一声,也没有分心。
方念转回头的时候有点小小的失望,尽管他知道工作场合他不应该逾越,但是表达了关心却没有得到回应,这滋味总归不好。
他出了陈忱的办公室,许安还抬头给他使眼色,像是安抚他的“劫后余生”,方念笑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陈忱对旁人什么脾气他是不知道,但对他倒是从来没有发作过,如果他做错了事,陈忱会给他冷脸看,倒真的没有勃然大怒过。他不知道这算是某种优待还是格外的疏远,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足为外人道。
因为资料准备和会议框架本来就是方念做的,所以虽然调整起来工作量不算小,但也不是很难的事情。本来定稿时间也比较急,否则陈忱也不会直接把他call回来,所以他索xi_ng加了个班打算一口气改完。
许安临下班前在oc上问他要不要帮他订晚饭,方念一边用力感谢许安,一边感慨陈忱身边个个是人精。
6点半的时候顶层就彻底安静了下来,许安下班时给他订的晚饭送到,方念吃几口停下来敲几下键盘,吃得十分不专心。等到吃得差不多了,饭早就凉透了,他收拾了一下,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同样是冷的,终于忍不住皱了皱眉,随后他端起杯子出了办公室往茶水间走。
重新泡了一杯热咖啡,虽然味道依旧不行,但好歹是热的。方念端着杯子往回走,一进自己办公室却吓了一跳,陈忱正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看他改到一半的资料。
“陈先生?您没走?”许安下班了,他自然以为陈忱也走了,没想到陈忱却还在办公室。
陈忱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来看他,没回答他的问题却先表扬了他一句:“效率很高,改得也不错。”
方念脸红了,一半激动一半羞耻。激动的是陈忱的认可,羞耻的是自己在陈忱的面前幼稚得像个小学生,一句口头表扬就能让他兴奋。
其实这雀跃不是因为幼稚,方念想。
他兀自出神,陈忱的眼神却从屏幕落到了他身上,看着他的杯子皱眉:“公司里的咖啡你也喝得下去?”
方念一愣,捧着杯子有点手足无措,又因为陈忱松弛熟稔的口吻,他难得开了个玩笑:“不然陈先生您升级一下茶水间的配置?”
陈忱笑了起来,嘴角微微上翘就让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染上了点风流。方念顿时觉得自己的办公室小得让人窒息,局促的空间里弥漫起了若有似无的味道,这不应该啊,他想,他可是一直有好好服用抑制剂的,不可能会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别赶了,”陈忱说,“下班吧。”
方念一愣,下意识地反驳:“可是我还没做完啊……”
“下班吧,”陈忱却又重复了一遍,“晚上的时间,我有别的安排。”
几乎是瞬间,方念的脸上染开两朵红晕,他局促地捏紧了手里的杯子,有点手足无措。
“啊……那,那我……我关一下电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脚下却像生了钉子一样,根本不敢靠近办公桌。
他的局促不仅衬得陈忱十分游刃有余,甚至让陈忱生出了几分狭促,调笑道:“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办公室潜规则下属的色鬼老板。”
方念被他说得更加无措,抬起眼睛看着他,表情是说不出的无辜,眼神却还在向这个捉弄他的人求助。
陈忱总觉得没有人可以拒绝方念这样的眼神,起码他不可以。明明是没有任何情y_u的干净表情,却透着难以言喻的xi_ng感,这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让他退让原则将下属当做床伴,更是把这种关系维持了3年之
久。
明明并不动心,却总是难以克制地动y_u,陈忱有时候也会唾弃自己的不自制,对方念总是常怀一分他自己也觉得莫名的愧疚,因而他在工作上格外倾力栽培方念。
不过此时此刻,他并不想要那个完美的特助方念,他需要的是会在他的身下露出xi_ng感表情的方念。
“看着我是要我帮你关电脑吗?”他收了杂乱的心思,调侃方念的同时点点鼠标顺手关了他的电脑,“不用谢。”
方念被他逗得没脾气,脸上热度也散得差不多了,他几步走近自己的办公桌,放下手里的杯子,对着陈忱说:“谢谢陈先生,那可以走了吗?”
陈忱便看着他笑,一边笑一边站了起来。方念这才发现陈忱早已抽掉了领带,衬衫最上面的2颗扣子也解开了,比起白天正经的模样,这样的陈忱对方念的吸引力简直成倍增长,让他在靠近陈忱的时候几乎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他越过陈忱从办公桌后方的衣架上取过了自己的外套穿上,将自己打理好之后方念又伸手拿过陈忱挽在手上的外套,拎着领子抖开,服侍陈忱穿上了外套,这才打算关灯走人。
从顶层下到车库,即使是没人的电梯里,方念还是规规矩矩地站在陈忱身后半步的位置,看起来很疏远。等上了车,方念才略略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松弛了下来。
陈忱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主动和他说话:“下午在办公室还知道关心我,刚才电梯里没有人却站得那么远,你是太走心还是太不走心?”
这话说得叫方念尴尬,无论是关心还是装得疏远,都是因为走心,可这份“心”不是陈忱需要的,他也不想掺杂任何一丝真心去回答陈忱不经意的调侃。
见他不答话,陈忱也不强求,淡淡地换了话题:“快一个月没见了吧?最近你确实挺忙。”
他们其实每天都会见面,作为上下级、作为雇主和员工,所以陈忱嘴里提到的没见指的是另一种身份的约会。
方念听他提及1个月才反应过来居然已经这么久了……陈忱是基因显xi_ng非常强烈的alpha,这让他天生有更好的体力、更强的专注力和记忆力以及更明显的副作用……特殊基因人群成年后会受困于强烈的xi_ng冲动,他们的xi_ngy_u阈值较之普通基因人群要低很多很多,还有一年两季的发情期,其生理特质甚至更靠近兽类而非人类,但同兽类相比,人类不可能从xi_ng成熟开始就进行交配,甚至不去选择交配的对象,因此较为常规的做法是在没有固定伴侣的时候服用抑制剂。
作为一个ga,方念自己是长期使用抑制剂的,他的基因显xi_ng不算太过强烈,因此用药基本可以免疫副作用,他不会散发出信息素的味道,也不会从人群中汲取到其他特殊基因人群的信息素味道。而陈忱则属于另一种情况,抑制剂对陈忱的效果就会弱一些,而以陈忱的财势,也远不必刻意压抑自己的天xi_ng,长期包养合适的床伴远比使用强力的抑制剂效果更好、更
安全。
如果不是陈忱的这个习惯,方念知道,他不会和陈忱在工作以外产生任何纠葛,因此听陈忱说有1个多月的空白期,他产生了一种不安。这种不安驱使着他在车上就无所顾忌地投入了陈忱的怀抱。
“对不起,我太忙了。”他跨坐在陈忱的身上,软软地告饶,像是撒娇又像调情,“您的要求这么高,我不想让您失望。”
陈忱搂着他的腰扶住他,笑了。“为我打两份工,每一份你都很努力。”
你情我愿的床伴关系,说一句“打工”至多是个玩笑,远不算过分,因而方念按下心里那点隐约的酸涩,笑容不变。
方念的靠近仿佛按下了某个按钮,场景瞬间切换,他和陈忱跳出了公事模式,此刻依偎在一起倒有了点湿软的暧昧。
就着这样的暧昧氛围,陈忱按着方念的后脑,给了他一个吻,带着情y_u的、湿热的吻。
和陈忱接吻是一种伴随着折磨的享受……如果在床笫之间的陈忱是暴君的话,那么在前戏阶段的陈忱就是最温柔的骑士,他会耐心地等待着方念的接纳,挑动方念的y_u望,然后在方念溃不成军地渴求满足的时候,给他最好的享受……
现在就是这样,这个长长的吻好像持续了一个世纪一样,方念带着窒息感脱力地瘫软在陈忱的怀里,陈忱却还在游刃有余地揉捏着他的腰臀,摆弄他的身体。
方念很想求饶,作为一个ga,他的基因里写进了对情y_u的敏感和渴求,抑制剂固然有用,可是陈忱的一切对他来说却远不止生理上的刺激,更多的悸动是抑制剂无法克制的。,被陈忱这样摆弄,他几乎就要失去行动能力。
方念想要求饶,但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车子已经停了。司机很懂规矩,熄了火也没有说话,轻轻敲了几下隔板示意,陈忱顺势已经放开了方念。
陈忱开了自己这边的车门先下了车,方念被他留在车里,整个人还在发软,有点无法行动。他心里鼓了鼓气,努力撑着身体往外挪,手刚刚碰到车门,门已经打开了,陈忱站在外面俯视着他,随即伸手将他从车里抱了出来。
一瞬间方念的脸就红透了,比起在车里亲密地拥吻,这个公主抱的姿势显得纯洁多了,可对方念的刺激却是成指数级别增长的!
“陈先生,放、放我下来……”他慌忙地拒绝,手却违背内心地搂上了陈忱的脖子。
陈忱又笑了,他甚至故意掂了掂怀里的人,然后就迈步往电梯里走,一边走一边还取笑方念:“体力那么差,等下可不要哭着求饶。”
方念被他这一句不带一个出格词汇的话带出了联翩浮想,自暴自弃地埋头在陈忱的颈侧,不说话了。
从车库到房间的路很短,陈忱在这里长包了一间套房,自从他和方念的关系从单纯的上下属变成了现在这样,他便在这里包下了套房作为固定场所,供两人相处使用。
方念听到他踢上房门的声响才从陈忱的肩膀处抬起头,央求道:“不重吗?快放我下来吧。”
陈忱这时倒不推拒了,松手让方念落了地,却揽着他的腰不许他躲远。
“你也实在是单薄了一些。还担心重不重?我都担心你的身体素质会不会连工作都顶不住。”他一边这么说,手还在方念的腰上捏了一把,精瘦的皮肉之下仿佛根本mo不到脂肪,总觉得只剩骨头了。
方念按住了陈忱揉搓他的手,声音像他的睫毛一样微微轻颤,柔声说:“别mo了……”他没说出来的话则通过紧贴的身体传达给了陈忱——陈忱都把他mo硬了。
陈忱笑了,当然不会停手,相反,一只手固定着方念的腰,另一只手早已沿着被他拉开的衬衫下摆mo了进去,掌心贴着方念的皮肤,一手的柔韧光滑的好触感。
“真的不要mo么?”
陈忱手心的热度好像能够沿着皮肉融入血液一样,方念感觉脑浆都热了起来,忍
不住依偎在陈忱怀里,埋在他的颈侧偷偷地深吸一口气……明明应该是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的,但他却觉得自己嗅到了陈忱独有的气息,一瞬间便像是被情y_u填满了似的!
不要?他从来拒绝不了陈忱啊,哪里来的不要?只有从骨子里泛出来的渴望。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陈忱剥光了,情热时方念也敢调笑陈忱脱他衣服比做生意还有效率,陈忱听他这么说,当下把他按在床上又狠狠贯穿了他的身体。如今,陈忱的手法是愈加熟练了,不同的是方念也逐渐敢壮着胆子去解陈忱的衣衫,让自己的皮肤能赤l_uol_uo地贴上陈忱的身体。
这种没有距离的接触对方念来说就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明明知道越贴近就越渴求,可还是忍不住索取更多。
他勾着陈忱的脖子倒向巨大的床,床垫柔软地包裹他的后背,而身上笼罩的是他一直渴望的、主宰他y_u望的人。
唇齿纠缠,方念整个人像融化了一样,软得提不起一点力道来,勾着陈忱脖子的手成了他和现实唯一的联系,而陈忱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陈忱的情y_u总是汹涌,alpha的体质仿佛也是一种诅咒,强悍的体魄、敏锐的头脑也伴随着可怕的xi_ngy_u。对陈忱来说,理xi_ng和本能的角斗应该算是一种困扰吧?方念却有一丝感谢陈忱那些无法压抑的y_u望,若非如此,他永远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靠近陈忱。
火热濡湿的吻落到耳畔,方念侧首l_uo露出一截脖颈,这个样子有多乖顺诱人恐怕方念自己都不会知道,而他所能感知的只有一瞬间从热吻变成了轻咬的刺激。陈忱的牙齿陷入他的皮肉,不温柔、不仁慈,仿佛随时会刺穿那层屏障,tian舐他的血液。
方念无法抑制地颤抖,不仅仅是恐惧也是兴奋。他主动抬腿勾上了陈忱的腰,用陈忱一手塑造出来的、他最喜欢的姿态袒露y_u望,他对着挑逗他身体的人说:“我想要……”
已经赤条条滚在一起了,方念这话要说多放荡也不至于,但对他来说却已经是极限了。最初的时候陈忱也有意磋磨过他几次,想让他更放得开一些,后来发现效果不佳,也不愿再折腾了。反正无论此刻多么矜持,到最后还是会沉湎于y_u望,变得直白而可口。
陈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润滑剂,方念脸上带着羞耻的红晕却乖顺地向他张开腿,被手指沾着冰凉的润滑剂进入身体的时候,紧张地缩紧了内壁。
明知他只是受到刺激时下意识的反应,陈忱却故意说:“好会吸,只是手指就这么贪吃么?”
方念的脸又红了一层,无力地反驳:“我没有……好凉……”
陈忱见他这反应,更加忍不住想欺负:“还说没有?一下子就变得很湿、很软……”说着已经探入了2根手指。
方念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却僵了一下,片刻的沉默后,状似随口一提一样说了一句:“为什么不找个ga呢?不是更加会湿么……”说到后来,他已经
小声到几乎听不见了。
也只是几乎,这么近的距离,陈忱当然听到了。
他不忙着回答,却俯下身给了方念一个深吻,叼着他的舌尖在齿列间轻咬,有些刺痛,又刺激地让方念更加浑身发软,只剩xi_ng器是硬的。
“你脑子里为什么总有奇怪的想法?ga啊,不是结婚对象的话,当然不可以招惹!”他一边这样说,一边分开了方念的腿,xi_ng器抵在那个已经湿软的入口,俯视着方念的脸,一边缓慢地进入、一边又说,“我现在只需要没有负担的关系,所以我现在只需要你。”
方念的腿勾着陈忱,向上抬起自己的腰方便被陈忱进入。他接着这个过程,闭上了双眼,然而比起他脸上的享受,更多的却是心里微妙的刺痛。
假装不是ga才有机会接近陈忱……没有负担才会被需要……方念暗恨自己多嘴,用一个问答的短暂时间毁掉了一晚的好心情,可心底深处,他自己也知道,就算不面对,这也是事实。连他和陈忱这点不带感情的肉体关系都是维持在他处心积虑的欺骗之上的,太可悲了。
这个念头驱使他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方念慢慢睁开眼睛,盯着陈忱,说道:“用力一点,痛也没关系。”
陈忱的一部分正在他的身体里,见到方念这个模样着实有些把持不住,今天更是觉得格外难以自持,当下就是狠狠地抽出又深深地进入。仅仅是这样一次抽插就让方念抓住自己膝弯的手指扣进了肉里。
疼是真的疼,然而也是满足和快乐的!
他狠狠地抽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又像不怕死一样地缠紧了陈忱,身体紧紧地贴合不算,连后穴也黏人地挽留陈忱的xi_ng器,不知餮足似的。
陈忱将他按在床垫上肆意地伐挞,表情和动作都有些凶狠,然而说话逗弄方念的时候却又并不凶恶。
“如果不同你赤条条地面对面,谁知道看上去那么冷清温柔的方特助也有这么热情如火的一面?”
方念被他盯着最敏感的区域一直持续地戳弄,xi_ng器抵在两人小腹之间淌出些许透明的水液,整个人都沉浸在陈忱带来的快感里,听到陈忱这么说,他难得放肆地回嘴道:“如果不和您,嗯……上床……呼啊,轻一点,又怎么知道、嗯、您这样的人也会说这种话呢?”
“什么话?”陈忱听到这句,竟停了下来,压下上身去亲吻方念。
方念被他这动作搞得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起来,发出难耐的痛吟,却又伴随着诱人的甜美。
“嗯啊……不要……疼……”
他求饶,陈忱却置若罔闻。
“说呀,我说什么话?”
方念被他掐着下巴亲吻,陈忱的舌头霸道地在他嘴里搅弄了个遍,把他的求饶全部堵在了喉咙里,成了暧昧的嘟囔,末了还追问了一句,激得方念脱口而出:“您说的那些荤话!”
陈忱在他耳边色气地轻笑,反问他:“荤话?我说什么?说你下面又湿又软,很会吸?说你像水做的一样,一碰就会流出来?还是说你高ch_ao的时候浑身泛红的样子,又xi_ng感又可爱?嗯?”
他每说一句便狠狠地操弄方念一下,方念闭着眼睛扭头逃避,却忍不住跟着陈忱低沉xi_ng感的嗓音所描绘的画面想象自己yin乱的模样,情随意动,本就在高ch_ao边缘,硬生生被陈忱几句话、几个进出逼出了精ye。
高ch_ao让他整个人的身体都收紧了,陈忱还远没有够的意思,就着他内壁紧致而规律的收缩继续抽插,让方念的快感成倍增长。
等到方念从高ch_ao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陈忱摆成了跪趴的模样,跪伏在床上向后翘起了屁股,像一头yin乱的畜生一样摆出了等待被进犯的姿势……倒不是说羞耻,实在是这个姿势让他心有余悸,每次用到这个姿势
,总感觉像要被陈忱操死在床上一样。
“别……啊!”没等他拒绝求饶的话说出口,陈忱掰着他的臀瓣就狠狠地闯了进来,小腹直接贴上了他的臀尖,直进到最深的地方,逼出方念一声尖叫!
“好痛……轻、轻一点……”他呻吟着,却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他又勃起了……是陈忱干的他太爽还是体质的影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既害怕被陈忱这样肏,又想让陈忱把他狠狠地干到爬都爬不起来。
“轻一点?痛?”陈忱重复着他的话,每一个短句都伴随着狠狠地顶弄,“不是痛一点也没关系么?”
“不,不要……”方念受不了了,下意识地想往前爬,逃离陈忱的掌控,却被陈忱抓着脚拖了回来。
“嘘……乖一点,”他伏在方念的背上,将自己深深地埋入方念身体,像是温柔的哄骗又像是危险的威胁,“不许跑。”这话说完,陈忱一口咬住了方念的后脖子,像是兽类交配时控制雌xi_ng的动作。
也许陈忱只是出于alpha的本能,但恰好和他做爱的正是一个压制着信息素假冒beta的ga,他实实在在地咬在了方念xi_ng腺的位置,虽然远不至于穿破皮肉成为一个标记,却足够叫方念连叫喊声都发不出,颤动着趴伏下身体,乖顺地任由陈忱为所y_u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