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
应长歌将“摄魂丸”吞了下去,林毅一手扣住应长歌脉门,一手伸入他怀中,将解药又取了回来,这才松开他的手腕。
应长歌怒不可遏,恨不得提着刀在林毅身上刺上几个透明窟窿。口中道:“你好,你好。忘恩负义,_Q_S_不如!”他声音颤抖,激动已极,眼中泛着红丝。林毅却丝毫不为所动,只道:“我伤势未完全愈可,不能随意捕渔杀猎,又不愿回府,只好委屈你了。”
应长歌道:“你身负重伤,不爱回去都是你的事情,与我有何相干?”林毅淡淡一笑,道:“若不是你将我捉来,我又怎会旧疾发作?你既救了我,就该好人做到底才是。哪有救人一半便中途作废的道理?”
应长歌听他胡搅蛮缠,强词夺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是愤懑难当。可是现下林毅武功已恢复七成,自己和他动手只怕讨不着便宜。何况他大病未愈,若是真再弄伤半点,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恐有xi_ng命之忧。眼见林毅神色淡然,竟是觉得自己所作所为理所应当,知道多说也是无益,哼哼两声,默然不语。
林毅道:“我口渴得很,你去弄点水来吧。”应长歌跺跺脚,转身便走。
一路之上,狂骂自己蠢笨如猪,明知道林家人个个yin险狡诈、心狠手辣,却仍是忍不住一次次落入陷阱之中。这等无情无义,自私自利之人,就He该受那水火冲击、筋脉寸断之苦,最好是时时痛楚、日日哀号,这才是老天长眼。
应长歌本将林毅当作林见秋亲人,就算自己被欺骗捉弄,也不会过于计较。但这次林毅实在欺人太甚,若不教训教训他,怎么能出得了这口恶气。
他心中暗自盘算,一步一步走到林中,将所有捉弄人的蛊术想了个遍。不能太轻,但也不能太过分;不能伤身,但也不能只是搔痒。这座山上毒蛇是不少,山猫虎豹也挺多,不过这种动物的血练就的蛊毒,皆是毒xi_ng凶猛,甚至危及生命,当然用不得。
应长歌正掂量思虑,忽见眼前一
道白影闪过,隐约是个狐狸。他心中一动,展开轻功跟了上去。白狐狸丝毫不觉身后有人,左突右蹿跑得并不快,似乎与谁玩耍的模样。
应长歌纵跃几步,上前提起那狐狸后背脖颈上的皮毛,抓了起来。那狐狸吃了一惊,神色惶急,四肢挠动,“吱吱”地乱叫。应长歌细看之下,一阵欢喜。那狐狸通体雪白,一_geng杂毛也无,长长的zhui上顶着黑黑的小鼻头,双目亮如点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这狐狸看上去不过一两岁的模样,身量还未长足,双耳来回翕动,可爱之极。应长歌见它眼中颇有乞怜之意,笑道:“小东西别怕,就是用你一点血。你别乱动,要不然伤到别处,我可不管。”
小狐狸竟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乖乖地任应长歌搂在怀中。应长歌从怀中mo出一个小瓷瓶——那是数日前到山下买_yi_fu时,顺道带回来的。本想留下制蛊,以防林毅伤势复发,没想到这时派了用场。他抬起小狐狸一条前tui,在刀尖上划了一下。小狐狸痛得“吱”地叫了一声,应长歌mo着它的头顶长毛,示意安抚。
狐狸的鲜血一点一滴地流到瓷瓶中,转眼就充满了。应长歌心下大乐,狐狸秉xi_ng最*,这只莹白如雪,毛色纯净,更是极品。用它的血做生“春情蛊”,就是天下至贞无情之人,也非得情y_u勃发,与人交媾不可。
哼,林毅,这下你还不跪着求我?应长歌心中得意,脸上不知不觉显露出来。小狐狸见他神情诡异,目光邪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应长歌撕下_yi襟,将狐狸的刀伤裹好。猛然觉得身后寒意刺骨,忙提刀回身,竟见一只红得火焰一般的狼,慢慢走了过来。
应长歌看直了眼,赫罗族人靠下蛊防身,对常见动物习xi_ng无不熟知,可从未见过红色的狼。
那只狼看到应长歌怀中的白狐,狼眼立时半眯,目露凶光,矮下前身,蓄势待发。白狐忙从应长歌怀中跃出,四爪着地跳到那火狼前。“呜呜”哽咽地叫,可怜兮兮抬眼望着它,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找亲人哭诉。
那火狼看了看应长歌,又看了看白狐tui上缠住的_yi襟,伸出*头温柔地tian舐小狐狸的背脊。白狐一跃而起,跳到火狼背上,舒舒_fu_fu卧了下来。那火狼shenshen地盯住应长歌,明明是只狼,应长歌却觉得似乎正被居高临下地审视,气势B人。那火狼傲然斜睨他一眼,转身慢慢离去。
应长歌只觉得这狐狸和这狼十分怪异,似乎**好像**但是**
怔怔想了半天,忽觉脸上一凉,伸手一mo,竟是雨点。一抬头方见天色yin沉,要下暴雨了。
暴雨转瞬即至,哗哗急如倾盆。应长歌展开轻功,奔回山洞之中,身上_yi衫眼也*透了。林毅早已燃着火堆,见应长歌*淋淋地跑入,皱眉道:“怎么下雨了还不快回来?neng下_yi_fu烤一烤。”应长歌心道:只怕一会我想穿着_yi_fu,你都不肯。
他心里有事,脸上神色古怪。林毅察言观色,见他似笑非笑,似乎不怀好意,心下暗自提防,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可惜弄不来吃的,今天要挨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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