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_gan累计,马上就要到了。
杜隽没有停手,他就是打着让宋逸sh_e的目的,然后趁机惩罚他。宋逸身处情y_u可能会忘,他可没有忘,自己并没允许他sh_e。
亲手为他手yin也不是默许可以sh_e的意思。
最后揉搓了一下囊袋,宋逸一个抽搐,
没有sh_e出来。
杜隽睁大眼睛,虽然宋逸yin*前端不断淌着前列腺ye,全身也在抽搐不止,显然是正处高ch_ao状态,但是,的的确确的,没有sh_ej。
杜隽觉得有点搞笑,自己应该生气的不是吗?宋逸钻了自己命令的空子,他没有sh_ej,但他高ch_ao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
宋逸的高ch_ao还没有停止,杜隽把手mo到了宋逸后门,那里已经*得不得了,手指毫不费力地ca入,准确地按到前列腺处,那里比周围组织热一些,也在痉挛不止,这一下,使得宋逸yao背挺直,似在躲闪,却实实在在地,又让宋逸的高ch_ao攀升了一个层次。
待宋逸灵台清明,已是10分钟以后了,泪水淌了满脸,唾ye不受控制地流出,下身前后两处也是流水不止,可以说是非常狼藉了。杜隽没有替他擦,但也没走开,就这么陪着宋逸清醒。
宋逸无疑是非常爽的,那自己呢?body在此过程中也仅仅是硬了而已,而心里的快_gan则是不可估量,这样一个人,孤高清冷,事业有成,body素质半点不必自己差,yin*的尺寸能征_fu任何人,现在却躺在自己面前,浑身*,意识不清,这巨大的快_gan冲刷着自己,甚至有些眩晕。
那么,还罚不罚呢?
宋逸违背了自己,理应受罚,但这样的违背,让两人都_gan受到了前
所未有的yu_yue,反倒应该嘉奖。
这时宋逸清醒过来了,意识到自己的狼狈,赶紧起身道歉道;“我去收拾一下。”
杜隽点点头。看着他*l_uo着body擦干净了地板,又到浴室冲洗body。
宋逸收拾完重新跪到杜隽身前,似乎对杜隽很是依恋,总想靠得近些,最后为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头靠在杜隽tui上。
“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杜隽说。
宋逸抬起头,似乎有些困惑,但马上反应了过来。不好意思地低头,“我知道自己不能sh_e,因此一直忍着,可是快_gan那么强烈,原来不需要sh_ej,也能达到高ch_aoA。”
说完又补充道,“主人,好舒_fu。”用脸颊蹭蹭杜隽的kutui,余光却扫到主人似乎有点不开心?
“主人,我。我做错了吗?”宋逸不敢再放肆,中规中矩地跪好,手背在身后,直起yao,抬头仰视他。
“不,你没有错,我只是想知道,这样对body有损害吗?”
“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资料以做研究。我想那时候jye肯定是逆流了,我能_gan觉到。”
杜隽一愣,没想到宋逸突然切换到专业模式,随即大笑。宋逸的心境也恢复到正常社会来了,顿时觉得膝盖都不宁起来,只是不敢擅自起来,只是偷偷看杜隽脸色。
杜隽看出他的心理,有心让他起来,不过还是补充了一句,“虽然限制sh_ej能让我得到快_gan,但是我还是不想让你的body受到损伤,明白吗?”
宋逸敛神答道;“主人放心,我有数的。”
杜隽把他拉起来。宋逸重新穿好_yi_fu,忽然想到杜隽并没有释放,低头看看杜隽的下身,似乎也并没有隆起得很明显。“要不要,我帮你?”
杜隽无所谓地说,“不用。”看到宋逸似乎有些失落,还是说了句;“今天我很满意,真的,是你让我很满意。所以,不用妄自菲薄。”
“对了”开门的时候杜隽说,“找个时间来我家吧,我让你见见你大师兄。”
室外人来人往,瞬间吹散了一室旖旎。宋逸闭了闭眼,kua出这一步,自己就又有无尽的责任和担当了。
可是,不能不kua。
晚上杜隽给杜笙打了个电话。
“哥哥!”惊喜的声音。“你终于想起我了。”
杜隽无语,明明才走了3天而已,怎么被他说得像是几个月没联系似的。
“别闹,学校怎么样?同学们都好相处吧?”
“挺好的,哥我跟你说,我们宿舍有个男的,太搞笑了,我就替他买了顿午饭,他回头一毛不差的还给我了,j确到毛。”
“坑爹A,高中的时候老师都说,上了大学你们就自由了,自由个毛A,每天课程都是满的,下课还有作业,作业!每天还点名,高中都不点名的好吗?”
“哥我参加了一个社团,_gan觉每个人都牛B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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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隽含笑听着他说,拉开窗帘俯视楼下川流不息的车辆,抬头是不见星空的夜色,早就知道,笙儿在大学里肯定会有所改变,他为笙儿高兴,真心的,可是事到临头,还是有种亲密之人渐行渐远的孤寂_gan。这种远离不是距离上的,也不是_gan情上的,而是见识与心境上的。自己不能把笙儿圈到自己的小世界中,这样就太自私了,鱼儿注定是要到大海中去的,就算他最后回到小池塘,那也是见识过大海之后。只是不知,自己这只小鱼,还愿不愿意回来。
“哥哥?”
“嗯?”
“你在听吗?”
“当然。”
“我刚才说了什么?”气哼哼地声音。
杜隽叹气,“你刚才说,学院有个大美nv,你们整个班的男生都打算追她。”
杜笙这才气顺,又补充道;“除了我。”
杜隽逗他,“怎么,这个
大美nv名不副实?”
“没有,确实美。比那些妖Yanj_ia_n货强多了。”
这都会用网络词了。“那是为什么?”
“我有男朋友呀。”
“哦?”
期待杜隽会生气的杜笙失望了,看来杜隽是真的不打算干预自己的交友了。
原本要说的,“就是哥哥你呀。”
也咬牙换成了,“就是我们学院的一个学长呀,又聪明又帅,还温柔,他一开口,声音太苏了。”
“你到学校才三天!!!”杜隽还是气不顺,打算告诫一下他。
“所以?”
“你需要对别人有所防备,世界上有的是人面兽心的人。你要小心,不要被骗了。”
“哥哥!”
“你不听我的话也正常,我也不是你的主人,只是以哥哥的身份劝诫你。”
“我没有!”
“记得Dtao。”随即挂断了电话。
杜笙苦笑着看看黑屏的电话,哥哥如自己所愿生气了,可是完全没生到点子上,自己这下,可怎么解释A。
也不敢回拨了,此刻回拨,只会火上浇油。还是冷静一下吧。
没心没肺地睡了。
杜隽挂了电话,是怕自己再说下去就会失控,说出让杜笙即刻滚回来这种清醒后立马会后悔的话来,自己的xi_ng格自己知道,平日里装得挺像样的,其实nei心的残暴因子高到爆表,控制着不对人发xie已经尽全力了,如果让他全部倾泻出来,恐怕没人能承受得住。
可是这会儿,如果不让他发xie一下,恐怕怒气值就要烧得自己人畜不分了。闭着眼压制了一下,靠在冰冷的墙上,似乎有所缓解,果断开了冷水冲刷。好不容易让自己能冷静思考了。
杜隽想,“我都是有奴隶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委屈自己?奴隶不就是用来干这个的么?供自己发xiey_u望,平息自己的怒火。”
手指都要按到电话上了,又像烫了手一般扔开,“不,他们不是奴隶,他们是跟我一样的人,只是因为y_u望才走到一起,不应该遭受无端的_N_打。”
“况且,他们遭受这一番无妄之灾,就算不报警,也会远离自己吧。”
“不,不行。”
再醒来时,杜隽发现自己和_yi躺在地板上,刚才是晕过去了吗?最后的念头竟然是,“方琼那个小身板,不可能承受住自己的怒火,千万不能找他。”
洗了把脸,杜隽_gan觉自己冷静下来了,一看表,三点。勉强又睡了几个小时,又该上班了。看着自己眼睛的红血丝,杜隽苦笑,“幸亏昨晚没叫人,不然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委屈就委屈吧,除了委屈自己,难道还能把那个死小子拽回来不成?”
一早上都相安无事,今天又安排了一堆手术,临手术前,宋逸拉着他问,“昨晚没睡好吗?”杜隽摆摆手,“没事,失眠。”
“我看你状态不佳,不然我替你做吧,你来做一助。”
杜隽趁着周围没人,手伸到宋逸x_io_ng口,掐了掐他的ru尖,小小的突起,似乎完全没有*的必要。“怎么?怕我做坏了?这种小手术,还不需要科主任担心吧。”
“不是担心,哎,算了,那你去吧,我也一堆事呢。”杜隽手还在x_io_ng口没放下来,这一幕要是被看到了真心没法解释。
杜隽对他耳语道,“主任你这*头也太小了,捏都捏不住,我抽屉里有个小盒子,里面有一对ru夹,你会用的吧。”
宋逸面色发红,眼睛水盈盈的,似是要哭。
杜隽道;“密码666,可能会有点疼,不影响工作的话就D着吧,我也玩的爽些。”最后一句是用气音发出来的,吹到耳朵里,略微发痒。
杜隽自去手术不提。
却说宋逸来到医生办公室,办公室还有几个医生,见到他便问好,“主任来了?”宋逸轻咳一声,“干自己的事,我找个东西。”
找到杜隽的抽屉,拿出那个盒子,做贼心虚似的踹到兜里。他不敢在办公室打开,来到自己办公室,解了上_yi,打开盒子,果然见一幅莹润光洁的ru夹陈列其中,像是一个小工具盒,里面还陈列着一些不知用处的针尖大小的细金属,还有个戒指一样的圈,只是略大,再有就是由小到大排列的珍珠一样的球状物等等。东西虽多,但都是小件东西,整个盒子也没多大。
思来想去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干嘛用的,宋逸拿出那对ru夹,试探着捏了下,夹到了自己小巧的ru尖上,ru尖太小,受力面积也小,即使是很小的力度也能造成很强的痛_gan,宋逸_gan受了下,觉得这个力度应该还伤不到自己,就松了手,东西很小,绿莹莹的一个,镶嵌在x_io_ng口上,说不出的美景,就宋逸自己看来,也足够诱惑人了。
一下午都是文书工作,说来也是怪,一个人,越往上爬,干的活越没有技术含量,也_geng本不存在疼痛干扰到工作之类的说法。ru尖痛是痛的,偶尔也会爆发尖锐的痛_gan,但是只要忍过那一段,随之而来的就是麻木,钝痛。疼痛不能激发快_gan,但是只要想着这是为了杜隽忍受的疼痛,这种献祭一般的牺牲_gan,同样使人沉迷。
杜隽下了手术,想着杜笙的事,心里还是思绪难平,只能不去想他,站在宋逸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他不敢直接推门而入,如果_F_间里有别的大领导在,那就太失礼了。
听到宋逸淡淡的叫进,杜隽走进门,宋逸看到是他,站起来,刚要跪下,杜隽止住了他,直接解开扣子,就要看他的ru头,当看到那处青紫冰凉的时候,杜隽皱起了眉,赶紧松开了ru夹,尖锐的疼痛_gan瞬间席卷了宋逸,让他瞬间失声,赶紧咬住了拳头才止住了痛呼,杜隽看他有疼痛反应才放下了心。
“你是傻的吗?_gan觉不到疼吗?”待那gu疼痛_gan终于消失时,杜隽大喊道。
宋逸迟钝地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ru头此刻正呈不正常的青紫色,这是缺血了?
“你应该_gan激机体强大的适应能力,被这么cu_bao对待也只是暂时缺血而已,看你疼成那样肯定没坏。”杜隽没好气地说,手指还毫不怜惜地生拉硬拽两侧ru头,宋逸痛得手指抓着桌角,最后还是忍不了痛求到;“主人,别动了,疼死了。”
“现在直到疼了?之前怎么没有这个意识。”揉搓到那处到了充血状态,杜隽才停下手。
“不许动,等我拿点冰块来给你止痛。”
此刻宋逸的ru头以及大得不可思议了,如果说之前只有绿豆大得话,现在肯定有毛豆大了,这才是充血状态,等到了明天肿*了,肯定就有葡萄大小了。
一边拿冰块给他敷,杜隽说,“是我的错,没跟你说明白,这种玩意儿就是不智能,不可能_gan受到你的痛_gan自动T整的,都肿成这样了,之前没把你疼死吗?”
宋逸说,“其实还好,不是很疼。”
杜隽惊异地看着他,一时无话可说,没过一会儿,杜隽不知想到什么了,又笑了起来。宋逸;“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杜隽笑得更停不下来了,“想到一个笑话,我当年上学的时候我老师讲的。”
“**”
“我们老师在上骨关节课的时说,一个nv孩儿,学医的,有一次他男朋友惹恼了她,两人就在大马路上拉扯,一不小心,男朋友把脚扭了,nv孩儿急坏了,也顾不上生气了,赶紧把他男朋友送回了寝室,亲手拿来热毛巾替他敷。”杜隽笑得厉害,手却没抖。
宋逸听到这里,一个忍不住,也笑了,笑得很是收敛。
杜隽偏头问他,“如果我这时候给你拿热毛巾敷,会不会太残忍了?”
宋逸忍笑答道;“岂止残忍。简直惨无人道、惨绝人寰。”